但是莊家沒有注意到,在他下手的時候,魔尊也輕了下手指,一縷勁彈出,護住了裡麵的骰子。
他滿心歡喜地揭開蓋子,卻發現裡麵依舊是三顆完整的骰子,而且,確實又是三個六點。
下注者紛紛歡呼,那莊家卻差點嚇得一屁跌坐在地:「是你,一定是你了手腳。」
魔尊危險地瞇起雙目。
正在他準備說話的時候,一位管事模樣的人注意到況有異,連忙趕過來理:「兩位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在我煙雲賭場耍花招,你們可知我這賭場背後是誰?」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可從頭到尾沒有過那幾顆骰子,全都是你們自己人在作,怎麼到最後了我們耍花招了?」
夕理直氣壯地反問,其餘人也立刻跟著應和,「該不是你們賭場覺得輸了錢,所以想耍賴吧?」
他們現在跟夕是一條船上的人,自然是幫著夕說話:「願賭服輸,這是你們自己說的,快點,把銀子給我們。」
管事氣得鼻孔冒煙。
最初的惱怒之後,他選擇先下手為強:「來人,把這兩個鬧事者給我抓起來,送究辦,我倒要看看,誰還敢在這兒鬧事?」
他這一招殺儆猴,功地讓許多人都閉了。
畢竟人家的後臺是王爺世子,遠非他們這些普通白皙和小貴族能惹的,多一事不如一事,還是別摻合為好。
夕觀察著眼前的形勢,不由得用手肘捅了下邊的魔尊:「這些烏合之眾,你應該能解決吧?」
魔尊大人彎一笑,邪氣凜然:「你沒聽過一句話,能解決的問題,盡量不要手嗎?」
「說的也是。」煞有介事的點頭,瞧著不遠衝過來的打手,舉手做拒絕狀,「其實出老千的是你們煙雲賭場吧,桌子底下藏著個機關手,就以為能瞞天過海了嗎?」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管事的臉變豬肝。
「諸位若是不信的話,到桌子那邊看看就知道了。」再次冷笑一聲,「你們的錢,其實都被這家黑心賭場坑了。」
「孃的,難怪老子總輸錢,原來是這幫孫子在背後做了手腳。」
「就算是世子,也不能明目張膽地出老千黑銀子啊,這件事本爺一定要討個公道。」
周圍已經鬧了一團,甚至有人按照夕說的衝過去檢查桌子以及討公道了。
夕見狀,抓起剛才贏過來的八千兩銀子,拉著他轉就跑。
魔尊大人有點無語:「你急什麼?好戲才剛開始。」
「別管這麼多了,趕走。」
夕卯著勁兒拉著他往外沖,當然知道後麵還有好戲,但是這局麵再這麼發展下去,管事十有**會把蕭逸軒請過來。
後麵還有些計劃跟這位蕭世子有關,現在還不能跟他完全撕破臉,更加不能讓他發現今日挑事的是。
「攔下他們,一定不能讓這兩個賤人跑嘍!」
管事抬眼便看見他們要跑,連忙吆喝著眾位打手和護衛去攔,那咬牙切齒的架勢,似乎恨不得把他們碎萬段。
一朝穿越,成了相府癡傻瘋癲、任人欺辱的嫡女。重活一世,苦研醫術,如魚得水般穿梭在奸人之中,招招致命,啪啪打臉,更是俘獲了六皇子一心。情漸濃時,卻發現那個表面上淡泊名利的六皇子居然也有看上那位子的野心?!身邊的女人來回不斷,肖羅伊表示自己要爆…
阿鳶是揚州出了名的瘦馬,生得玉骨冰肌,豔若桃李,一顰一笑便勾人心魄,後來賣進安寧侯府,被衛老夫人看中,指給安寧侯世子做了通房。 安寧侯世子衛循爲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寵妾滅妻,將阿鳶收進後院,卻極少踏進她的院子。 阿鳶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 時間久了,衛循便看出自家小通房最是個乖巧聽話的,心裏也生出幾分憐惜,許她世子夫人進門後斷了避子湯,生個孩子。 阿鳶表面歡喜的答應,心裏卻始終繃了根弦。 直到未來世子夫人突然發難,讓她薄衣跪在雪地裏三個時辰,阿鳶心頭的弦終於斷了。 她要逃! 起初衛循以爲阿鳶就是個玩意兒,等娶了正妻,許她個名分安穩養在後院,並不需要多費心。 後來阿鳶的死訊傳來,衛循生生吐出一口心頭血,心口像破了個大洞,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