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霏然的病房。
容栩捧住的小臉,仔細瞅了瞅,發現臉頰上的瘀腫消了不。
“好多了……”
“嗯,我現在就慶幸,還好當時海棠沒用刀子,不然我真是毀容。”
說到這裡,楚霏然不自地回想到當時的場景,海棠那雙充滿憎恨的眼讓人看著就不寒而栗。倘若海棠不是太過自信,以為那種變異病毒肯定可以注到裡的話,恐怕那份恨意就足以讓用刀子刮傷的臉頰……
“楚霏然,別胡思想。”
容栩不想再提及那個時候的事。
只要稍稍一想,他口的氣便忍不住翻湧起來,恨不得把那已和七八十歲老人無異的海棠再拉出來好好教訓一番……
“好,好,好!”
楚霏然舉起兩只小手,放在自己小臉兩旁。
“我不想,我不想了。”
忽然想到了什麼,楚霏然開口問道:“海棠和海守斌是不是今天就要被帶走?”
“嗯。”容栩微微頷首,桃花眸的芒變得晦起來:“本來我也是要親自去的,但是份卻不太恰當,所以現在只有傅晉司去。海守斌和海棠雙雙被捕,這讓海家的勢力就猶如高聳的帝國大廈一夜之間已經傾倒了,恐怕就算是以前曾經是海家忠心的下屬,也只能掀點小水花,改變不了什麼結果。”
楚霏然也認同容栩的說話。
畢竟——
海上將的事,也算比較圓滿。
“霏然,明天就跟我回帝都,好嗎?”
“這麼快?”楚霏然微微詫異。
“你不想和我回帝都嗎?”容栩的眼底閃過一微芒,原先角的幾分上揚也被他無意斂去。
“沒,沒——”楚霏然立即擺手:“才不是這樣的呢!我就是……就是還沒有心理準備。你父母那關,還有我舅舅那關,回到帝都之後,我們要面臨的,可不比軍中。”
聞言,容栩看著楚霏然一臉張的小臉。
他不由手,了楚霏然秀的鼻子,桃花眼裡滿是寵溺。
“我不是說過,讓你不要擔心那些嗎?”容栩渾上下充斥著一自信:“我曾經最擔心的,便是你不喜歡我這個問題。現在你既然已經喜歡我,那其他問題本就不值得一提!”
“雖然你這麼說……”
楚霏然還是怕自己舅舅太過嚴苛,容栩會吃虧?
楚霏然還怕自己是軍人出,不懂豪門那一籮筐的規矩,讓未來公公婆婆不喜歡?
因為喜歡容栩,才會有那麼多的顧慮!
“霏然,我說過吧!要解決你那些擔心,最直接不過的方式……”容栩一邊說著,人已經不老實地把楚霏然撲倒在床上,眼從的小臉上一點點下瞟,落到平坦的小腹上:“在這裡生個姓容的小子,這比領證都重要……”
領證什麼?
太慢。
生個小子,才能保住自己在淩雲遠心中的地位。
再說,就他為慕延西做的那些事,他這個總統也該為了他在淩雲遠面前說幾分好話吧!
幸福,其實會水到渠的。
“容栩,大白天的,你又開始沒正經!”楚霏然能夠覺到那只大手的熱度熨燙著的腹部,隔著薄薄的料,一點點傳遞到的腹部,讓一下子紅了臉。
“生孩子,可是很正經的事。”容栩把楚霏然企圖阻止的小手拉開,邪笑起來:“要不,霏然,我們再多試幾次,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信心!
信心你個大頭鬼!
他是想和生孩子雖也不假,但是很明顯,容栩‘假公濟私’的分也不。
可是,偏偏容栩不想那麼簡單地放過,氣息似有若無地噴薄在的臉頰上,卻趁一個稍不留意,就把的氣息全部掠走,讓再次在他的軀下化作一灘的春水。
——
軍營的直升飛機場上。
傅晉司親自押送海棠和海守斌。
海守斌雖然年紀不小,但是一直給人意氣風發,慈祥和藹的印象,可是自從這次落馬之後,他仿佛一下子蒼老下來,整個人佝僂著腰,失了原先那份得意。
當他看到被放在擔架床上的海棠,不由重重地一怔。
第一眼……
他本就沒有認出那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婆是……海棠?!
可,到底海棠是他親生兒,雖是一夜蒼老,但是五和神態卻不會突然改變。
海守斌的雙手戴著鐐銬,突然變得憤怒起來,怒吼道:“你們……你們對我兒做了什麼?怎麼會變這樣?”
聞言,傅晉司只是走到海守斌的面前,冷冷地輕啟雙:“我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而已。有空關心你兒,還不如關心下你自己吧!”
海守斌不敢置信地瞪大一雙老眼。
兒……
自己……
輸了,真的輸了!
即使海守斌再心有不甘,但還是被幾個孔武有力的軍人押上了軍用直升飛機上,兩家直升飛機緩緩地飛向蔚藍的天空中,消失在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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