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栩的這一拳很重,直接讓他的手背變得紅腫起來。
但是,那種焦灼的心,讓他整個人上籠罩著一騭狠戾的氣息,與之前那種邪魅懶散的模樣完全不一樣,就連那張致的面容也沉了下來。
海棠……藏得太深了……
他發現,自己到底還是低估了這個人!
海守斌被捕,他就以為海棠是離了水的魚兒,不過是岸上垂死掙紮,抓到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但是,現在,容栩發現自己錯了,而且簡直是錯得離譜!
他搜尋了幾天下來,非但音訊全無,還把霏然給劫走……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他同樣犯了和海守斌以及海棠一樣的錯誤。
輕敵。
傅晉司看著容栩一戾氣的模樣,沉下聲說道:“容栩,時間有限,一方面你調軍中士兵加大力度尋找海棠,另一方面我們必須要猜出海棠可能藏匿的地方。既然,能留下線索讓你知道是帶走霏然的,那麼還是在期待與你我見面。”
他不是在安容栩,而是在猜測那個人的意圖。
“而且,我想霏然可能皮上要吃點苦頭,但是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畢竟,霏然是軍中中校,留著無疑是留著一張有用的王牌。所以,海棠絕對不會冒然要了霏然的命!”
他說的話,很有道理,讓容栩那種焦灼減緩了幾分。
可,他不敢掉以輕心。
沒有生命危險……
但是,這不代表這個人不會擅自玩出什麼新花樣來。
要是折磨霏然怎麼辦?
霏然的狀況並不樂觀,再加上海棠的手了得,霏然在的手中,只怕絕不是只吃一點苦頭。
“容栩,你搜查的地點主要是……”
“主要是軍營的主幹道,出營地的防衛,以及無人把守的空屋。”容栩的手指抵著下頷,緩緩地說道。
“容栩,我想這還不夠……”傅晉司的眸半瞇著起來:“你是看到開鎖的本事了。看來,要是想進誰的屋子,也並不是難事。這裡是邊境線,還沒有攝像這樣的高科技全部鋪開使用,所以只是這些搜查範圍絕對不夠。”
容栩點了點頭,明白傅晉司的意思。
就在這時——
喬杉杉醒轉過來,隔著病房玻璃,看到病房外容栩和傅晉司兩人凝重地說著什麼。
那模樣……絕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是什麼事呢?
因為隔音效果尚可,所以他們的對話,喬杉杉有點聽不清楚。
很擔心傅晉司和容栩,是不是這軍中……又發生了什麼?
畢竟,海守斌才不是剛剛被抓走嗎?
為什麼傅晉司還會流出這樣的表來?
喬杉杉想了想,掀開上的被子,穿上拖鞋走出了病房。
“你們……怎麼了?”喬杉杉的聲音還有些輕:“是不是這軍中又發生了什麼事?”
“霏然被海棠那個人劫走了。”傅晉司用一句話言簡意賅地總結了發生的事。
“霏然——”
喬杉杉靠著門口的牆,一雙秀眉蹙著,小臉上流出濃濃的擔心。
“杉杉,你回病房,好好休息,霏然的事,我會和容栩理好的。”傅晉司見喬杉杉很擔心楚霏然,但是自己才大病初愈。他現在要全力去救楚霏然,並沒有太多力去照看杉杉,所以最好還是讓回病房好好休息。
可是,喬杉杉像是置若罔聞一般。
“,那個海大小姐嗎?”喬杉杉了,小臉皺了起來。
容栩開口問道:“杉杉,你也認識……?”
“到我這裡看過病……”喬杉杉淡淡地說道:“我和有些過節,用鋼筆紮過我的手。”
什麼?
聞言,傅晉司橫眉冷對起來。
喬杉杉的子萌到不行,可能對親近的人還有點脾氣,可是對病人那是有名的認真,好脾氣。能夠讓杉杉說出和海棠之間有過節,那這個海大小姐還真是個人才!
“紮在哪裡?”
“不記得了……”喬杉杉故意裝糊塗。
“我自己看!”
傅晉司抓過喬杉杉的一雙小手,開始檢查起來。
果不其然,看了幾眼,就發現喬杉杉的胳膊上一明顯的傷口,傷口已經結痂,但是看得出當初被得很用力,導致傷口很深。
這個人……
傅晉司的眸也變得晦深起來。
這個……海棠還厲害,連他和容栩的人都敢欺負。
喬杉杉的小手還被傅晉司握著,但是卻被眼前傅晉司的低氣有點嚇到了。
“晉司……”
“乖,回去休息,那個海棠,我們會理的。”
“不是的……”
喬杉杉努力地回想起上次在診室為海棠看病時的場景。
那個時候……一直在喊痛,所以給了止疼的注工和藥劑。
“傅晉司,容栩……”喬杉杉向眼前的那兩人,開口道:“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但是海棠那個人,給我的覺,不像是什麼普通的千金大小姐。其實很厲害,還有國家頒發的行醫執照,但是應該不是學醫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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