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容栩屈膝,從地上撿起了那個小東西,放到眼前打量了一下。
這是……一被扳直的環形針,一頭還沾上了淺金油漆,這與鑰匙孔的不謀而合。
顯然,這環形針是用來進宿舍的。
倏地——
容栩的心髒在這一刻停止跳,之後便是更瘋狂劇烈地跳。
這……說明有人闖!
幾乎是條件反,容栩一腳踹開宿舍的門,沖了進去。
“霏然……”
他一走進到臥室,就發現行軍床上已經沒了楚霏然的影子。
四打量著,容栩忽然瞥見地上有兩滴跡,他用手指沾了一下,卻發現那跡已經有要幹涸的跡象。
……
霏然只是重冒,這裡怎麼會有呢?
容栩的拳頭越握越,指甲深深陷他的手掌之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虯曲在一起,而一雙桃花眸瞬間泛著冰冷的寒。
霏然絕不可能自己離開,唯一的解釋便是有人把劫走了!
不但如此!
那人還傷害了霏然,讓流了。
到底是誰,膽敢他的人?
容栩第一反應,便是聯想到了在逃的海棠。
但是……
容栩卻自我否定。
楚霏然就算重冒,不能發揮百分百的戰鬥力,但是對付那個貴的海大小姐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單憑海棠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傷到霏然,甚至是把霏然從他宿舍帶走的。
知道他和楚霏然之間親關系的人並不多。
可,不是這個海棠,又是誰?
正在容栩蹙眉不展的時候,容栩的眼一下子落到了床邊的一顆珍珠耳釘。
這顆耳釘……
他給了海棠一對耳釘,其中只有右耳那只裝有竊聽。
在海守斌事件東窗事發之後,他曾派人到海棠所住的地方搜尋的下落,除了沒有找到海棠的下落之外,更是連這只左耳珍珠耳釘也跟著消失不見。
這一只消失不見的耳釘,只可能是海棠的。
現在,掉落在這裡……
那就說明,海棠到過這裡,更甚至霏然傷以及被劫走的事都和有關。
……居然能傷得了霏然,還能把帶走?
這個人……原來藏得那麼深,比他想象得更為厲害,一好手竟騙過所有人。
以海棠的心思,這只耳釘絕對不是無意落,而是故意放在這裡,告訴他,來過,順便把他的人帶走……
夠囂張,夠跋扈,把楚霏然當做王牌拿在手裡,讓他投鼠忌。
可能……
的目的還不止這樣!
“海棠,你還要和玩玩嗎?”容栩的聲音冷到冰點,眉眼之間都是戾氣:“,你會後悔的。”
他把那顆耳釘握在手裡。
耳釘尖銳的部分在他的掌心上,有珠滲了出來,但是容栩卻一點兒不為所。
一雙冷眸,致絕倫的臉龐上像是覆上了一層薄冰,角再也沒有以前的半分上揚。
這是一場較量嗎?
他接就是。
——
容栩第一時間下達了更為嚴肅的搜查令。
同時,他到了醫務室,找到了傅晉司。
傅晉司還不知道楚霏然發生的事,但看到容栩那冰冷震怒的臉孔,倒也不由跟著嚴肅起來,開口問道:“容栩,怎麼了?”
容栩冷聲說道:“海棠劫走了霏然,霏然在手裡生死未蔔。”最後的四個字,容栩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著。
是的!
傷了……
他不敢確定,海棠那個喪心病狂的人,到底會拿做什麼?
是為了讓他和楚霏然痛苦,用殘忍的手段折磨,還是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一刀了解霏然的命,拉給自己陪葬?
不知道……
事已至此,容栩的腦袋裡有很多種可能。
但,每種可能,都不是他想要的,更甚至霏然已經……
容栩的話音一落,傅晉司也是眸一片震驚。
“你說……霏然生死未蔔?”傅晉司的拳頭抵在牆上,眉頭蹙著,眸漸冷。雖他和楚霏然沒有緣分做夫妻,但是他完全是把霏然當妹妹來看的,現在妹妹在生死之間,他也跟著張起來。
“你怎麼知道霏然是被海棠帶走的?”
“海棠留下挑釁的記號,並不想掩藏帶走霏然的事實。”容栩沉聲說道:“想要報複我和霏然,可我現在猜不出到底劫走霏然是有什麼目的?”
傅晉司對楚霏然被海棠帶走的事,到有些不可思議。
畢竟,楚霏然的手,連衛毅都是不及的。
一個人單挑三四個彪形大漢,都不是大的問題。
“海棠……”
容栩把那扳直的環形針遞到了傅晉司的面前:“傅晉司,雖然我們一直知道海棠狡猾毒辣,但是不僅僅是個生慣養的大小姐,的手遠比我們想的厲害得多。霏然冒,戰鬥力下降,而海棠占了這層優勢,恐怕霏然不是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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