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悠冷笑了一下,指著門口的監控錄影道:“安娜小姐,這裡可是有錄影的,不如我們去警察局評評理,看看我這件服是不是你弄壞的。”
安娜一看監控錄影,頓時臉有點發白,咬著有點氣急敗壞道:“不就是件服嗎,我賠給你!”
說著從包裡取出來一遝子鈔票扔給許若悠。
鈔票砸在許若悠上,然後灑了一地。
就算是脾氣再好,許若悠這會也惱火了,更何況的脾氣原本就不怎麼好,對安娜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好印象。
“安娜小姐,請你現在就道歉!”許若悠冷著臉,沉聲說道。
安娜似乎也沒想到事會鬧這樣,神有些慌,又似乎有點不耐煩。
“我不是已經賠給你了嗎,是你自己沒拿好的,你還要怎麼樣?”
許若悠挑眉道:“這麼說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本來就是你不對,要是你一開始就答應帶我進去,哪有這麼多事呢?”安娜皺著眉,一副本來就是你的錯的神。許若悠眉心跳兩下,有點頭疼,上這種不講理的人,要跟講道理,實在是難如登天,眼看著發布會開始的時間到了,轉眸看到小劉已經停好車子過來了,許若悠便對小劉使了個眼,自己轉過
直接往酒店裡麵走去。
“喂,你給我站住,快帶我進去!”後的安娜還在囂著喊道。
小劉擋住了的去路,道:“安娜小姐,不好意思,您有事可以跟我說,許副總很忙,恐怕沒時間陪您在這裡浪費時間。”
耳畔小劉和安娜的聲音漸漸遠了,許若悠才嘆了口氣,瞅著自己腰間那道口子,微微蹙眉,也是夠倒黴的,還沒到會場,服就被弄這幅樣子,穿著破了的服去參加發布會可太不合適了。
許若悠瞅著子後麵特意做一個蝴蝶結造型的飄帶,心裡生出一個主意來,便徑直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在洗手間,許若悠對著鏡子將後的蝴蝶結拆開來,然後繞到前麵,在腰部纏了兩圈,然後在腰側的位置紮了個小一點的蝴蝶結,對著鏡子照了照,腰間那個被安娜抓出來的口子已然看不見了,許若悠這
才放下心來,從洗手間往出走。
剛走到洗手間門口,迎麵卻撞到了一個人上。
那人似乎個頭高,許若悠隻看見一截白的西裝,和一雙米的皮鞋,皺眉著被撞疼的額頭,抬起眼往上看。
眼前的男人戴了一副無框的眼鏡,長相倒是斯斯文文,隻是角若有若無的帶著一有點邪氣的笑,眼鏡下麵的那雙眼睛閃爍著幾分玩味的。
許若悠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卻猛地呆住了,不是因為對方的長相,也不是因為他角的邪笑,而是因為這人認識。
確切的說,是見過。在照片上見過!
昨天晚上趙東強給的那張照片上,就是眼前這個人,他就是白樂笙藏在邊的那個,替製作了那些詭異藥劑的那個人。
許若悠沒想到這麼快就會見到他,心頭頓時狂跳起來。
“不好意思,撞疼你了嗎?”蔣末誠角勾著笑,語氣著幾分輕浮問道。
許若悠這纔回過神來,趕斂去自己麵上那些驚疑的表,稍稍有點張的開口道:“沒……沒事。”
“真的沒事嗎?我看你的額頭好像都撞紅了呢?”他說話著,居然抬起手想要許若悠的額頭。
許若悠急忙往後退了一步,皺起眉冷聲道:“我說了我沒事,請你自重!”
蔣末誠挑起了眉,心裡卻頓時有點不爽了。
他從實驗室出來,跟著白樂笙去了家住了一晚上,可白樂笙要拍戲,一整天都不在家,他閑來無事,便出來逛逛,恰好看到這裡熱鬧的,便使了點小手段進來瞧瞧熱鬧。雖說許久沒在外麵晃悠了,可他對自己的長相還是很自信的,眼前這人剛剛還一副看他看傻了的樣子,他便隨手了一下,可沒想到卻忽然矜持起來了,還對他說什麼“自重”,搞笑,剛纔不自重的好
像是吧!“我說,我又沒想對你做什麼,你這副樣子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是個變態呢?更何況剛纔可是你先投懷送抱的,我看你一個人不跟你計較,你倒是倒打一耙,跟我說什麼‘自重’起來,我倒要問問,不
自重的到底是誰呢?”蔣末誠挑著眉語氣輕佻的說道。
許若悠皺著眉盯著他,原本還打算稍稍跟他接一下,探探虛實,這會卻已經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誰不自重誰心裡清楚,請你讓開,我要出去。”許若悠冷冷說了一句,想要繞過蔣末誠,從洗手間出去。
蔣末誠故意左擋右擋攔了兩下,許若悠冷著臉道:“你要再這樣我喊保安了!”
蔣末誠覺得也玩夠了,笑了笑,著鼻子讓開了路。
許若悠這才從洗手間出去。
一邊走著,又覺得就這麼任由那人走了有點錯失良機,便打了個電話給趙東強,告訴他蔣末誠的位置,讓他派人過來跟蹤。
放下電話後,許若悠又想起來昨晚冷雪慕代的事,便又打了個電話給趙東強,讓他把單依依的資料和樣本準備一份,讓人過去取。
趙東強自然無所不應,許若悠便打電話給小劉,讓他過去把東西取了給冷雪慕送過去。
辦完了這些是,等到會場的時候,發布會已經馬上要開始了,唐納修正焦急的等著,看到終於出現來,才著額道:“天,我以為你不來了呢!”
許若悠抱歉的笑笑道:“不好意思,有點事耽擱了一下。”
“好吧,來了就好,走吧,咱們一塊上去。”唐納修笑了笑,指著臺上的位置對許若悠說道。許若悠有點猶豫,道:“我上去不太合適吧,我隻不過是個副導演而已,你和主演們上去就好了,我在邊上站著,待會一塊合影的時候上去就好了。”
冷總裁的心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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