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樂笙跟劇組請了一天假,自己開著車親自往蔣末誠的那裡去。
山上人煙稀,白樂笙一路開車上去,遇到的也不過是些當地的村民而已。
山頂上麵盡是些石頭,也不過住著幾個人家而已,不過大家都不太靠近山神廟這裡,聽蔣末誠說,是他自編自演了幾次‘見鬼’事件,村民們便把這裡當做是汙穢的地方,再也沒人敢隨便靠近了。
白樂笙將車子停在山神廟旁邊,下車的時候也不忘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進了山神廟,輕車路的進了蔣末誠的實驗室。可這次,實驗室裡卻是一片狼藉,像是被什麼人砸了場子似的,各種實驗材東倒西歪,那些原先被蔣末誠寶貝的比命還重要的瓶瓶罐罐,全都摔得稀爛,滿地都是不知名的、,甚至還有許多死掉
的小白鼠,還有些人,零零碎碎的落在地上。
“啊!”白樂笙見這形,嚇得直接尖出聲,連忙往後退了兩步,不敢再往前走。
“鬼什麼,沒事就滾出去!”實驗臺的後麵傳來蔣末誠的聲音,著一的冷意。
白樂笙看著眼前的景,本想扭頭就走的,可想到答應了樂哥的事,又不得不著頭皮往前走。
穿著白大褂,渾沾著各種不知名的汙穢的蔣末誠一臉頹廢的坐在實驗臺下麵,口中叼著一支煙,在他麵前是一堆的煙頭,他手上有幾道口子,似乎是被玻璃劃傷的。
白樂笙強忍著扭頭就走的沖,蹲下、來,稍稍掩著口鼻,擰眉問道:“你怎麼回事,被仇家追殺還是怎麼的,這裡怎麼被砸這樣了?”
蔣末誠抬起眼看,眼睛底下的一圈深深的青顯示出他已經很久沒有睡覺了,他的頭發也糟糟的,上散發著一臭味。
“要是想找我要什麼藥的話,你看到了,該毀的都毀了,沒什麼事的話,就走吧,我這會沒心招呼你。”蔣末誠冷聲道。
白樂笙擰著眉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要再這麼待下去,就要臭死在這裡了!”
蔣末誠抬起頭,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怎麼,你擔心我死了沒人給你造藥了嗎?的確,m3你一旦開始吃了,就不能停下來,一旦停下來,就會馬上老十歲不止,而且以後會越來越嚴重……”
“你說什麼?蔣末誠,你明明說過沒有副作用的,為什麼現在又這麼說?蔣末誠,你這個混蛋!”
白樂笙一聽這話,氣的直接抓著蔣末誠的領,抬手就想他一掌。
可蔣末誠居然一不,角還帶著一無所謂的笑,整個人頹廢到了極致,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了似的。
白樂笙揚起的手便僵在了半空中,咬著牙問:“你到底怎麼了,說清楚,別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
蔣末誠角的笑更加嘲諷,咧著道:“怎麼,你是關心我怎麼樣了呢,還是關心你的藥以後有沒有了?”“你……”白樂笙氣的想要罵人,可這會卻又不敢得罪了他,隻好強著心頭的怒意,聲音稍稍和一點道:“有什麼事你說出來,你我怎麼說也認識這麼多年了,如果可以幫忙,我不會推辭,不管是為了你
還是為了我的藥,我都不想看見這幅模樣的你!”許是白樂笙的話起了作用,蔣末誠的目終於稍稍有了些焦距,他站起來,手指在實驗室周圍轉了一圈,自嘲的笑著道:“樂笙啊,你以為我這麼多年像個老鼠似的躲在這裡是為了什麼?你真以為我喜歡
過這種日子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出去,自由自在的在外麵的世界待著,去他的藥劑,這些東西我本一個都不想,可是我有什麼辦法,要是造不出他要的東西,我這輩子都別想普通人的日子!”“可是十年了,我已經在這裡呆了十年了,這十年來我沒日沒夜的研究,沒日沒夜的造,除了弄出一些小玩意之外,本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造出來,你知不知道,很快就要死了,我要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我再努力有什麼用,我本造不出來救的東西!”
許若悠聽著他有點瘋瘋癲癲的話,卻是不明白他裡的‘’或者‘他’到指的是什麼人。
半響也不過稍稍明白了,他躲在這裡沒日沒夜的做實驗,是因為要躲什麼人,也是為了要救什麼人。
白樂笙擰著眉想了想,開口道:“既然你已經堅持了這麼久了,又何必要在這時候放棄,在堅持些日子,或許還會有轉機不是嗎?”“轉機?什麼轉機!本不可能有奇跡出現,或許三年前還有點希,可是沒了那種礦石,本一點希都沒有,這三年來我到托人去找那種東西,可卻一點音訊都沒有,現在,不過隻剩下不到一個月
的壽命,我又憑什麼說可以治好呢?”蔣末誠幾乎是歇斯底裡的喊道。
白樂笙眼前一亮,忙開口道:“你的意思是,隻要有那種礦石,你就能造出藥劑來是嗎?”
蔣末誠愣了一下,然後一臉急切的看著白樂笙,抓著的肩膀道:“你什麼意思,你能弄到礦石?對不對?”
白樂笙被他抓的有點疼,又被他上的味道熏得有點睜不開眼,擰著眉道:“你先鬆開我再說。”
蔣末誠趕鬆開了白樂笙,一臉諂的沖白樂笙笑著道:“好好好,樂笙啊,你要不要先坐下來,喝東西嗎?我這裡還有沒砸掉的紅酒,怎麼樣,要不要喝一杯?”
白樂笙看著狼藉一片的實驗室,再看他那個早已經被砸的稀爛的冰箱,肚子裡泛起一惡心,黑著臉道:“不用了!”
“好吧好吧,不用就不用,你快給我說說,你是不是能弄到那種神的礦石?”蔣末誠一臉希冀道。白樂笙輕咳一聲,開口道:“其實前段時間我就聯絡了一個人……”
冷總裁的心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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