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您快說,隻要是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
“閉,廢話。”
“……不是,二哥,你總得告訴我你找我到底什麼事吧?總不會是你忽然想我了吧?”
“嗯,是有點事。”
“……那是?”
墨夜司遲疑了幾秒,才緩慢開口道:“如果無心做錯了一件事,給對方造了傷害。現在想彌補,該怎麼彌補?”
言卿那邊沉默了幾秒後,回:“那得看是什麼事了。”
墨夜司眉心擰了下:“你不用管是什麼事。”
言卿:“……”
“二哥,你這就為難人了啊。又不說什麼事,又讓我幫你拿主意。這樣吧,既然是彌補,那就看看對方最需要什麼吧。想要什麼,你就給什麼。”
“想要什麼,就給?”
“對啊,反正以二哥你的能力,還能有給不起的東西麼?不過,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讓二哥費這麼多心思的?難道你說的這件事和小嫂子有關?”
“跟你沒關係,掛了。”
墨夜司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
墨夜司在書房裡待了兩個小時,又去另外一個房間洗了澡,才返回了臥室。
回到臥室後,喬綿綿已經睡了。
房間裡留了一盞線和的檯燈,偌大的黑大床上,小的捲一團,隻占據了一個小小的角落。
他放輕腳步走過去。
暖燈照在白皙緻的臉龐上,像是在人的五廓上印了一層淺淺的暈。
安安靜靜的睡,得像幅畫。
毫無疑問,很。
那晚看見的第一眼,他就被驚豔到了。
當時的穿著一紅浸泡在浴缸裡,抬頭用那雙漉漉的小鹿眼看向他的時候,那副無辜又充滿了的模樣,很是引人犯罪。
會讓人產生想要狠狠欺負的**。
後來,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他狠狠的欺負了一整晚。
明明被下了藥的人是,可那一晚他的種種表現,卻像是他被人下了藥一樣。
對的**和衝,本就停不下來。
那時候,他哪裡知道,嘗會上癮呢。
而且還是戒不掉的癮。
本來安排到他房間的人不是,而是另有其人。
可最後,那個原本應該出現在他房間裡的人卻半途出了車禍,冇能過來,換了被人差錯的帶到了他的房間裡。
再後來,就發生了那些事……
他相信,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命中註定了會是他的人,所以纔會發生那些差錯。
所以,不管以後知道了真相會怎麼樣,他都不會對放手。
喬綿綿,隻能是墨夜司的人。
他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才轉繞到大床的另一邊,輕手輕腳上了床,又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躺下去。
然後手將隔著他還有一段距離的輕輕摟懷裡。
孩也洗了澡,上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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