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左寧書似乎陷了自己的回憶,也不等旁人有所回應,便繼續道「我讓自己溫婉如水,讓自己弱明,就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可誰能想到,你竟然娶了那舞刀弄槍,男人婆一樣的左勝男。我嫉妒的要發瘋了你知道嗎?若是我早知道你喜歡能馳騁沙場的子,我何至於將自己改變這幅模樣,我的武功,明明就不比姐姐差啊。」
左寧書看向沒有任何容的穆容壑,哭訴道「為了能跟著姐姐住到當年的定遠侯府,能日日夜夜見到你,我不惜換爹爹的葯,讓他戰死沙場。果然,爹爹死了之後,姐姐就將我接進的定遠侯府,我終於可以日日夜夜看見你了。可是你呢,你有多看我一眼麼?你知道每當你和姐姐同塌而眠的時候,我的心裡都在滴嗎?於是為了獨佔你,我又忍著心痛,如法炮製的害死了姐姐。於是……你終於可以屬於我一個認了……」
聽了左寧書的話,所有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一個人竟然能扭曲到這種程度?不惜殺害自己父親和姐姐?這是真的麼?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瘋了!你簡直瘋了!」穆容壑憤怒膛不停起伏,想他這麼多年照顧的竟然是一個如此心腸歹毒的白眼狼,他就恨不能現在將左寧書拍死。
左寧書聽到穆容壑這般說,立刻收斂了眼淚,咬牙怒聲道「沒錯,我就是瘋了,從這個人出現開始,我就瘋了!我犧牲了那麼多才換來和你雙宿雙棲的機會,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輕而易舉奪走你?憑什麼!啊!」
沒有人回應左寧書的話,倒是梓伊開口道「一切都是我的錯,可那孩子是無辜的,左二小姐,以你的武功,一定可以全而退,那麼你將孩子拉上來好不好?隻要你將他放在地上,我立刻跳下去。」
「不要!」
「不要相信!」
穆容壑和雲卿淺還是極力勸阻。
可是左寧書卻忽然改了主意。
左寧書臉上帶著心灰意冷的冷笑,開口道「姐夫,你知道麼,每次你要殺人的時候,耳朵都會兩下,這種細節的事,怕是連你自己的都不清楚吧,可是我卻知道。從剛剛開始,你已經看著我了好幾次耳朵了。姐夫,你想殺我啊……真是太令人傷心了。」
左寧書手鬆了鬆繩子,那包著無畏的繈褓立刻往下掉了掉,嚇得雲卿淺差點驚撥出聲。
看見眾人擔憂張的表,左寧書竟然覺心中十分滿足。
左寧書哈哈一笑道「姐夫,我忽然不想殺梓伊了,我想到了更有趣的遊戲。既然我不能讓你永遠我,那就讓你永遠恨我吧。讓你們夫妻這一生一世,都心懷愧疚,永遠都不能真正的快樂!讓梓伊這個賤人,為穆家的罪人!」
左寧書話音一落便朝著眾人出了數不清的毒針,阻礙了所有人前進的腳步。
然後腳尖一點,飛向被吊著的無畏,抱著他一起縱躍懸崖。
「不要——」
「無畏——」
「啊——」
所有人都一邊沖向左寧書,一邊驚撥出聲。
然而眾人都被毒針阻攔了去路,竟然一時間沒辦法靠近懸崖。
隻能眼睜睜看著們一大一小,消失在視線裡。
「不!不!無畏……無畏……」雲卿淺忍不住大哭。
就在這千鈞一髮一刻,就在所有人的心都沉到穀底的時候。一個子忽然沖了來撲倒在地麵上,在那繩索馬上要墜落懸崖的前一刻,堪堪拉住了一頭。
是百合!
「快……快來……」百合顯得有些吃力。
穆容淵見狀立刻飛上前,拉住百合手上的麻繩用力向上一扯。
所有人的目都張的集中在穆容淵上,所有人都希能看到無畏可以平安無事的被拉上來。
然而當他們看到麻繩拉上來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再次沉到穀底。
因為麻繩另外一頭,竟然隻帶上來無畏的繈褓,並沒有將孩子帶上來。
「不……」雲卿淺連大喊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個字還沒說完,便兩眼一黑,險些暈過去。
穆容淵連忙回到邊,將人抱在了懷裡。
看著穆容淵手上空的繈褓所有人都心痛的說不出話來。
梓伊更是恨不能死的是自己。
「無畏……無畏……無畏……」雲卿淺用力掙了穆容淵的手臂,抱著無畏的繈褓沖向他墜崖的地方,那駭人的模樣,彷彿要隨無畏一起去死一般。
穆容淵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忙閃上前從後背環抱住雲卿淺。
正當穆容淵要開口安的時候,一道久違的聲音忽然響起「嘖……每次看到你們,都這麼狼狽,唉!」
所有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疑的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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