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璃疑的皺眉「你知道本王為何要刻字?」
了悟大手一揮,一片桃花花瓣飛宇文璃的眉心。這是屬於宇文璃和雲卿淺的羈絆,這一份羈絆,比之前宇文璃的記憶還多,這裡有今生的,還有前世的。
記憶瞬間猶如水一般攻陷宇文璃的神經,讓他整個人臉慘白的站在原地。
「淺兒……淺兒……淺兒……」宇文璃口中喃喃的喊著雲卿淺的名字,臉越來越難看,整個人都被痛苦包裹住。
了悟趁熱打鐵「靜王殿下,穆容淵沒有死,你心的人正在和穆容淵雙宿雙棲,隻有你擁有了無上的權利,才能重新擁有你的心之人。」
宇文璃緩緩抬起頭,雙眼中不再是一片心灰意泠的死寂,而是灼灼燃燒的火焰。
——
白丹青離開江南第一鍋之後,直接回到了威武侯府,如今他就住在這府上。
按照往常,他隨意吩咐了下人準備晚飯之後,便回到自己的院落裡。
他雖然住在威武侯府,但是一直住在客院,從不去主院,因為在他心中,穆容淵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著的。他要替他守著這裡。
好在皇天不負苦心人,白丹青沒想到,還真讓他守到了。
「二哥!」白丹青聲音有些抖,然而這已經比昨天晚上第一次見到穆容淵時候,要好多了。
昨天晚上他第一次見到穆容淵的時候,幾乎泣不聲。
穆容淵沒有起,隻是招手讓白丹青坐到桌旁。
雲卿淺緩緩上前倒了兩杯熱茶給他們兄弟二人。
饒是昨天見過一次了,白丹青仍然覺得眼前這個白髮,的不像凡人,讓他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是。
「多謝二嫂。」白丹青恭敬的回道。
穆容淵見白丹青喝了一杯熱茶,驅散了上的寒氣之後,才開口道「見到他們了?」
這京城畢竟是穆容淵的地界,昨天他們就已經通過四海賭坊建立的暗道,從城外回到了威武侯府,並沒有被穆容沉發現蹤跡,想來穆容沉應該認為他們在後麵吧。
白丹青點了點頭,把和穆容沉的他談話細細說給了穆容淵聽,包括穆容清的挑撥離間,和白邡死因的的敘述。
穆容淵嘆口氣道「白家主他……」
白丹青打斷了穆容淵的話,開口道「二哥,我信你,無論我爹是怎麼死的,我都信你!所以你不必跟我解釋!」
穆容淵本來想跟白丹青說清楚殺害白邡的就是穆容沉,可是想了想還是暫時忍下了,白丹青年心,就算是幾經變故變得沉穩幾分,可他誰又能保證他不會因為悲傷做出衝的事呢。
穆容淵拍拍白丹青的肩膀,開口道「你放心,逍遙王的仇,二哥一定替你報。但他絕對不是死在你二嫂手上。」
白丹青抿了抿點點頭,心中仍舊忍不住難過。
「二哥,這就是我爹的扳指,怎麼會在我這裡的,我也記不清了,隻是爹失蹤以後,我心中難過,便把這東西一直待在邊。平日裡我不喜歡珠寶飾品,就放著,也算……睹思人吧。」白丹青苦笑一下。
穆容淵從白丹青手上拿過那個青玉扳指,一道風元素,果然覺到強大的水元素力量。
果然是白家的家主印記。
隻是……
東西雖然找到了,但是要放哪呢?穆容沉已經找到白丹青,這東西著實不適合再放在白丹青上。會給他帶來危險。
那麼要怎麼樣才能不被穆容沉奪走呢?
雲卿淺想了想開口道「我記得穆容沉曾經說過,這平妖鈴,是需要經常有五種不同元素之力的人,將本元素之力渡進去,來維持它的力量。」
穆容淵點點頭,然後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把這水神之力全部灌注在平妖鈴裡。」
雲卿淺點點頭「平妖鈴隻有我能拿到,或許隻有這樣才最安全。隻是……」
雲卿淺有些擔憂「這樣一來,水神之力就等於不復存在了,白家再也沒有家主印記了,在碧落,怕是要沒落了。」
穆容淵倒是不這樣認為,穆容淵開口道「若是有穆容沉,那麼穆容沉容不下白家,即便白若有家主印記,也不是穆容沉的對手。若是沒有了穆容沉,那麼白家就算沒有家主印記,也不會影響到他們在碧落的生存。現在白家的家主印記,無論是在白若手上,還是在子畫手上,給他們帶來的都隻有威脅,沒有益。」
聽穆容淵這麼說,雲卿淺當即不再猶豫,左手一翻,將平妖鈴拿在了手上,右手輕輕一,那扳指瞬間化為齏。
伴隨著扳指的破碎,一道淡藍的水元素之力灌了平妖鈴中,平妖鈴叮噹作響,似乎十分喜歡。
白丹青看到眼前一幕忍不住咂舌。
旁的不說,就單單雲卿淺碎扳指的架勢,他便知道,眼前的這個二嫂,功夫遠在他之上。
……
得到了白家家主印記,雲卿淺和穆容淵都十分高興,這就等於從本上打破了穆容沉的詭計。
他這輩子都別想集齊七大神力了。
然而這種高興的覺還沒持續多久,就傳來了壞訊息。
「啟稟白將軍,不好了!天牢、齊王府、慶王府,同時失火,火勢蔓延很大,天牢中很多要犯趁逃走,齊王,慶王二人也不知所蹤!」侍衛的聲音很急切,好在說的很清楚。
白丹青現在暫代龍武軍統領一職,京城中發生這麼大的事,他難辭其責。
「二哥,我出去看看!」
聽到這個訊息,穆容淵和雲卿淺幾乎是同時想到了那個唯恐天下不的穆容沉。
「一定是他!」雲卿淺擔憂的說著。
穆容淵臉上也蒙上一層霾,因為他們本不知道穆容沉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而且他常年在京城出,很多人都認識他,現在他也沒辦法出去幫白丹青。
「子畫,救火,救人,不要和穆容沉正麵對抗,你不是他的對手,整個龍武軍都不是!」穆容淵語氣十分沉重,讓白丹青明白事的嚴重。
白丹青點點頭「好!我知道了!」話音落下便轉離去。
雲卿淺看了看穆容淵,開口道「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齊王宇文琢,和慶王宇文玨,都還好說,那靜王宇文璃若是逃走了,那京城又要大了。」
雲卿淺想了想之後又補充道「陛下和賀家哥哥也會很危險!子衿,我要去……」
穆容淵開口道「好,你進宮去,把賀家大公子帶進去,保護在陛下邊,我去追宇文璃。」
雲卿淺有些擔憂「可是你的樣子……」
穆容淵搖頭道「無妨,我遮住臉,而且……我沒打算讓宇文璃活著回來!」
若不是當初他被困在南滇,若不是當今陛下優寡斷,這宇文璃早就應該死了!
雲卿淺點了點頭,對於穆容淵要殺宇文璃這件事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宇文璃對於,已經經不起半點波瀾了。
……
二人離開了忠勇侯府之後,便一個朝著白鹿書院疾馳,一個往城外飛掠。
雲卿淺來到白鹿書院時候,整個書院中已經做了一團,不為別的隻因為慶王府和白鹿書院相隔不遠,大火被風向牽,直接連累了白鹿書院。
火衝天的白鹿書院中,眾人爭相逃竄。不是他們不想救火,而是這數九寒冬的天氣,讓這書院中的所有池水都結冰了。
唯一沒有結冰的一口深井,也隻能一桶一桶的往上打水,本來不及施救。
京城水龍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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