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響,雲戎差點把桌案拍碎了。
「雲卿嬈是瘋了麼?!」好端端的都嫁過去快兩年了,現在才忽然難以忍刺殺夫君?這怎麼想都沒道理啊!
雲卿淺和穆容淵對視一眼,二人心中不約而同的想到南滇的戰事。
看來這北胡發兵,也沒有那麼簡單!
一定是穆容沉的手筆!
可是穆容沉到底想做什麼?
「卿卿,我們要去京城了,這裡……」
這裡的戰事他們不顧得了。
不等雲卿淺有所回應,雲戎就開口道「沒事,你們走,風玉澤與我手多年,從未佔過便宜,這裡的戰事不必擔心。」
雲卿淺卻沒有雲戎那麼輕鬆,這一次的戰事明顯不太一樣。
雲卿淺看了一眼穆容淵,穆容淵心領神會,拉著雲戎低聲說道「風玉澤十分重視北宮烈,二人非同一般,若是旁人出事,風玉澤也不會失了分寸,在年關手,雲將軍,不可輕敵。」
雲戎疑的皺眉眨眼,好像有點聽不懂穆容淵的意思。
非同一般是何意?
穆容淵撇撇,有些話他也不好意思說的太詳細……
「唉,雲將軍,總之你記得,這場大戰,萬不可輕敵!」
雲戎重重點了點頭。
……
告別了雲戎和雲卿遲,雲卿淺二人便一路南下去京城,隻盼著穆容沉一行人,還沒有找到白家的家主印記。
兩匹駿馬在雪地上留下一道清晰的馬蹄印,而那馬蹄印漸行漸遠之後,樹林裡出現了幾道悉的影。
竟然是穆容沉一行人。
「五哥果然機智過人,他們真的帶我們去找白家的家主印記了。」穆容淵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他們其實並不知道家主印記在哪,而穆容沉也隻是能到被流放的魂魄在哪而已。
有了風韋媛的前車之鑒,這一次穆容沉沒有貿然出手,他相信雲卿淺會做出正確的選擇,所以隻是暗中觀察,隻是他沒想到,那白家家主印記竟然不在白若上。
這對他來說是意外之喜,因為在白若上,他反而不好拿到,白若雖然武功不及他,但是白若可以躲,若是利用水神之力躲到深海之中,他們這些旱鴨子要如何能抓到?
如今得知白家家主印記不在白若上,而在那個做白丹青的小子手上,這對他來說,無意是件好事!
「走,我們跟上去!」穆容沉開口道。
穆容清點點頭,眾人再次上路,走到一半的時候,穆容清還是沒忍住問出心中疑「五哥,其實我們來主要是為了尋找家主印記,那麼挑撥南滇、北胡、東周的戰事,又是為何?」
旁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很清楚,南滇的皇帝是穆容沉未必利尉遲翾殺得,而北胡太子北宮烈,也是他命人下的手,為了避免麻煩,下手的時候留了一點餘地,不至於立刻就死。
穆容沉為何要多此一舉,做這些事呢?
穆容沉聽到穆容清的問話,沒有回應,隻淡淡道「清清,你說君家的家主印記會在哪呢?」
穆容沉岔開話題,穆容清明白,他是不想多言了。穆容清隻好識相的順著穆容沉的話題說起君家。
「若是我沒猜錯,應該在桃花深,君一笑手上。畢竟君一笑還存在,沒道理將家主印記傳給別人。」
穆容沉眉頭微蹙「若是在君一笑手上,就有些麻煩了。」萬年修為的桃花靈,他就算集齊七大神力,也未必是的對手……
——
東周京城,江南第一鍋。
「呦,白將軍,今兒怎麼有空過來了!」沈茂之看到站在門口擔雪的白丹青,連忙迎上來,接過白丹青上的大氅。
白丹青禮貌的笑了笑,沒有了過去的玩世不恭,多了幾分斂沉穩。
「今天太冷了,過來喝杯酒暖暖子!」白丹青尋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將佩刀放在桌麵上。
「得嘞!您先坐,我這就去給您好酒好菜的安排上!」
白丹青點點頭,從三樓的窗戶看向外麵的街道。
一轉眼,二哥已經離開一年了,想想過去他整天糾纏穆容淵的日子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那個時候他意氣風發,一心建功立業,可穆容淵總說他不夠沉穩,心思浮躁,上了戰場等於給人送人頭。
現在他終於沉穩了,可是卻沒有了那一腔熱。
二哥的死,父王的失蹤,終於讓他這個玩世不恭的逍遙王世子,長大了。
「嘖……這就是江南第一鍋啊,太好吃了吶!」一道俏的小孩聲音響起在耳畔,白丹青聽到這語氣忍不住心頭一,連忙尋聲去。
隻見一個穿藕襖的小姑娘,正在笑瞇瞇的吃著麵前的江南第一鍋,而旁坐著一對中年男,看起來應該是小姑孃的父母。
「慢點兒,慢點吃!瞧你,沒有一點孩子家的矜持!」中年子寵溺的拿著帕子,掉小姑娘臉頰上的湯。
小姑娘笑瞇瞇的,眉眼彎一條線,看起來頗為幸福開心。
白丹青輕輕勾起角,竟然覺得自己被他們這樣天倫之樂的氣氛染了。
這一家三口,樣貌普通,他都不曾見過,隻是那小姑娘說話的語氣,為何讓他如此悉。
不僅僅是悉,還有一種久違的心悸。
他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麼?
「來咯,來咯,白將軍小心燙!」沈茂之風風火火的把準備好的酒菜端上來,還不等他開口要走,白丹青就說道「沈老闆,坐下喝一杯?」
沈茂之本想拒絕眼下是中午,正忙碌的時候,可是一想到白丹青的遭遇,沈茂之心中嘆口氣,坐了下來。
「,小弟陪白將軍喝一杯!」沈茂之給自己和白丹青滿上酒杯,然後開口道「白將軍,聽說陛下要給你在京城開建龍武將軍府,白將軍為何推辭呢?」
沈茂之的意思白丹青明白。
他現在一直住在忠勇侯府,沈茂之的意思是說他,何必要一直住在那睹思人的地方,不是徒增煩惱麼。
白丹青嘆口氣,雖然已經確認了穆容淵的死因,他還特意為此事跑到了南滇,可他心中就是耿耿於懷鬱結難舒。
他那天人之姿的二哥,怎麼能說死就死了呢,哪怕是過去了一年,他仍舊無法接這個事實。
他想在忠勇侯府住著,說不定哪天就能等到他的回來……
白丹青苦笑著喝了一口酒,酒氣瀰漫到眼底,驚起一團水霧。
沈茂之也嘆口氣搖搖頭,心中也是對穆容淵十分惋惜。
「沈老闆,你這江南第一鍋生意真是數年如一日的好,卻不知是誰這麼蕙質蘭心,讓這鍋閑時賺銀子,戰時擋兵刃。」
說起這個,沈茂之也是與有榮焉的笑了笑。
想當年南滇舉兵進犯東周,攻陷臨南城的時候,威武候穆容淵就是靠著這些玄鐵鍋步步退敵,這些鍋上的兩個鍋耳,剛好可以容納年人手臂穿過,將它拿在手上呈現盾牌之勢。
雖然沒有攻擊力,但是防力簡直無堅可摧!憑著這些盾牌,一句奪回了臨南城,把南滇人打的落花流水。
想到這裡,沈茂之喝了一口酒,笑道「這哪是我想的,這都要多虧了……」
思路到這裡戛然而止,要多虧了誰呢?
白丹青疑的看著沈茂之,難道是不方便說?
沈茂之撓撓頭,一臉苦相的說道「我忘了……是誰來著?誰出的這個主意,誰發現的玄鐵礦,我怎麼記不起來了!」
白丹青看著麵前形狀奇怪的鍋,忽然也陷了沉思,他似乎也是這樣,最近一年來,好多事都想不起來了,每每快要響起什麼的時候,就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這是怎麼了?
「這位可是逍遙王府白世子?」一道溫潤的聲音在餐桌旁忽然想起。
白丹青和沈茂之同時抬頭看過去,就見到一男一站在桌子旁邊,兩個人都容貌出眾儀錶不凡,尤其是這男子,眉宇間竟然有些神似穆容淵,讓白丹青頓時心生好。
白丹青連忙起「請問公子是……」
穆容沉笑了笑「在下穆容沉。」
穆容沉?!
白丹青聽到這個名字實在有些驚訝,與穆容淵僅僅一字之差。
然而他現在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衝子的年了,即便是心中驚訝,表麵仍然十分平靜,隻看向沈茂之「沈老闆,我需要一個雅間。」
沈茂之心領神會,點點頭「好好好,隨我來!」
……
沈茂之將眾人引單間之後,便退了出去,留下白丹青和穆容沉,穆容清單獨相。
白丹青上下打量了一番二人,然後開口問道「不知二人是何人?找我有何事?」
穆容沉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口道「白世子,我是穆容淵的五哥,這位是他的七姐,穆容清,我們自碧落而來。」
穆容沉九真一假的將碧落的事和白丹青說了一番。
白丹青半信半疑,可是主觀上,他願意去相信穆容沉,畢竟隻要穆容淵沒死,他什麼都願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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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著當人質也就算了,要不是怕傷及無辜,她一早解決那幾個搶劫的了,卻沒想到竟被那不長眼的子彈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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