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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妖女策天下》 第四百六十四章:抵達關東(2更)

雲卿淺點了點頭,想了想還是開口囑託道「大哥,梓伊姐姐是個好姑娘,可是被規矩禮教束縛了太久了,過於離經叛道的事,可能會讓驚弓之鳥,有些事,徐徐圖之,不能之過急。梓伊姐姐也是個寧折不彎的子。」

穆容壑微微愣了愣,沒想到雲卿淺會如此關心梓伊,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他覺得雲卿淺說的很有道理,對付梓伊,不能一昧的強勢,要兼施。

——

穆容淵和雲卿淺前前後後隻在臨南城住了七日,兄弟二人都還來不及痛飲幾杯就要道別了。

臨行之前穆容壑沒有問穆容淵什麼時候回來,也沒有問能不能再見,不是不想,是不敢,穆容壑明白,穆容淵是不屬於這裡的,若是不開口問,心中總會有個念想,若是開口問,反而給穆容淵增加負擔。

穆容壑住心中的不捨,親自送穆容淵和雲卿淺到城門口。

飛燁本想著跟隨穆容淵走,但是以穆容淵和雲卿淺現在的武功,飛燁跟上去隻能拖累他們的行程,而且他們要麵對的是穆容沉那樣危險的人,也不想將飛燁卷進來,所以飛燁還是和他大哥飛焰一樣,留在了平南王府。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穆容淵不捨的回頭看看高聳的城牆,咬了咬牙,拉著雲卿淺的手,飛而去!

——

十天後,穆容沉一行人,和雲卿淺一行人先後抵達了杭城。

雲卿淺忍不住有些慨「子衿,若是過去,從南滇到杭城,說也得兩三個月,現在我們用輕功,竟然輕輕鬆鬆不過十天就到了,真是有些難以相信。」

穆容淵攬著雲卿淺的肩膀開口道「卿卿是在擔心什麼?」

雲卿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片刻後開口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擔憂什麼,明明平妖鈴在我手上,就算是擔憂,也應該是穆容沉擔憂才對,可我就是覺得我們走的每一步路都被他算計好了一般。子衿……你說他會不會有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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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容淵想了想,然後有些憾的搖頭「我不瞭解他,或者說這世上本沒有人瞭解他,在你覺得他不危險的時候,他會忽然出手置人於死地,可在你提防的時候,他又什麼都不會去做,子讓你覺不到一一毫的危險。」

雲卿淺擔憂的說道「我隻盼著他能早些回碧落,不然在這邊打起來,不知道會傷及多無辜……」勢力的懸殊,讓穆容沉佔了極大的優勢,若是他發起瘋來,可能一招半式就能要了半個杭城人的命。

穆容淵明白,東周這裡的百姓,本沒有招架之力。

……

逍遙王府。

雖然逍遙王失蹤了,但是畢竟也沒有找到首,況且逍遙王下還有世子白丹青可以承襲爵位,所以這逍遙王府,雖然冷清,卻並沒有衰敗。

王府中的下人各司其職,將整個王府大理的井井有條。

雲卿淺和穆容淵來到王府門口,隻微微徘徊片刻,並沒有進去。

看到雲卿淺有些難過的表,穆容淵手拍了拍的後背「都過去了,別想了。」

雲卿淺搖頭道「穆容沉一天沒死,這件事就一天沒有過去,用生命來保護的代價太沉重了,子衿……我承不起!」

穆容淵將雲卿淺抱在了懷中,深深的嘆了口氣,他明白雲卿淺的意思,是在告訴他,不要為去死。

若是有的選擇,他不會撇下雲卿淺一個人,可若沒有選擇,他也絕不會吝惜自己的命。

雲卿淺好好的活著,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

二人沒有在杭城耽擱太久,因為他們發現那穆容沉一行人的目的地本不是逍遙王府,他們隻是在杭城上了岸,然後便一路朝北而去。

雲卿淺擔憂越來越甚「子衿,他們怕是真的要去京城找白丹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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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容淵想了想開口道「無妨,就算白若人在白丹青邊,他們想故技重施白丹青自盡也不容易。白丹青與梓伊不同,他是男子,不會那麼輕易尋死。」

話雖然這麼說,可穆容淵心中也仍舊放心不下,所以二人也沒有耽擱,穆容沉前腳走了,他們後腳便跟了上去一同北上。

——

策馬走在路上的穆容清,忍不住問穆容沉「五哥,風韋媛的魂魄真的回到碧落了?」

穆容沉點點頭「我已經知不到的存在了,想來雲卿淺已經幫我把的魂魄送回去了。」說道這裡,穆容沉勾笑了笑,儘是得意的神

穆容清微微垂眸,想了想開口問道「五哥,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雲卿淺會這樣做?」

穆容沉搖搖頭「當然不是,我對雲卿淺的過去一無所知,上一次隻是機緣巧合罷了,我本以為出手相救那梓伊,是因為穆容壑對梓伊有心思。可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

穆容沉轉頭看向一旁的了悟。

了悟點點頭「那家小姐和雲卿淺,是閨中好友。」

……

此話一出,不等穆容清有什麼反應,後不遠不近跟著的雲卿淺和穆容淵都愣住了。

雲卿淺斬斷了所有羈絆,正常來說這裡的人不會對有任何的印象。

可為什麼了悟似乎完全不影響?

雲卿淺詫異的看向穆容淵,穆容淵想了想開口道「或許他真的是來自於碧落,你斬斷羈絆的時候,除了他,便隻有白邡沒有影響,白邡是在那羈絆被斬的時候自己發現異常,強行修復了,想來了悟也是如此。」

雲卿淺有些擔憂「他們似乎十分悉,子衿,穆容沉到底要做什麼?」

穆容淵沉默了,他實在想不出,穆容沉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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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說站在對立麵的穆容淵和雲卿淺不明白,就連與穆容沉沆瀣一氣的穆容清,也不明白穆容沉到底要做什麼。

側頭看了看那老和尚,心中疑一層又一層的疊加,心中想不通,從來沒有來過九州陸的穆容沉,為何會與這了悟和尚如此稔。

幾次三番想打探一下,都被穆容沉搪塞了過去,這讓也不敢太過多的探究。

「五哥,那我們這是要去哪?」

穆容沉回頭向後看了看,後明明沒有人,可他仍舊出一個詭譎的笑容,然後大聲說道「關東!」

……

關東?!

一直不遠不近跟著他們的雲卿淺和穆容淵都愣住了。

他們竟然不是去京城,而是去關東。

「爹……弟弟……他們是去找我爹和我弟弟嗎?」雲卿淺在心中其實已經做出了判斷,可仍舊忍不住問向穆容淵。

穆容淵連忙安「別急,他去的目的是為了尋找白若,未必會去傷害嶽父大人和遲兒。這對他沒有什麼好。」

雲卿淺搖頭「可他會去抓他們,或許還會用他們來威脅我。畢竟那了悟瞭解我的世,這般好機會,那穆容沉如何會放棄!」

不等穆容淵有什麼回應,一道悉的聲音便從二人後響起。

「你說的沒錯。」

這聲音溫潤中帶著一得意,得意裡又摻雜著篤定,彷彿一切都在他掌控一般。

穆容淵和雲卿猛地回過,就看到穆容沉一人站在他們後。

他剛剛不是騎馬走了麼?

什麼時候到他們後的,他們竟然毫無所覺。

穆容淵下意識將雲卿淺護在了後,眼神戒備的看向穆容沉。

穆容沉淡淡一笑,沒有理會穆容淵的,而是越過他的肩膀看向雲卿淺,淡淡開口道「梓伊,隻是一個開始,雲戎和雲卿遲也不是結束,杭城沈家,白鹿書院賀家,九霄閣君九霄,逍遙王世子白丹青,還有你們東周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宇文瑯,雲卿淺,你有太多的肋了。如果不想讓他們有事,倒不如你主些,將白若的魂魄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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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容沉越說,雲卿淺的心越涼,沒想到,才短短幾日,穆容沉竟然把在東周的關係瞭解了十十。

「你和了悟,是什麼關係,他到底是什麼人。」

穆容沉無奈的笑了笑,那表就好像在看兩個胡鬧的孩子一樣,毫沒把他們二人放在眼裡。

「雲卿淺,我不是來回答你問題的,我是來告訴你,無論我想作什麼,你都阻止不了,隻是有一點你要知道,從始至終,我都不想傷害你和小九,這一句是實話。」

他的目的從來就不是殺人。

不等雲卿淺和穆容淵在他的話中分析出什麼,穆容沉已經化作一道虛影不見了。

二人頓時心裡咯噔一下,雖然他們不明白穆容沉這一來一去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們都看得出,穆容沉的武功,已經深不可測了。

——

關東,關東軍校場。

「平刺!」

「嗬!」

「挑殺!」

「嗬!」

「回馬!」

「嗬!嗬!」

雲戎正在看著手下副將練著兵將們。

眼看就年關了,關東苦寒,積雪山,伴隨著將士們的練,一層層白霧飄起,給這個隆冬季節增加了一的暖意。

一上午的練結束,雲戎正打算下令讓將士們去休息,一個傳令兵就跑來稟報「啟稟將軍,小公子他又去凈月湖了。」

雲戎微微皺了皺眉。

傳令兵口中的小公子就是他的兒子雲卿遲,世人都說雲卿遲資質愚鈍癡傻,可雲戎從來不這樣認為,他的兒子隻是關閉了自己心房,不願與外人流罷了。

遲兒今年十一歲了,過了這個年關就十二歲了,半大的年,眉眼間著英俊和秀麗,隻是那雙好看的眼睛裡,總是帶著雲戎看不懂的哀愁。

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雲卿遲有事沒事就去凈月湖,此刻的凈月湖已經冰封千裡了,整個湖水猶如一個大大的冰場,雲卿遲就這樣在冰麵上走來去,不言不語。

「遲兒!」雲戎站在岸上喊著雲卿遲。

雲卿遲微微頓了頓,轉頭朝著一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便抬步向雲戎走來。

「爹。」雲卿遲的聲音帶著一點點稚的沙啞,這是屬於年的變聲期,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雲戎卻聽出他似乎嚨很乾。

雲戎笑了笑,從腰間解下一個裹著狐裘的水囊,遞給雲卿遲「遲兒今日說了很多話?」

雲卿遲沒有否認,點了點頭,接過水囊喝了一下,即便是裹著狐裘,裡麵的水仍舊結了一層碎冰碴,一口喝進去,心的涼。

「今日都聊了什麼?」雲戎扣著小兒的肩膀一步步朝著雲麾將軍府走去。

雲卿遲沒有瞞,平淡的說道「姐姐……」

姐姐?雲戎有些疑

最近他總是聽下人稟報,說雲卿遲對著空氣聊天,他知道他這個兒子有些不尋常,但是從來沒有把他當做過癡兒。

可他為何忽然提起姐姐,問題是……他哪來的姐姐?

雲家確實還有三個堂姐,但是雲卿遲自打出生就跟在他邊,從未見過那三個姐姐,為何會自言自語說起姐姐?

是的,雲戎並不覺得雲卿遲是在跟一些什麼他們看不見的東西說話,雲戎認為那是雲卿遲的自言自語。

雲戎想了想,又繼續問道「遲兒的姐姐,是個什麼樣的人?」雲戎隻是單純的想多和自己這個寡言語的兒子多說幾句話而已。

可雲卿遲卻忽然抬手指向前方不遠「姐姐……」

雲戎疑,眼神從小兒的臉上漸漸轉移到他們前麵。

那裡此刻站著一男一,二人穿著一黑一白兩件大氅。

二人都是舉世無雙的容貌,單單是往那一站,就有讓人挪不開眼的本事,尤其是那子……紅白髮,的不像凡人,最奇怪的是……為何眉宇之間,會給他一抹悉的覺?

雲卿淺看到雲戎和雲卿遲,幾乎忍不住哽咽,上次見到弟弟還是他六歲的時候,一轉眼,他竟已經為一個年郎了。

似乎到雲卿淺的激,穆容淵拉住了雲卿淺的手,安,然後對著走過來的雲戎父子笑道「別來無恙,雲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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