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邡,你想壯大白家我不管,你想去借平妖鈴的妖力,我也不管,但是小爺看上的人,你最好不要招惹!」穆容淵口中說的是雲卿淺。
白邡氣急,一邊砰砰砰與穆容淵拆招,一邊厲聲道「你若一時興起,便不該招惹,你若真心喜歡,就更不應該將卷在這碧落權利的旋渦中。」
穆容淵邪佞的笑著,開口道「聽你的語氣你似乎對十分悉?讓我猜猜?難道來自九州大陸?」
白邡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開口道「不是,是鬼域人,是冥樓的表妹。」
「嗤……」穆容淵嗤笑出聲,他本也沒打算在白邡口中問出什麼實話,他隻是想炸他一炸,問的出最好,問不出也不要。
如今見白邡這麼口不擇言,倒是讓他更加篤定了雲卿淺的來歷。真是有趣呢,一個來自九州大陸的小花妖啊。
二人手百餘招之後,穆容淵氣勢全開,一掌打在了白邡口。
白邡噗的一下吐出一口鮮,竟然是五臟俱損。
穆容淵瞳孔一,沒想到竟然把白邡傷的這麼重。
穆容淵上前拉住白邡的手腕,檢視他的脈搏,驚愕道「你的元素之力呢?」白家是水元素之力,這白邡竟然一點元素之力都沒有了?去哪了?
白邡捂著口,重傷的疼痛讓他說不出來話。
穆容淵想了想還是渡一部分真氣進白邡,保住了他的命。白邡上太多,而且他似乎和那小花妖十分悉,所以他現在還不能死!
——
次日午時,靈浮島下麵再次聚集了數不清的人,而昨天篩選出來的五十幾位各家小姐,也已經集中在了靈浮島上。其中就包括毫不會武功的雲卿淺。
令雲卿淺有幾分意外的是,今日竟然沒有看到白邡。
屬於白邡的那個位置是空的。不僅如此,白若的臉也不太好看。
雲卿淺微微蹙眉,昨天夜裡從冥樓口中得知,原來白邡是白家的家主,這樣一個份顯赫的人,為什麼會去他們口中的流放之地生活那麼多年呢?
雲卿淺滿腹疑,卻沒有人能給解答。
元柒走到場地中間,拿出懷中第二個錦囊,開啟錦囊拿出紙條後,朗聲道「今日比試第二題……勇者無懼!」
聽著名字,應該是武試了。冥樓有些擔憂的看著雲卿淺。
元柒話音落下之後,場地中間忽然開始凹陷,彷彿地麵活了一般。
一個巨大的橢圓形深坑漸漸浮現在眾人眼前。
在巨坑的西邊著一個紅旗桿,在巨坑的東邊,著一個綠旗桿。兩個旗桿中間拴著一條麻繩。
麻繩橫貫東西,大約有兩百餘丈。
看這架勢應該是要人用輕功飛掠過深坑,而那麻繩則是給人借力用的。
就這麼簡單麼?
當然不是,因為眾人開始聞到一腥臭的氣味兒。
「啊!天啊,萬蛇坑!」站的比較靠前的姑娘忍不住發出驚呼聲。
聽到這人的喊聲,臺上的穆容淵微微一愣,然後站起看向場地中。
什麼會有萬蛇坑?他的題目明明不是這樣。
穆容淵轉頭看向穆容沉,穆容沉麵不改,依舊十分沉靜的看向遠方,那目,似有似無的落在雲卿淺上。
穆容淵剛要開口質問,就聽見穆老太爺說「坐下,是老夫命人下的萬蛇,若沒有幾分膽量和本事,如何能做我穆家兒媳!」
穆容淵厲聲道「祖父好雅興啊,這麼喜歡看死人?」
穆老太爺不喜歡穆容淵這種態度,厲聲道「若是怕死,大可以現在棄權。」
棄權就棄權,有什麼了不起的,左右他辦這場比試,為的是探探那小花妖的底細,可總不能為了探底西,就把人弄死了啊。
穆容淵剛要離席去找雲卿淺,就看到雲卿淺對著他微微搖了搖頭。
二人相距甚遠,雲卿淺的作也十分輕微,可穆容淵仍舊敏銳的捕捉到了。
這是何意?難道以為以的本事能過那萬蛇坑?
雖然他還沒弄明白的底細,可是不會武功這件事卻是不爭的事實,想幹什麼?不要命了嗎!
穆容淵深深吸了一口氣,很想去阻止,但是又忍不住期待再次帶來驚喜,想了想便坐回到位置上,也罷,若是有危險,他出營救便是。
五十幾個姑娘,是看蛇就有近半數的人棄權了,要知道,這萬蛇坑可都是毒蛇,有些厲害的隻需吐息就可以讓人中毒亡。
大家都會武功不假,但是這個距離實在有點太長了,再加上那借力的麻繩懸在半空,被風吹得左右搖擺,實在有些難辦。
見眾人退怯,風韋媛譏諷一笑,開口道「這有何難!我先來!」
風韋媛走到紅旗下麵,沿著麻繩朝著綠旗桿飛出一串暗。
風韋媛隨後腳尖一點飛而起,踩著直接出的暗借力,飛掠向對麵。
那些暗不僅僅給助力,還給那蛇坑裡竄起來的毒蛇迎頭痛擊。每踩中一枚暗,那暗就會向下方蛇坑,擊中一個竄起來意圖襲擊的毒蛇。
這一路飛掠過去,作流暢而漂亮,有驚而無險!
見眾人都讚許的點頭,風韋茹與有榮焉的開口道「小妹武功見長,果然不錯。」
穆容沉微微蹙眉,對風韋媛來參與競選一事有幾分不悅,這風家上穆五還不行,還要去穆九?還真是不把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啊!
風韋茹走過去之後,白若也上前一步。白家是水元素,想將水飛一串借力的暗怕是不可能了,但是可以用水元素製毒蛇。
白若腳尖一點上了麻繩,雙手疊結了一個複雜的手印,然後便用力超前施掌。
一道水龍沿著麻繩的方向,將腳下的蛇群衝散,讓蛇群以麻繩為分界線,被水龍沖向兩邊。而白若便趁著此時飛掠而走,時不時的在麻繩上麵借力一下。
饒是憑藉白若這般武功,也需得三次借力才抵達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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