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麒麟影衛子猛地僵了一下,然而不等他們做出什麼反應,穆容淵已經扣住雲卿淺的腰,朝著皇宮的方向飛掠。
沒有人比穆容淵更相信雲卿淺,哪怕此刻說的話毫無據。
四個麒麟影衛當即飛而起,三個追向穆容淵,另外一個扛起地上暈厥的假關東軍,也追上穆容淵的方向!
——
威武侯府。
「找到了麼?」穆容壑問向飛焰。
飛焰點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個鐵彈珠呈給穆容壑,開口道「將軍,這是屬下在月臺附近找到了,此乃飛蝗石的一種,隻不過它用鑄鐵製造且表麵圓潤,更容易造傷,而短時間裡卻看不出外傷。在月臺二樓地麵有與之相符合的地麵凹陷。」
穆容壑掂量著手上的彈珠,忽然瞳孔猛地睜大,開口道「幽雲董家!」
飛焰應聲道「沒錯,此正是幽雲十六州董家擅用的暗!」
穆容壑攥手心,心中思忖著,董皇貴妃對明貴妃下手,藉機陷害雲卿淺,倒也順理章。
隻是……未免有些太刻意了吧?既然選擇了用暗傷人,為何要選可以證明份的飛彈珠?
不等穆容壑想清楚這其中的原委,就聽見飛燁的驚呼聲「將軍,不好了!陛下遇刺了!」
「什麼?!」穆容壑大驚,將彈珠往懷中一揣就推門而出。
與此同時,雲戎也剛剛將雲卿淺安排給他的任務代下去,就收到了陛下遇刺的訊息,連忙又重回皇宮。
——
穆容淵帶著雲卿淺一路飛掠來到皇宮,二話不說就往昭文帝的寢宮而去,然而還走到一半,雲卿淺就開口道「不,不去那,去明月殿!」
「為何?」穆容淵下意識開口問道。
雲卿淺回道「剛剛那假關東軍說明貴妃中毒了,隨後麒麟影衛便出現了,想來中毒一事應該不假。陛下既然已經清醒了,能指揮麒麟影衛,想來應該會急著去看明貴妃的況,我們去明月殿。」
「好!」穆容淵腳尖一點,轉了個方向,飛速前方明月殿。
後爭相追逐的四個麒麟影衛忍不住咂舌,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能比他們輕功更好,令他們氣籲籲也追不上。
穆容淵和雲卿淺剛到了明月殿門口,就聽到喬公公一聲大喊「陛下小心!」
「你快去!」雲卿淺推開穆容淵。
穆容淵來不及回應,便一個閃衝進房間。
當他進房間之後,便看到那「明貴妃」手持一把匕首,已經將忠心護主的喬公公擊倒,一刀從左肩沿著鎖骨劃到右肩,喬公公瞬間鮮淋漓摔倒在地。
然而那「明貴妃」卻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持刀刺向昭文帝,昭文帝一個不察,竟然被那作矯捷迅速的「明貴妃」至麵前!
眼看著利刃就要刺昭文帝的口,穆容淵大手一揮,一道勁風化作虛無的鎖鏈,纏住那「明貴妃」的腰用力往後一扯,哐當一聲巨響,「明貴妃」被扯的摔倒在地,撞翻了桌椅,暈了過去!
「陛下!」穆容淵焦急的跑向昭文帝,此刻雲卿淺和麒麟影衛也進了房間。
麒麟影衛衝上去,想製服那「明貴妃」,可是定睛一看,這哪裡是明貴妃,這分明是個男子的容貌,隻是梳了明貴妃的髮式,穿了明貴妃服而已。
麒麟影衛迅速點了那刺客的道,防止他自盡。
「陛下您怎麼樣?」雲卿淺也跑到昭文帝麵前詢問。
昭文帝覺自己腦子似乎有些混,剛剛的一幕太突然,他來看明貴妃,明貴妃臉朝裡麵側躺著,他隻是剛剛靠近,那明貴妃就忽然起發難,然後喬安……
昭文帝連忙驚呼道「喬安,喬安!」
雲卿淺這才知道喬公公傷了,連忙去看喬公公,這一看不要,雲卿淺頓時臉白了下來。
穆容淵見狀便知道不妙,開口道「怎麼了?」
雲卿淺指著喬安服上的開口道「喬公公中毒了,匕首有毒!」
昭文帝聽聞頓時覺頭疼裂。
穆容淵當即下令「傳太醫,傳林軍包圍明月殿,封鎖四道宮門,隻許進不許出,傳龍武軍封鎖城門不許任何人進出!」
四個麒麟影衛麵麵相覷片刻,立刻回應道「是!」
四個人立刻離開了三個。
剛剛才平靜沒多久的皇宮,頓時又做一團。
……
昭文帝緒稍緩之後,便開始尋找明貴妃的蹤跡,那個刺客假冒明貴妃,那麼真的明貴妃去哪了?
在眾人仔細搜查之後,纔看到真的明貴妃被塞到了拔步床的床底,好在明貴妃一直是昏迷的,也沒有對刺客造什麼威脅,所以才能從刺客手底下死裡逃生,並沒有遭到迫害。
又過了一段時間,聽到訊息的人基本上都去而復返,來到了明月殿。
在一眾太醫紛紛看過明貴妃和喬公公之後,臉都不怎麼好看。
「到底怎麼樣了?」昭文帝冷聲問道。
安太醫是現在太醫院的院首,他上前一步,開口道「回陛下,明貴妃中了千囷草的毒,這種毒不僅會讓有孕的婦人落胎,還會讓婦人永遠無法再懷上子嗣!」
啊——
眾人忍不住驚呼,沒想到這毒素竟然如此狠辣,眾人不免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下毒人是誰?
昭文帝攥了攥拳頭,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沒有孩子也不要,他喜歡的是杜小樓這個人,他這個年紀了,已經有了那麼多兒,對子嗣早就沒有什麼期盼了。
昭文帝繼續問道「現在形如何?」
安太醫回道「陛下放心,目前來說明貴妃和腹中孩子都算安全,因為發現及時,微臣已經用銀針將毒素暫時製住,若是能在七日找到千囷花的花,便可以解毒,到時候母子平安,若是找不到……」
「找不到會如何?」昭文帝有些急切的扣住桌沿。
安太醫抿抿,將最壞的結果說了出來「回陛下,千囷草其實並無太大毒,隻是對孕婦非常危險,若是明貴妃小產,怕是會流不止,微臣並無把握能將止住,萬一崩……」
「住口!」昭文帝啪的一聲重重的拍在桌案上,整個人憤怒的幾乎要發抖。
「去找解藥,去!」昭文帝怒斥道。
安太醫跪在地上,恨不能直接鑽進去,他若有解藥,又何必在這給昭文帝添堵。他沒有解藥啊。
「陛下,千囷草產自南滇春季,那花必須現用現采,眼下這個季節,本找不到啊!」安太醫越說越小聲,本不敢抬頭看昭文帝的臉。
「啟稟陛下,喬公公也中了毒,是溶散,現在傷口已經開始潰爛了,微臣……微臣……」另外一個太醫瑟瑟的說不清楚話,但是眾人都明白,他也束手無策了。
昭文帝一時間氣得眼眶都發紅了,一個是跟了他多年的老奴,一個是他最近剛剛心喜歡的子,到底是誰,是誰在跟他過不去?!
雲卿淺袖子下麵的手攥了又鬆,鬆了又攥,心中也十分猶豫。
有辦法救人,甚至知道喬公公的毒來自於誰,可若救了,自己會不會又被牽連甚多。可若不救……
雲卿淺咬了咬,終究是過不了良心的一關,別的不說,就單單喬公公對有過幫助,就做不到視而不見。
雲卿淺剛要開口救人,就聽到齊王宇文琢迫不及待的稟報道「啟稟父皇,千囷草的毒,隻有以酒服才會發作,據兒臣所知,明貴妃有孕,不能飲用烈酒,所以隻在昨夜大宴的時候飲用了一些甜酒,而那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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