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
嘩!
眾人嘩然,生不如死?為什麼會生不如死?什麼事會讓護國公家的小姐生不如死?深宅院,私勾當,在場的眾人都是複雜的家族背景,這一句生不如死,立刻引起的眾人浮想聯翩。
「雲卿淺!你住口,你胡說什麼!」韓雨霏有些慌了。
「胡說?」雲卿淺挑眉看向韓雨霏。
不等韓雨霏做出反應,雲卿淺便繼續道「諸位請看!首先,韓二小姐上的這些傷,層層疊疊,新傷疊舊傷,明顯是長期遭旁人待。其次,再看傷的位置,多集中於前,腰腹,大,上臂,後背這等私部位。而小臂、手腕、脖頸乃至臉頰都是完好的,這說明待的人不想讓這件事被旁人看出來。而那人也十分肯定韓二小姐自己敢怒不敢言。試想想一個大家閨秀,被人待至此,卻不敢聲張分毫,也不敢向家族旁人求救,難道還不算生不如死麼?」
「是啊是啊,雲小姐說的有道理!」人群中出現了附和之聲。
「沒錯,那些傷一看就不是一天兩天能造的。」
「而且都是些不尋常的傷啊,你們看那兒,那分明是牙印兒,是被人咬的!」
「何止啊,那兒,那兒,還有那兒,都是燙傷吧。」
「哎呀,你這麼說我倒是看出來了,那邊還有指印兒呢?」
眾人聞聲看過去,那上確實有一個五指形狀的淤痕,就好像被人用力的住攥之後留下的。
隻是那指印兒的位置太過於私,引得眾人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很多眷甚至有些嚇得全發抖。
咬痕、燙傷、指印……
眾人麵麵相覷,竊竊私語,關於韓雨是如何遭人待的瞬間就被眾人幻想除了無數個版本。而這些版本都有一個類似的相同點,那便是香艷異常!
「夠了!夠了!夠了!你們都在胡說些什麼!都給我閉!」韓雨霏慌得不行,因為也不知道韓雨上這些傷是哪來的,甚至不知道韓雨是如何死的,隻是在發現韓雨自盡之後就立刻了些手腳,偽裝被迫害的樣子想栽贓給雲卿淺而已。
可如今看來,韓雨的死似乎藏了極大的,而這,正在被雲卿淺剝繭,待真相大白的時候,一定是對國公府不利的!
不行!不能讓再說了,絕不能讓再說了!
韓雨霏張的汗都流下來了,來不及想太多直接朝著宇文琢開口道「齊王殿下,既然查清舍妹是自盡而亡,那小這就命人帶回去殮葬,此事關乎國公府聲譽,就到此為止吧。」
不等宇文琢開口,就聽見穆容淵那邊兒怪氣的說道「呦,那怎麼行?別說是國公府的小姐,就算是一個平頭百姓也沒有就此枉死的道理。這事兒啊,還是得查個水落石出為好!」
「這是我護國公府的私事,不勞穆小侯爺費心!」韓雨霏此刻已經心急如焚,演不了端莊自持的淑了。
穆容淵勾一笑,舌尖抵著角,挑著半邊眉,眼神曖昧舉止輕佻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步走近。他那架勢,若不是眾人都理智尚存,都忍不住懷疑穆容淵要猥了。
「穆容淵你要幹嘛?!」宇文琢質問道。
穆容淵笑笑「幹嘛?不幹嘛!隻是覺得這雲家妹妹對案描述不夠細緻,想不經事,自然懂的不多。所以小爺打算仔細給各位說說這些個……」
穆容淵轉頭看向雲卿淺曖昧的眨了一下眼繼續道「傷!」
雲卿淺白了穆容淵一眼,這些傷比任何人都要懂,前世到的傷又何止這些。隻是眼下是尚未出格的大家閨秀,對這些傷如果十分瞭解,那必定會落人口實。
穆容淵願意說就讓他說好了,又不是什麼彩的事兒!
看著雲卿淺和穆容淵之間微妙的互,宇文璃忍不住攥的拳頭,起說道「穆小侯爺,兒家的名聲重要過生命,還請慎言。」他指的是穆容淵稱呼雲卿淺妹妹這句話。
穆容淵無所謂的聳聳肩,開口道「命都沒了,名聲好與壞自己也無從知曉,倒不如撇開那毫無用的假清譽,換一個洗雪沉冤的真事實!」穆容淵說的是韓雨的死。
「囉嗦,你到底要說什麼?」宇文琢越來越看不慣穆容淵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明明他們三個纔是皇子,這穆容淵卻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也沒有半點禮數。
穆容淵沖著宇文琢眨眨眼,開口道「齊王殿下不用本侯來教吧,你不明白?」
「你他孃的……本王要明白什麼?!」宇文琢怒斥道。
穆容淵指著地上的開口道「這裡,這是滴蠟的燙傷,這裡,這是鞭的打傷,喏,再看這裡,這裡是咬傷,還有這裡,這裡是用力吸/吮的淤傷,至於這裡……」
「夠了穆容淵!不要再說了!」宇文璃站起嗬斥道。「在場都是名門閨秀世家子弟,說那些汙言穢語。」
穆容淵挑挑眉,看向眾位看客,有的嗤之以鼻,有的興緻,有的暗暗窺,有的想走不敢說。
看眾人的表現,穆容淵滿意的點點頭「呦嗬,看來靜王殿下是明白了,其他人呢?還不明白嗎?這韓家二小姐,不是單純的待,而是被長期在床笫之間的待!」
嘶……
眾人倒一口涼氣,堂上一直沒有什麼話語權的趙長鬆趙大人恨不得自己沒來過,不知道現在走還來不來的及。
護國公家的二小姐被長期姓待,這訊息怕是捂不住了,可若真的捂不住,護國公肯定第一個拿他這個芝麻綠豆大的父母開刀。
「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趙長鬆癱坐在椅子上。
「既然韓二小姐是被自盡的,那還請大小姐描述一下二小姐平日裡的人際關係和經常去的地方,屬下這就派人去收集證據,一定找到那待二小姐的暴徒。」馮驍秉剛直的令眾人忍不住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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