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會兒,安士向家人解釋了事的緣由,帶著他們去了葬著安遠民一家的墓地。
一路上,南喬都麵凝重沒有說一句話。
車到了墓園,馬克和安士都下車了,還坐在車上沒。
馬克開啟車門,小心翼翼問了一句。
“我們到了。”
南喬回過神來,下車的瞬間腳都是的,要不是一把及時扶住了車門,險些都摔了。
那一踉蹌,嚇得馬克也跟著了。
“那啥……你冷靜點,要不你扶著我手過去?”
南喬搖了搖頭,扶著車門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走吧。”
這一刻的痛苦,遠比發現自己和母親死於盛詩羽之手的那天,還要讓痛悔難當。
要是和母親早一點意識到盛誌誠他們的真麵目,一切本可以挽回的。
雖然拒絕了馬克的攙扶,不過馬克也毫不敢掉以輕心,生怕再走不穩摔上一跤。
所以一直小心翼翼跟在邊上,以防有什麼閃失。
安士領著二人到了安家人的墓前,放下了在路上花店買來的鮮花說道。
“我弟弟他們一家,都葬在了這裡。”
南喬走近,看著墓碑上孩那肖似母親的眉眼,更加心如刀割。
著手了冰冷的墓碑,那手的冰涼寒徹心骨。
這世上最親最的人,的外公外婆的母親的妹妹,全都了這樣一座座冰冷的墓碑。
甚至,包括自己。
“安士,我們可以借一步說話嗎?”馬克詢問道。
這個時候,應該給南喬留一些獨的時間。
而且,還有安家的一些事,他也需要問清楚。
“可以。”
安士奇怪地看了看站在墓前的南喬,跟著馬克走遠了一些。
馬克帶著人走遠了些,但也還能看到南喬所站的地方,這才向安士打聽道。
“當年的車禍是怎麼回事?”
安士深深地嘆了嘆氣,說道。
“是個華都的富商,撞了我弟弟他們的車之後跑了,要是那個時候他沒有撞了人就跑了,及時聯係救護車,安曉和我弟妹興許都還有救……”
“肇事司機到底是什麼人?”馬克追問。
安士:“華都宇東科技公司的老總於海,我們接到訊息趕到華都的時候,弟妹和安曉都已經不在了,我弟弟也重傷昏迷,警方一開始查到了肇事的車輛,可是後來……後來卻告訴我們弄錯了,就連事故地段的監控錄影也找不到了,我找人查了那輛車的車牌號才知道是華都於家的人……”
“宇東科技?”馬克蹙眉,追問道,“他兒……是不是歌手於嫣然?”
“對,就是他,就是那個於海,我們請一個又一個的律師起訴,可最後都因為證據不足而被駁回訴訟,也因為這樣才賣掉了我弟弟的房子,可就是這樣也沒保住他的命,也沒打贏這司。”安士氣忿地說道。
他們隻是個南方小城市的人,本鬥不過華都那些明的大戶人家,折騰了幾年下來家底都折騰了個。
馬克扭頭看了看南喬的方向,鄭重說道。
“安士,這個司我們替你解決。”
時因你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