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誌誠贊同了盛詩羽的說法,咬牙說道。
“現在什麼都知道了,不是先弄死我們,就是我們弄死,已經沒有別的路了。”
雖然他們也想不通,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但現在確確實實已經知道了。
而且,是打定了主意要向他們報復。
“我們太低估了,恐怕那引出來的計劃是沒用的。”盛詩羽說道。
這麼輕易就接近了父親,還把人幫走了。
那麼,恐怕這番安排,早就已經發現了。
“我也覺得不會上勾了,可是現在我們本不知道在哪裡,又從哪裡來的,找我們一找一個準,我們找卻連個影子都找不到,這樣下去隻有被捱打的份兒。”盛誌誠心沉重地說道。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這個時候絕不能坐以待斃。
盛詩羽苦惱地了眉心,“當年的事過了這麼多年,我們本找不到當年去了哪裡,現在本無從下手。”
這種對方知道他們一切,他們卻對對手一無所知的覺,讓十分恐慌。
“要不……告訴楚頊,我們現在需要幫手。”盛誌誠提議道。
隻要楚頊參與其中,就還能藉助楚家的力量把人找出來。
“這件事楚家一開始就不知,現在告訴他,他要是不幫,反而會有麻煩的。”盛詩羽有些猶豫。
他們現在確實需要幫手,可是不能肯定楚頊知道了,就一定會站在他們這一邊。
“現在你媽那個樣子,我們需要幫手,僅憑我們兩個人,不是的對手。”盛誌誠想了想,說道,“將來你和楚頊結了婚,盛家的一切都是你們的,要是那個人得逞了,他也什麼都不到。”
楚頊之所以和詩羽訂婚,喜歡固然是喜歡,但同樣也因為盛家現在的家業,以及喬家一直在帝國的良好聲譽。
楚家之前因為楚延德的大選砸進去太多資金,他們需要盛家的產業。
盛詩羽聽盛誌誠這麼一分析,猶豫了一番說道。
“我想想看,怎麼跟他說。”
這件事要把楚頊拉進來,是要告訴一部分事,但也不能全部告訴。
即便他們現在是未婚夫妻,但更多的是兩家利益和地位的結合。
如果一切和盤托出,萬一了對方威脅自己的籌碼,那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我覺得,你們能結婚之後再說更好。”盛誌誠提議道。
這樣才能更加保證,楚頊為一條船上的人。
“可是,已經定好了延期婚禮的日子。”盛詩羽說道。
“婚禮的日子可以延,可以先辦了結婚證。”盛誌誠說道。
到時候,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盛家的財產也有他的份,他不可能還置事外。
盛詩羽略一思量,贊同了盛誌誠的提議。
“我會盡快和他提,隻是關於那個人的存在,要怎麼跟他說我還得想想。”
“就說是我在外的私生,這件事不能說實話,說了連喬然他們的死都會暴的。”盛誌誠說道。
一旦說了不是真正的盛詩羽,那麼喬然和盛詩羽的死也會引人懷疑。
時因你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