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這是干啥?”
“干啥?撿錢啊!”阮蔓青瞪了眼阮綿綿,低聲音道:“死妮子,這都是錢,咱要是再不快點撿,給旁人撿走了可怎麼辦?”
小包子也忙點頭不已,眼珠子已經看向了另一顆樹。
這玩意村里多的是,沒有人要,只要是樹就能爬上幾個。
阮綿綿哭笑不得:“姐,你急啥啊,這知了殼我要不說是藥,這村里哪個知道是藥?除了沉央這幫子小子會摘著玩,哪個會摘?你看都秋了這不都好好掛著麼?咱可不能這麼興師眾的抓,要是讓人看著去了,反倒是不好了。”
阮蔓青想想也是,現在正是雙搶的時候,大家都忙著在地里干活呢,誰有那個閑時間去抓知了殼玩?就算是如沉央這般年紀的小子,家里再寶貝也會出來幫著干農活的,沒哪個會去抓知了殼。
“行,那等忙過這陣子,讓沉央去撿,每天撿些,總能把村里所有的知了殼都撿干凈。”
阮綿綿點了點頭:“這東西現在賣也不值錢,這會子知了殼多,收的價也賤,等到了冬天,知了殼沒了,收的價也高一些呢。”
阮蔓青喜道:“說得沒錯。”
這終于算是找到了一份來錢的好事,姐弟三笑得開心不已。
這時陳老頭帶著兩個兒子又來地里了,雖然上午是生氣走了,但地里的活還是要干了,真等著阮家三姐弟干,三四天也干不完,要是這幾天一下雨,那就完蛋了。
阮綿綿自從知道陳家是靠著們姐弟三過上好日子的,對陳家幾個男人也厭惡不已。看到陳家父子走過來,立刻就轉往紅薯地里去了。
陳老頭也不喜歡阮家幾個姐弟,本就沒理他們,就自顧自的干起了活。
阮綿綿又來回了幾趟把紅薯搬回家,每次都上賈氏在家里忙里忙外,但看到阮綿綿連問也沒問一句是不是吃過飯,更別說藏著點什麼讓阮綿綿帶去地里給阮家姐弟了。
阮綿綿抿了抿,也當沒看到賈氏。
這麼相安無事的干了一下午,等天快黑時,陳家父子就回去了,也沒讓阮綿綿他們一起回。
阮綿綿想著不讓他們回去也好,反正回去也是吃糠去。
“央,來,咱們割捆稻走。”
阮綿綿拿起了鐮刀割了幾下,就割下了好幾把稻子,上面的稻穗長得死沉死沉的。
“二妹,你這是干啥?讓知道了會打死我們的。”阮蔓青嚇了一跳,連忙阻止阮綿綿。
“這麼多的稻子,能知道個啥?再說了,這地是咱們阮家的,種是咱們阮家的,田也是咱們三人種的,憑啥我們三人不能吃?”
阮綿綿一把拔開了阮蔓青的手,又顧自割了起來,還對小包子道:“多割點,一會咱們吃個飽。”
“好勒!”小包子咧著笑了起來,揮舞著鐮刀割了起來。
阮蔓青急得直跺腳“好了,割點就行了,別再割了,再割得被發現了。”
“得了吧,姐,就這點稻子能發現?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一會就等著吃大米飯吧。難道姐你不想吃大米飯?”
阮蔓青默不作聲,只聽到大米飯三個字就口水直流了。
陳家雖然富裕,但畢竟供著好多人讀書的,也不是天天能吃大米飯的,也不過是十天半月吃上一回,當然阮家姐弟是絕不可能吃上的。不過這不妨礙他們聞到大米飯的香味啊。
那大米飯可真香啊,每次聞著那米香味,阮蔓青覺得要是吃上一口的話,死了也甘心了。
不一會,阮綿綿與小包子就割了一大捆的稻子,兩人額頭上都是汗,不過心很好。
“行了,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阮蔓青作賊心虛,在一邊不停的催著阮綿綿與小包子。
阮綿綿見差不多夠三人吃了,也不貪心,就將一大捆的稻子捆好了扔在了背簍里,然后又摘了些紅薯藤遮在上面。
三人一種往河邊走去。
路上上陳家嫂子看到三人黑燈瞎火的往河邊去,不嚇了一跳:“呀,二丫,四丫,你們咋這麼晚不回家呢?”
阮蔓青第一次作賊心虛的很,嚇得連話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阮綿綿連忙作出弱狀道:“陳嫂子,大伯娘讓我們把稻子割完才能回家,我們先去河邊洗點蕃茄葉吃,等吃飽了就回來割稻子。”
“啥?去河邊?你們瘋了麼?這麼晚了河里有水鬼的,你們要是掉水里怎麼辦?”
“我們會小心的。河邊的茅針很甜,比蕃薯葉還好吃呢。”小包子笑嘻嘻道,還出了一副饞相。
茅針其實就是河邊的蘆葦心,蘆花還沒有長出來前,芯是的,小子們極了就剝了皮嚼著芯吃。
“哎呦,那玩意哪能吃得飽啊?不過沉央說得對,倒是比紅薯葉好吃些,現在紅薯葉老了,豬都不吃了。那你們當心點,可千萬不要到深水那邊去啊,吃完了就快點回來。”
“知道了,謝謝陳嫂子。”
“謝啥,也沒幫上啥的。”
陳嬸子揮了揮手走了,里還嘀咕道:“作孽啊,小朱氏總有一天要挨雷霹啊。”
姐弟兩相視一笑,這陳嬸子雖然人不錯,但卻是個碎的,只要被知道的事,沒一會就能全村都知道。估計不到明天全村都會知道阮家三姐弟被小朱氏待不讓回家的事了。
以前陳家沒待阮家姐弟,但說出來與不說出來的效果還是不一樣的。現在阮綿綿想著總有一天要跟陳家分家,所以必須把輿論都拉到有利于的這邊來。
阮蔓青瞪了眼兩姐弟:“你明知道陳嫂子是傳話的,這要是讓村里人都知道了,這不壞了咱家的名聲啊?”
“咱家還有名聲麼?再說壞也是壞的老陳家的名聲,與我們阮家有什麼關系?”阮綿綿嗤之以鼻:“我不得陳家的名聲越差越好呢。”
“盡胡沁,老陳家的名聲不好了,咱家就能好了?咱們是一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懂不懂?”阮蔓青手指恨恨的摁了摁阮綿綿的額頭。
“哎呦,姐還知道一榮俱榮呢,行啊,沒想到姐還是才呢。”阮綿綿避開了阮蔓青的手指,與阮蔓青開起了玩笑。
“嘁,小看我了不是?好歹我也是秀才的兒呢!”阮蔓青翻了個白眼。
“秀才家的小姐,你可知道病怎麼治啊?”
“吃,吃,吃,就知道吃!”阮蔓青笑罵:“快點走,一會到了河邊就給你治病!”
------題外話------
你們的收藏呢。知不知道我的心已經碎了渣渣
重生而歸,燦爛煙花,浪漫乞巧,謝嬌嬌和沈承淵狹路相逢。謝嬌嬌表情凄苦,眼中含淚:我家小姐愛慕祁王多年,小女向菩薩起誓不為她覓得良緣,小女一生回莊子吃苦,還要養豬……沈承淵神情松懶,漫不經心:好巧,我家祁王從不信神魔,好人做到底,進言王爺幫你…
上一世的蘇皖,未婚失貞,狼狽至極,最終含恨而死,重生歸來後,她抱著兒子去了景王府。 景王楚晏,一雙桃花眼勾魂攝魄,卻偏偏冷淡禁欲,被譽為京城最寡情之人,多少貴女削尖了腦袋想成為他的侍妾,他眼皮都不帶掀一下。誰料,他卻突然要成親了,娶的還是那個聲名狼藉的女子!整個京城都炸開了鍋,茶餘飯後,每個人都等著看好戲——單憑一個孩子就想拴住景王?當真是癡心妄想! 然而一年又過一年,景王依然被栓得牢牢的,吃醋狂魔始終在線,連她多看兒子一眼都不行!蘇皖不僅沒被休,還寵冠京城!俊美妖孽男主vs貌美黑心女主ps:甜寵,慢熱,不喜勿入,暫定晚上十點左右更新,麼麼噠比心。推薦一下自己的接檔文,求收藏~古言:《嬌妻難哄》by黑子哲侯府倒臺後,彎彎就被二叔送給了三皇子。她自此成了他的籠中雀,任其欺辱把玩,死時才不過十八歲。重生歸來,彎彎戰戰兢兢撲到了豫王懷裏。美人眸中含淚,秀眉纖長,美得令人怦然心動,然而在場眾人卻倒抽一口涼氣,誰不知豫王冷血冷情,最厭惡女子的碰觸?誰料她不僅沒事,還被豫王當成個小掛件,帶回了王府。
【全家穿越、空間萌寵、逃荒、種田】 蘇以安撓著雞窩頭看著面前冰山臉少年,心里一頓MMP。 全家集體穿越,本以為是個大反派制霸全村的勵志故事,這咋一不小心還成了團寵呢? 爹爹上山打獵下河摸魚,他就想老婆孩子熱炕頭,一不小心還成了人人敬仰的大儒呢。 娘親力大無窮種田小能手,就想手撕極品順便撕逼調劑生活,這咋還走上了致富帶頭人的道路呢? 成為七歲的小女娃,蘇以安覺得上輩子太拼這輩子就想躺贏,可這畫風突變成了女首富是鬧哪樣? 看著自家變成了四歲小娃的弟弟,蘇以安拍拍他的頭:弟啊,咱姐弟這輩子就安心做個富二代可好? 某萌娃一把推開她:走開,別耽誤我當神童! 蘇以安:這日子真是沒發過了! 母胎單身三十年,蘇以安磨牙,這輩子必須把那些虧欠我的愛情都補回來,嗯,先從一朵小白蓮做起:小哥哥,你看那山那水多美。 某冷面小哥哥:嗯乖了,待你長發及腰,我把這天下最美的少年郎給你搶來做夫君可好? 蘇以安:這小哥哥怕不是有毒吧!
《醫妃傾城:皇上有禮了》尼瑪,顧非煙做夢都想不到,她竟然穿越了! 不僅穿越,還收到了一份熱氣騰騰的宮斗「大禮包。 自虐嫁禍陷害栽贓?她就不會將計就計?不就是狗血宮斗戲麼?還難得到她這個來自21世紀的醫學博士?不過……這個皇帝怎麼有點煩人?「愛妃,利用完了就想跑?」 「那不然讓我以身相許嗎?」 「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