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聽說您生病了,你還好吧?”辛蘿輕聲說。
“辛蘿,你這個小賤人,你竟然還敢問大娘好不好?你現在看著還活著,你是不是很失?你是不是想把唐家的人都害死,然后讓你一人獨大啊?”
大娘還沒說話,蕭敏已經像惡狗一樣撲過來揪住辛蘿發難。
辛蘿側一閃,皺眉,“不關我的事,聽說你們是喝了那粥才生病的,可是我也喝了呀,我怎麼一點也沒事。”
“你還好意思說!明明就是你在粥里下藥,所以你自己才沒事,除了你自己之外,所有的人都有事!你還敢說這不是你做的?你這個賤人!”
蕭敏說著,竟然一耳向辛蘿扇了過來,辛蘿猝不及防,臉被他打得生疼。
辛蘿心里的火一下子燒了起來!這個死人果然不是好貨,前兩天還可憐地將自己請回唐府,現在出了一點事,就開始揚武揚威。
辛蘿舌尖頂了下被打的腮幫,冷笑了下,毫不猶豫地一耳回敬了過去,還不解恨,沒等反應,辛蘿又一耳接著打了過去。
“你才賤人!你又賤又沒腦子,大娘在此都沒發話,你逞什麼威風?唐家幾時由你來當家了?”辛蘿厲聲回擊。
“你下藥害了大娘,你還有理了?”
蕭敏捂著臉,悻悻的瞪著辛蘿,可氣焰明顯被辛蘿下去不,這種人,就是要以暴制暴。
辛蘿了自己的手,打人也是很疼的。
“下藥的人是你吧?你也太不冷靜了,這麼快就暴你自己了?現在大娘二娘都在,二哥三哥也在,們都沒發話,你就惡狗一樣的撲過來,想直接將我冤死?大娘是堂堂的唐家當家人,我會愚蠢到在自己煲的粥里下藥害?我要下藥,為什麼平時不下,要在我自己弄的食里下?那不是陷自己于不利的境地嗎?”
看了一圈這些人,辛蘿幽幽的笑,“我在來的路上就想,我進這主廳里,誰第一個撲上一咬我就是誰在陷害我!蕭敏,果不其然就是你!大娘能掌舵一個大財團,會這樣的小事都分辨不清楚?你這麼激,恰恰把你自己暴了,愚蠢!”
辛蘿說完地瞄了一眼唐非聿,今晚態度有些囂張,也不知道唐非聿信不信自己。
畢竟和大娘兩個人,八字不合,懟起來的次數太多了。
但男人沒有任何表,一時半會真看不出什麼。
但他阻止,證明就是自己做對了。
辛蘿心安了許多。
蕭敏捂著臉,眼睛瞪的老大,完全沒想到辛蘿會推給自己,“辛蘿,你這個賤人就是沒安好心,你竟然還敢在這里胡言語!明明是你自己做的事,你還想賴給我?你真不要臉!”
“好了!都別吵了!大晚上的吵這樣,像什麼話?醫生也說了,拉肚子有可能是著涼,也有可能是食中毒,也不一定就是誰下的藥,如果真有人下藥,那遲早也會查清楚的,你們在這里吵得讓我心煩!”大夫人神疲倦,一拍桌子,終于發話了。
一直安然不的二娘卻忽然開口,的一眼看向辛蘿,“大姐,但是這粥確實是辛蘿煲的,的嫌疑確實最大!我看這個人不能留在唐家,還是把給趕出去的好,不然會弄得唐家犬不寧的。”
“就是,明顯就是辛蘿搞的鬼,連二娘都這麼認為。”蕭敏有了幫手,馬上附和。
“大娘,我倒認為阿蘿說得有道理,阿蘿也是聰明人,我也認為不會愚蠢到在自己煲的粥里下藥,而且那粥我也喝了,也一樣沒事。”唐翹著二郎,悠哉的開口。
媽的,終于有人幫自己了。
“我一直都住在外面的,要不是三哥說讓我回來,我是本不準備回來住的,現在回來了,家里出了事,你們又都認定是我做的,那當初還我回來干嘛?如今倒好,好不容易回來了,我再傻也不會在這種關頭去搞事吧?”
辛蘿小臉繃的的,怒極的模樣。
唐非聿一直沒有說話,面無表,在這個時候,他無論時候什麼,都有幫辛蘿的嫌疑。
大夫人一眼看過去,幾人立馬閉,“阿蘿,之所以你來,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事,如果你沒有事發,那就算了,我也沒說是你故意害我,這件事真相還沒有查清楚,你也不必太激,蕭敏緒有些失控,你不必和一般見識。”
大夫人的刀子可真多。
辛蘿甚至有些吃驚,老妖婆竟然會替自己說話。
可頓時驚醒,要是自己犯錯了,這老妖婆還不會逮著自己,一口氣打?
果然厲害,經過這麼一折騰,恐怕也看出來這件事十有八九是蕭敏做的了,所以準備把這件事收場算了?
辛蘿涼涼的笑了,眼角若有若無的看向蕭敏,聲道,“我就知道大娘是明察秋毫的,睿智的人,肯定不會被那些鳴狗盜的肖小所蒙蔽,大娘信我就好。”
大夫人點點頭:“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言謝,夜深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我也累了。”
“真是便宜這個小妖了。”二夫人恨恨地說。
辛蘿翻了白眼,真想沖過去向那張老臉上一,自己又和沒什麼利益沖突,歐清都不說怪罪,卻還要為難自己,好像刨了們家的祖墳一樣。
唐非聿向辛蘿使了個眼,失意不要輕舉妄。
辛蘿一撇,和男人走出了主廳。
回到別院,辛蘿第一句話就是:“我是被冤枉的,你信不信我?”
唐非聿走過來擁抱辛蘿,低笑,“我知道,我家阿蘿不會傻到去做那麼愚蠢的事。”
“這些人真是,這才消停了幾天,馬上就開始對付我,我看我們還是搬出去吧。”住唐家真是頭疼,這些都是什麼人吶。
“不要,這些人和這些事你早晚都得面對,逃避不是辦法,除非你永遠不想進唐家,不然你遲早得面對們。”唐非聿辛蘿的腦袋。
辛蘿咬牙,“可是們沒完沒了地針對我,我防不勝防。”
唐非聿打橫抱起辛蘿,坐在床上,將人圈在懷里,“還有我呢,你解決不了,記住還有我在。”
“傻丫頭,他們能對付你,你就不能對付他們?一個蕭敏,是你的對手?”
“你是說,讓我反擊?”辛蘿愕然。
一直以為,唐非聿是不想自己反擊的,走忍路線。
唐非聿聲音低沉,“我可沒這樣說,你們人的事,男人參與進去做什麼,發生什麼事,不過是你們的小打小鬧罷了。”
也是,要是唐非聿出手,那大夫人肯定會手。
若自己和蕭敏不對付,不過是看不過眼的爭風吃醋罷了。
“你竟然還說風涼話,蕭敏這麼心積慮的對付我,還不是因為你,一直都認為是我搶走了你,所以才一直恨我。”辛蘿恨恨的道。
“我沒有說風涼話啊,而且這件事也未必是蕭敏做的,膽子沒那麼大,敢去害大娘,也許是其他人做的。”唐非聿沉。
其他人?
辛蘿皺眉,“難道是二娘,可和二娘又沒有利益沖突。”
“那可不一定,你忘了二哥?唐銳也是未來繼承人之一,怎麼會沒有利益沖突?這唐家的所有人之間,都有利益沖突。”
辛蘿角一,“對了,有一件事一直想問你,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唐銳和唐堅的老婆?他們都是快近四十的人了,怎麼會沒有老婆?三哥是花花公子不肯結婚倒也罷了,大哥和二哥怎麼也不結婚?”
唐非聿一頓,“他們都是結過婚的,但是后來兩個嫂嫂,要麼是病死,要麼就是意外而死。”
辛蘿心里頓時生起一寒意,唐家的兒媳婦,都死了?那自己不是也意味著會死?
“唐非聿,你不要嚇我,這怎麼可能?們怎麼都死了呢?”辛蘿一個寒,的抓男人的袖。
“沒嚇你,這是事實,聽說二哥還結過兩次婚,但兩個老婆都死了,有一個是死于心臟病,有一個是車禍。”男人的聲音很淡,像述說無關要的事兒。
辛蘿后背真是一陣發涼,做唐家的媳婦,聽起來風險真的很大!
眨眨眼,辛蘿小聲道,“唐非聿,這是不是太詭異了?難道這是一個詛咒?”
唐非聿噗嗤一笑,“你這腦袋里,想什麼呢?”
“唐非聿,我有些害怕。”辛蘿抖著說。
唐非聿覺辛蘿是真有些害怕,抱辛蘿,低聲哄著,“別怕,有我在呢,我們經歷了那麼多的事,什麼樣的坎都過來了,所以我們都會好好的,凡事小心就行,對了,這兩天你請假在家呆著吧,文耀回地去了,他離開時間太長,要回去理一些事,所以最近只有震海一個人保護你,震海那個人有勇無謀,沒辦法和文耀相比,我可不想你為出意外的唐家媳婦兒。”
說到最后,辛蘿看不到的地方,唐非聿眼中滿是鷙。
“可是這一陣有許多的工作要做,反正我從唐家到公司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應該沒什麼事的。”辛蘿臉一垮。
“還是小心一些為好,我總覺得唐家有太多我們不知的,那麼多人出事,這絕對不會是一個巧合,你別忘了,我要不是運氣好,也在江城的時候就死于車禍了。”唐非聿皺眉。
這麼一說,辛蘿倒是記起,外出就醫時,那個車禍。
當時吳良都說是意外,萬萬沒想到。
“是啊,唐家確實是危機四伏,豪門的爭斗,真的太恐怖了,我都有些想逃了。”
唐非聿摟住辛蘿,“逃不了的,以前也和你一樣的想法,認為逃了就沒事了,但事實上本就逃不了,我逃到千里之外的江城,不一樣要遭遇各種打擊?我們的命是從一出就決定了的,出豪門,要想徹底避開幾乎是不可能,所以我們只能面對。”
可是這也太恐怖了,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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