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星星爭論唐非聿是不是壞人,是不是黑社會,這個不重要。
整出個所以然來,有什麼用?
唐非聿又不能放出來。
目前的問題是,吳星星和他的朋友,不能去當證人,一旦去了,對唐非聿非常不利,量刑肯定會增加。
“星星……”辛蘿迅速將對他的稱呼改得盡量親一些。
“嗯,我喜歡你這樣我,以后你就我星星,直接星也。”吳星星的咧。
辛蘿差點一口氣嗆出來,怪氣的嗔,“那些事都過去那麼久了,還居然還要去作證,何必總是記著呢,人要往前看是不是?更何況那些事只是小事,總記著那些事干嘛?你可是四大公子之一,你出面去作證,說你讓人給打了,那得多丟人啊。”
辛蘿這麼一說,吳星星愣了下,努努,辯駁。
“我其實開始的時候也這樣想,不過后來我又想,我堂堂江城四大公子,讓小混混打了那肯定丟人,但我是被黑社會打的,那就不丟人了呀,再說這事我爸也讓我出面作證,我就非去不可了。”
“啊?你爸也有參與?關你爸什麼事啊?”辛蘿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跟你說了嘛,唐非聿得罪的人很多,想整他的人也很多,肯定是有我爸生意上的朋友說他了,我爸才讓我出庭作證。”
辛蘿臉變的很難看,唐非聿這到底是得罪了多人?
吳星星見辛蘿變了臉,以為不高興了,忙說,“我爸是老財迷,雖然我們家錢不了,但只要有人給他利益,他就會做,他是我爸,我能怎麼辦啊。”
“這麼說這一切果然是早就預謀好的,他們做了那麼多的局,最后就是要一舉將唐非聿打垮?”辛蘿皺眉。
吳星星道:“這就不關我的事了,我也懶得去想,總之是要去作證的就是了,再說了,就算我不去,我的那些朋友也要去,我一個也一樣可以證明當天的事。”
媽的,真是頭大。
眼眸一轉,辛蘿只得胡攪蠻纏的諷刺吳星星,“去什麼去,你去也好意思?”
“我怎麼就不好意思了,我這是張正義!”
辛蘿呵呵冷艷一笑,圓潤的指甲一點桌面,“你要是想不起來,我就說說,那次唐非聿為什麼揍你?你帶的那幫人,早就安排好了人暗算我們,你沒帶人來,唐非聿能手?誰先起的頭,你心里沒點數?先打我的注意,你被人利用了,還好意出庭作證,你不害臊,我都替你丟人!”
說完,吳星星的臉憋紅番茄,最后嘟囔,“我知道,你就是不想我去。”
辛蘿沒說話,吳星星看著辛蘿的眼忽然變得有些異樣起來,說:“如果你能給我好,我可以考慮不去。”
辛蘿看到他那眼,心里著實發慌,大概已經猜到他的意思了。
“那你要如何才能答應不去作證,并且搞定你那些朋友,讓他們也不去作證?”辛蘿不大樂意的問出口。
“簡單,你陪我睡就行了。”吳星星說。
雖然辛蘿早就料到,但還是一時無措,沒想到他真能開口。
“星星,其實我和唐非聿是地了婚的,而且我還和他有個孩子。”辛蘿不是小姑娘了,這些人,怎麼總打的注意?
一個杜擎,現在還來一個吳星星。
吳星星道:“這年月哪有那麼多的小姑娘?再說我也不是有、結的男人,我不介意你的過去,再說了,我也沒說要娶你,只是要圓了我的心愿,我想睡你。”
這廝說得倒是很直接,只是這樣說,大有有些辱辛蘿的意思。
辛蘿又不是,怎麼能隨便就……
辛蘿的臉越來越冷,冷艷。
吳星星看得一抖,“我沒污辱你的意思啊,也不是當你是玩,我是真的喜歡你。”
“從那一次在酒會上見到你之后,我就喜歡你,可是你已經嫁過人了,而且有了孩子,我不可能去當后爹,我爸也不允許我去娶一個有孩子的人,所以我不能娶你,但我喜歡你呀,我想得到你,我不求一生,只求一夜了。”
這尼瑪都神馬邏輯?聽起來還有道理的樣子!
此時此境,辛蘿還真不能一口回絕他,要是他一生氣,那這事就黃了。
可是辛蘿也不可能答應他,雖然不是黃花大閨了,但為了救唐非聿,和人睡覺,別說做不到,要是唐非聿知道,估計還不愿意出來呢。
該怎麼辦?辛蘿在心里問自己。
吳星星紅著臉道,“你也不必著急答應,我給你考慮的時間,我確實是喜歡你的,我吳星星要睡人,那一直都是別人主投懷送抱的,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一個人就范,”
呵,這還不人就范?要是那麼好,怎麼不直接幫忙呢?
“我這還是第一次呢,可是我不這樣做,這輩子我都沒得到你的機會了。我知道你心里罵我王八蛋,罵就罵吧,我他媽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吳星星頹喪的低頭,然后抓過杯子,猛的灌了一大口水。
吳星星倒也說得實在,他既然當了壞人,那就當得徹底明白,不像杜擎那個混蛋一樣,明明是婊、子,還他媽裝出一副義氣的樣子。
這一點,吳星星比那些偽君子可多了。
“你能不能換個其他條件?”辛蘿弱了氣勢。
吳星星搖頭,“不能,我什麼也不缺,甚至人我都不缺,只是對你有獨衷,所以才要睡你,你考慮一下再答復我,我們現在先去吃飯,然后再看電影,你放心,在你答應我之前,我絕不會強求你,我他媽雖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會來。”
還看電影,看個屁!
“那我先回去考慮吧,吃飯看電影就不必了,我今天還有事,我先走了。”辛蘿起拒絕。
“行,那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也行,我打電話讓剛才那兩個妞過來陪我就行了。”吳星星也不攔著,很暢快的答應了辛蘿的要求。
這貨果然不缺人,那些小生為了他的錢財,可以讓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有錢就是他娘的好。
開車回去的路上,辛蘿一路魂不守舍。
吳星星的條件肯定是不能答應的,可怎麼組織吳星星他們幾個出庭作證呢?
將吳星星搞定,也許還能通過他慢慢地出一些線索,知道到底是哪些人,聯合設局坑了唐非聿。
所以吳星星是一定不能得罪的。
但是這貨是個富二代,食無憂啥也不缺,要想收買他實在太難了。
他又是放公子哥,不像吳良和Ann那些人,可以用他們的名聲和利益去威脅他們。
這個吳星星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威脅他本就沒用,而且也確實沒他什麼把柄,也無從威脅。
人生真他娘的累,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人心疲憊。
為抄近路,辛蘿將車駛進一條小巷,走這條小路不但可以省很多路程,而且等幾個紅燈。
這條街開著許多容發的小店,有名的紅燈區,看著那些曖昧調的裝修和坐在門口招客的子,就知道這些店經營的肯定不是發和容,應該的是其他容。
看著那些濃妝艷抹面目模糊的子,好像有道閃電照過辛蘿大腦一樣,辛蘿忽然有了個主意,辛蘿決定暫時先不回家,要去找薛林醫生。
薛林見到辛蘿的時候,還是一副防賊的樣子。
辛蘿嘿嘿一笑,看來以前威過他的事,薛林一直心有余悸。
但態度還算是客氣,唐非聿出事以后,他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馬上與唐家劃清界線已是不易。
“辛小姐哪里不舒服?”薛林問。
他辛蘿辛小姐,那說明他已經知道辛蘿和唐非聿離婚的事了,不然他應該辛蘿,唐太太。
“薛醫生,你們醫生是不是能配制出不同的藥?”辛蘿問。
“什麼意思?”薛林不解地看著辛蘿。
辛蘿撓了撓頭,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措詞才好。
咬了咬牙,辛蘿說,“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要迷倒一個人,要讓他于一種迷糊的狀態,但又不完全迷糊,意識在半清醒和半迷糊之間,這樣的藥你能……”
“辛小姐!我這里是正規的看病的地方,不是賣違藥的地方,你是找錯地方了!”沒等辛蘿說完,薛林就激的打斷。
嘿,這個死腦經!
“你別激呀,我也沒說你賣違藥了呀,我這不是找你幫忙麼……”
薛林后退一步,臉繃得的,“可是你說的那就是違藥啊!讓人致幻,那還不是違藥?辛小姐,如果你不是來看病的話,那我請你離開,不要和我談這些話題,如果讓的病人聽到,還以為我開的黑診所呢,來我這里看病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哎喲我去!你那麼激干嘛呀?我又不是壞人,你瞎激什麼呀?”辛蘿怒了。
薛林是那種服不服的主,辛蘿一發怒,就把這廝鎮住了,這貨斯文,要對服他就得野蠻才行。
“可是你說的那種藥,我真的不能配啊,那是違法的。”薛林輕聲道。
辛蘿一聽心里大喜,他說不能配,是因為違法,也就是說其實他是能配的了?只是他不敢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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