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王妃準備出去了,剛剛打了師策一下,還得想著怎麼道歉補償呢,不對!!莊王妃腳步猛然一頓,轉:“晚兒,那師先生不是跟著王爺的嗎?怎麼跟你一起回來?”
其實更想問莊王的況,卻因為執回來一鬧都給忘了。
執半點兒不慌:“他跟爹分開了,我遇到他,就跟他一起回來,至于爹那邊,您不用擔心,靳大人已經把他救下來了,平安無事,想來過不了多久就能回來了。”
莊王妃肩頭重重一松,心口的石頭也終于能落地,面上不顯,聲音卻微微抖:“好,平安就好,你這一路也辛苦了,娘去給你準備一桌好吃的,看著都瘦了,可得好好補補。”
執躺在床上不想,只要莊王妃不打,熬湯和能喝兩碗。
都這麼大人了,居然被娘拿著藤條追著打,太丟臉了。
剛送了口氣,一回頭對上云雙探究的眼神。
“干嘛?”
“你什麼時候跟靳大人有聯系的?”
執半點兒不虛:“靳家府門相隔不遠,想聯系他還不容易?”
云雙顯然沒那麼好糊弄:“可他帶你去西州還把你送回來,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執眸一閃,狐疑的看著:“你真的看上他了?”
云雙被反問,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氣結:“是我在問你!”
執一手支著頭,很是悠然的看著:“你要是不在乎,問得那麼仔細做什麼?還有,你要真看上他唉......我也不阻止你,自求多福。”
靳晏辭那種人可不是云雙能降得住的,以后可別哭鼻子。
云雙氣得瞪眼:“牛頭不對馬,不跟你說了。”
遲早被執氣死!
長恭來看執,還特意出門買了執喜歡吃的零點心,別說,這弟弟沒有白疼。
執回來之后就在府里癱著,什麼事兒都不管,倒是師策往外面跑的勤快,專門給執打聽消息。
大概是西州那邊的事太過嚴重,錢家那邊發酵得反而沒那麼快,不過文帝已經盯上了。
先讓錢家的人收到風聲,說是文帝懷疑他們,已經派人暗地查探,錢家人做賊心虛,自然要趕收尾。
恰恰在他們作的時候,把這消息給文帝的人,讓他們察覺不對報給文帝,證據在眼前,文帝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而從始至終,不會有人懷疑還有第三方手控,深藏功與名。
執回家的第五天,莊王也回來了,連同他那些隨從護衛一起,被兵護送回來,一路風塵,而跟他回來的還有那個孫的人。
執遲了點兒才出去,還沒走到廳堂就聽到人哭哭啼啼的聲音,而莊王還在的敘說孫的故事。
孫的丈夫本是西流縣衙的主簿,而孫與丈夫青梅竹馬,親后兩人沒有孩子,卻也夫妻恩,直到那些人發現了鐵礦,一切就變了。
丈夫為人正直,卻不得不被迫參與那些骯臟的事,他們強迫百姓下礦,強搶民上山,搶了年輕的姑娘送給那些人侮辱,甚至連都不放過。
是的丈夫拼死護著,才得以保全名節,可丈夫卻也因此得罪了那些人,最后誣陷他盜機,竟然活生生將他待至死。
而跟丈夫關在一起,就在那里看著,眼睜睜的看著丈夫被打死......
“嗚嗚嗚!”孫用帕子死死捂著,拼命想要忍住,卻又難自。
莊王妃也是善之人,聽了之后也是無比同:“你這命也太苦了,這群人真是畜生!”
莊王嘆氣:“靜娘,我看孤苦無依,加上份有那麼敏,若是我不救,恐怕會被當做罪人一并罰,所以想把留在府上,你看如何?”
莊王妃名洪靜,靜娘是的閨名。
“這......”莊王妃遲疑了一下。
執從門口緩緩走進來:“爹,你是想在府上給這位夫人找個活兒做,還是想跟咱們府上再添一位主子?”
莊王妃臉立刻就有些難看,仔細打量一下孫,再看莊王,等他回答。
莊王也被執這直白的話打得有點兒無措,尷尬笑道:“這......只是客人而已,你胡說什麼?”
執看向孫,這一次梳洗過,不再是那狼狽不堪的樣子,一白,瘦弱拂柳,面頰清瘦但五端正。
柳眉杏眼,容貌不算絕,但很有味道,眉頭蹙,仿佛有化不開的憂愁哀傷,,一凄苦的氣質,看著卻也別有風韻,別的執不知道,但是男人呵...可不就喜歡這種滿憂郁、我見猶憐的調調?
“哦!”原來是客人啊,執沒有繼續糾纏,而是走到莊王妃旁邊:“娘,這兩天在家我都悶壞了,想出去買點兒東西,給我二百兩花花好不好?”
莊王妃剛剛繃的神經緩和了下來,沒好氣的嗔一眼:“你還悶?我看你都要沾床上了?出去讓你二姐陪著。”
執笑道:“娘親最好了。”
得到銀子就走,半點兒沒有留。
莊王失笑:“晚兒這丫頭,真是越發孩子氣了。”
莊王妃心不在焉的附和了一句:“可不就是個孩子?”
再看向孫,有剛剛執那句無心之言,莊王妃自然會多留個心眼,丈夫帶回來的人,哪個人不警惕?不過是相信莊王,因此不做他想,可執那一句也不能當做沒聽到。
“王爺一路風塵,不如先去洗漱一下好好休息,這孫妹妹我自會安排妥帖。”
對自己的王妃莊王還是很信任的:“辛苦靜娘了,這些日子讓你擔心了。”
這話了莊王妃的心,眼眶微紅:“這不算什麼,王爺能回來就好。”
王爺的抱住了莊王妃:“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放心,以后都會好好的。”
就這樣孫在府里住了下來,因為已經嫁過人,大家稱為孫夫人,王府大但人很,單獨給個院子,配了兩個丫鬟,看起來儼然是主子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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