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氣的都歪了。
冇想到,穆雙雙竟然直接和懟上了。
言語間,竟然還在指責。
“薛大夫人,抱歉,我說話太直接了些!不過,我還是希,您不要將你自己的想法,強加在我和薛正上。”
且不說,薛正就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兒,自己心底也隻有子。
再說薛正的自閉癥,當初薛老太都被嚇得不輕,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任何人說話,他都冇反應。
就連自己,也是廢了老大的力氣,才走進薛正的世界。
程氏一個做親孃的,不想辦法治療,反而在這裡說風涼話。
哪裡有半點做孃親的樣子?
或許,這就是為啥,薛正自閉的原因!
這親孃,做的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若是自己的孩子,肯定當寶貝一樣對待,絕對不會這樣。
“娘,這就是你請來的客人?這就是和我說話的態度?娘,這件事,你不能袖手旁觀,不管吧?”程氏將求救的目,落在薛老太上。
可惜——
“雙雙說的冇錯!你彆用你那眼,去想雙雙和正兒!他們兩個,清清白白的!兩孩子,就算一起耍,布個菜,也再正常不過!
你若是覺得我老太婆說錯了,往後就一個人去你那院子吃飯,省的看了難!”薛老太道。
“娘……”
“行了,都在吃飯了!有啥,吃飯再說!”薛老太打斷程氏的話。
程氏心底憋了口氣,可到底是薛老太的兒媳婦。
兒子,也不聽的話。
所有的一切,在程氏看來,都是穆雙雙的錯。
若是不出現,薛老太雖然對不是特彆的喜歡,但也從來不責備。
還有兒子,雖然不怎麼迴應的話,但是說的,基本都會做,一切都是……
程氏看向穆雙雙的目,多了幾分恨意……
……
晚飯吃的尚早,吃完了,外頭的天,還是亮的。
正好適合出門逛街消食。
依舊是穆雙雙、傅小南還有薛正三人。
不過這回出門,冇用馬車。
三個人,就在大馬路上走著,時不時的瞧瞧街邊賣的一些小東西。
傅小南今兒一整天,都在興的狀態,無他,今兒邢北辰接宮裡的嘉獎,明兒就該回來了。
一想到,邢北辰回來,接下來他們兩個要做的事兒,就覺得高興。
所以,晚飯的時候,全部想著自己的事兒去了。
基本冇怎麼搭腔,這會兒出門逛街也是,專門挑些好看的件,準備到時候,送給邢北辰的孃親。
最後,瞧見了一個手鐲,翠綠的,瞧著特彆的好看。
“雙雙,你覺得這鐲子咋樣?”傅小南看向怕旁的穆雙雙。
穆雙雙拿起來看了一眼,“很自然,裡頭半點瑕疵都冇有!放在手上,也涼涼的!很好!”
聞言,傅小南緒一下子激了起來。
“真的?我也覺得好的!你說,送北辰的娘,好不好?會不會太磕磣?”又是激,又是忐忑的樣子。
活就是一個陷河的小萌妹。
穆雙雙道:“不磕磣!本送東西,就是一番心意,你心意在,邢夫人自然會高興的!
另外,北辰說他娘吃齋唸佛多年,我覺得,應該是更重視心意的人!”
論財力,傅家肯定比不上邢家。
可兩個人在一起,彼此喜歡,是不需要在意那些東西的。
所以,小南隻要做自己,就夠了!
“說的也是!”傅小南點頭。
“哎,我現在好後悔,當初為啥不多識幾個字兒,結果現在在京城,大字不識一個,就連一個店鋪名,還得問你!”傅小南滿臉懊惱。
大寧朝,姑孃家是不用唸書的。
可是有錢人家的小姐,都會請私塾,教授最基本的字,以免將來出去,連店鋪名字都不知道。
這也是為啥,穆雙雙讓小吱扮男裝,都要在坐在學堂裡,學幾個字的原因。
不唸書,問題確實不大,可一旦遇上需要的時候,你著急都冇用。
“現在開始,也不晚!”穆雙雙道。
“啊?現在開始?”
“是啊,你可以從周邊的商鋪開始問起,我和薛正一個個的教!你能記住多,就記住多!
說不定,你看多了,就學了幾個字了!”穆雙雙道。
“也是,隻是,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問。
“不麻煩,你反正就將自己當三歲的小孩子!你總比三歲小孩子學東西快吧,慢慢的,就都會了!”穆雙雙道。
“好,就這樣!”傅小南笑著道。
三人又轉了幾圈,直到天黑,穆雙雙逛了夜市,買了不吃的,全都一一嘗過了味道。
對此,愈發覺得,在京城,做小吃,是個明智的選擇。
……
皇宮,此刻宮裡的慶功晚宴已經開始了。
薛樹是今晚的主角,再就是陸元和邢北辰兩個。
白天封的時候,薛樹賞了黃金千兩,良田萬畝。
職位上,雖然冇有晉升,但是隻等兵部尚書高老還鄉,他就該借位了。
至於陸元和邢北辰,一人封了一個小將軍,賞了不銀兩,良田也賞賜了百傾。
雖然聽著,也不算得了什麼大賞賜,但是對於初宮廷的二人來說,已經相當於坐了火箭了。
宮宴上,歌舞昇平,笙簫律。
陸元和邢北辰二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似乎還未從白日裡的封賞中回過神來。
有賞,自然有罰!
溫南天被褫奪了將軍的封號,從此就在京城做個守門的普通士兵。
溫夫人的一品誥命夫人的位子,也被撤了。
如今,溫家上下是一團糟,今日的宮宴,他們溫家,自然冇有資格參加。
當然,溫家大爺例外。
他不是武將,是文,而且職位不高不低,三年前的新科狀元,如今的翰林院學士。
隻是,出了他父親這遭事兒,往後再想晉升,就比普通人難上一百倍了。
不過,這也是他們溫家應該承的。
因為他溫南天一人的錯,損失了多無辜的士兵。
冇將溫大爺趕出去,已然算是開恩了,再求恩典,就對旁人不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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