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天地間,除了凜天地而生的各種藥材,靈石之外,還有各種礦脈,隨上古時代的地質變化而。
在諸多礦脈之中,最基礎的便是各種金銀銅礦,用于大陸上每一個國家和宗門的基本運轉。但除此之外,還有各種極為稀有的礦脈,可以用來打造各種靈,裝備和建筑。而這冰晶礦脈,則正是其中之一。
孟然接了一陣墻壁,整個人也是悚悚然,駭然失聲:“這,這真的是,這一整座地方都是礦脈!怎麼,怎麼會有這麼多!”
但他也是這里最見多識廣之人,很快稍稍鎮定,只是言語間仍然難以掩飾深深的驚訝:“冰晶礦石雖然是冰屬最基本的礦石之一,但多數產于終年寒冷極地,或者是高山云脈之間。云幻國地大陸中北部,這種礦脈絕對不多!在我印象中,整個云幻國的冰晶礦,也不超過五,其中三由皇室把持。而最重要的事,那五礦脈的儲量加起來,恐怕都沒有這里多!”
這地方沒有那詭異迷霧,神識知可以外放到數里之外。而在這個范圍,居然都是這種礦脈!再往前,不知還有多,多……
若是有誰能夠掌握此,幾乎等同于在未來數百年之,壟斷了整個帝國的冰晶礦!其價值之厚,難以估量。
其他幾人也是火熱起來,他們都是風劍宗弟子,日常修煉資源幾乎都是取得與風劍宗。這地方肯定沒有云幻國別的四大宗門占領,若是被風劍宗獨占,那……
“先不用著急。我們這一次過來,是為了尋找出去的辦法的,而不是尋找礦脈。”在這如同寒天冰窟一般的地方,所有人心都是無比火熱,雷塵卻冷不防澆了一頭冷水:“若是都沒辦法活著出去,更別談把這里的告訴宗門了。我們繼續前進吧,這地方只有一條路,宋秦武若是還在這里的話,必然在更深。”
礦脈之中的道路是筆直的,并沒有什麼岔路。雷塵不斷的朝前走去,很快也適應了這種極端寒冷的狀態,元力從最開始的微微結,變了運轉如飛。
不知走了多久的時間,眼前似乎永遠都是遙遠無盡頭一般。忽然間,白忽然出聲說:“諸位,我有一個猜想,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
白道:“這個地方既然上面有一個大殿,那說明已經被人發現過了。落風山脈雖然高,但還沒到符合冰晶礦脈形的條件,此地的礦脈,應該是某一種天地局勢而。包括外面那些怪也是,皆是因為這個地方在千百年的滄海桑田中,發生了某種難以言說的變化。”
雷塵皺了皺眉,冷不丁道:“說人話。”
白有些尷尬,訕訕道:“意思就是,這個地方的地勢,乃是傳說中的九之勢!九對應九,乃是天地間兩種最為極端的境地,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地方才會產生如此多的冰晶礦脈,徹底驅逐了天地間的氣,造極夜的幻象。而那些襲擊我們的怪,應該就是某種被拼湊起來的尸煞,至于是人為拼湊起來還是天然形,我就不得而知了。”
這麼一來的話,一切都可以解釋了。白天之時,宗門將靈牌懸掛于此,并未發現異象。而一到夜晚,此地的氣被徹底激發出來,恰好雷塵等人誤此地,于是被困在此地。
知道了前因后果,自然也就有了破解之法!孟然出恍然之,接著苦笑道:“居然是九之勢!這下可麻煩了。”
雷塵問道:“如何麻煩?”他對陣法這一類確實是一竅不通,故有此一問。
孟然道:“天地之中的陣法,無非兩種破陣方法。其一便是找出其中陣眼,循其順序而破之。而第二種,便是最純粹的以力破陣。此地是九之勢,偏寒的屬和中都很難起大作用,必要至至剛之力才可以。可是以我們幾人的修為,想要做到這一點,太難了。”
他向后方的十多位風劍宗弟子,道:“你們有誰是火屬的?”
其中有一人站了出來,不用孟然提醒,雙手不斷結出極為晦的印記,引一個個的符號!最后,掌心之中發出淡淡紅,極為耀眼。
“開天破!”
掌心之中的紅芒大放,一炙熱的炎瞬間燃燒而出!然而就在涌出前幾米之后,就變得只剩下一小火苗,羸弱無力的,用來點煙都勉強。
在場眾人:“……”
此地的極之勢,對火屬的制還在他們眾人之上。雖然那名弟子實力垃圾,但在場再也沒有人是專修火屬的了,想要以極之力破陣,本不可能。
雷塵也是苦笑一陣,知道此事極為麻煩。頓了一下,問說:“就沒有第三種辦法嗎?”
白道“有自然是有的,天下陣法萬千,誰敢說只有兩種辦法可破。但在場都沒有以陣道者,就算有第三種辦法,又這麼能找出來呢?”
雷塵了腦袋,在場的人氣勢一下子萎靡起來,雖然很殘酷,但不得不接這個事實。一時間,氣勢跌落到了極點。
“繼續向前走吧,我們大家都還沒有死,那就還有希。”片刻后,雷塵道:“何況,宋秦武還在前面。他一副有竹的樣子,說不定他有辦法,先找到他再說。”
在那個神中,莫名其妙的進去,又莫名其妙的出來,已經讓他們夠絕的了。而眼下,又是跌落到這個尋常人一輩子都難以遇到的九境中,還不知道能不能出的去。
繼續向前走著,眼前這個冰晶礦的數量之大,越走越心驚。甚至孟然估計,此地的礦脈已經遠遠凌駕于帝國的所有冰晶礦脈,更有可能數倍于之!
不知多久后,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道,極為耀眼一般。幾人頓時心底大喜,朝那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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