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從來都不怕事,運籌帷幄決勝千裡,說的就是咱們家四爺。”
反正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蘇培盛也不介意再多說點:“先前佟佳慕珍多厲害呀,那毒婦可比太子妃狠多了,招招都是沖著人的命去的。可咱們四爺早有安排,不知不覺就讓的計策都失了效用,還讓付出代價……”
楚嫻皺眉,抬頭看他:“佟佳慕珍和宋氏李氏當日那件事,都是四爺做的?”
雖然早就知道宋氏李氏和佟佳慕珍犯事而的那天,是四爺出了手,但聽蘇培盛這話,好像全程都是四爺把控?
“嘿”蘇培盛笑了一下:“其實四爺也沒做什麼,就是順水推舟,既保護了您,又讓壞人付出了代價。”
“福晉,四爺一直都是選擇您這邊的。”
對上佟佳慕珍的時候是,對上小妾的時候是,對上太子妃依然是。
將來,再發生什麼事的話,大概仍是。
……
蘇培盛帶著點心離開府邸回到了戶部,就把楚嫻開啟了木盒的事告訴了四爺。
雖然楚嫻叮囑了他不許說,但蘇培盛還是說了。
他是福晉的奴才,但更是四爺的奴才。上回跪了好幾天的事兒他還記著,可不敢再瞞著四爺了。
要是瞞著,他這條小命大概就沒了。
可能是他沒等四爺問就主坦白的態度讓四爺覺得不錯,這次沒挨罰。
隻是當得知楚嫻擔心他的時候,四爺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臨近子時,四爺回府。
本想直接朝後遠去,卻發現書房的燈還亮著。
要麼是家裡招賊了,要麼是楚嫻在他書房裡。
四皇子府守衛森嚴,不可能招賊。
他抬步,輕手輕腳走了過去。
輕輕推開門,就瞧著那個正抱著盒子窩在圈椅裡的小人,有些慌地把盒子藏起來,然後抹了抹眼睛。
“怎麼哭了?”他走過去,看到紅腫著眼睛,順勢把抱起來,放到自己上。
然後他把楚嫻藏在袖子裡的盒子拿了過去,看了一眼:“這銅盤上的數字,不是爺走時的樣子,你了爺的東西。”
雖然早就從蘇培盛口中知道了實,但這蠢兔子吩咐蘇培盛不許告訴他,那他就給個麵子,當做是自己無意撞破的好了。
“你說過我可以隨便看的。”楚嫻沒承認也沒否認。
“你開啟了?”他盯著,目灼灼。
本不想承認自己開啟了的,但對上他的眼神,忍不住雙手從他腋下過去環住:“你用的數字那麼簡單,我怎麼可能打不開。”
他拿著木盒對著燭看了看,然後低頭,眸微微瞇了起來:“鎖盤上這麼多指印,必定試了很多次。”
他隻是據所鎖盤上的痕跡猜測,但楚嫻出的神卻讓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麼笨,該罰。”他俯首,咬住的耳垂。
清冽的氣息繚繞,楚嫻忍不住了腦袋,著他輕輕蹭了蹭:“我隻試了幾次而已,誰能一下想到你會用那個數字……”
福晉在上:四爺,狠會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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