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化酒店,另一包廂。
柳冰傾陪在一群男人中間,閑聊。
推杯換盞之下,各個吞云吐霧,毫不顧忌在場的。
那煙霧繚繞,蒸的柳冰傾一雙眼睛紅紅。
本就是弱可人的模樣,若無骨的子,一雙粘有紅痕的眼睛變得愈加水潤,令人憐惜。
雖然是會計,但因為缺錢,還兼職著公司的公關。
畢竟是一副漂亮的好皮相,柳冰傾的老板也不至于會埋沒了這麼個人才。
何況會計的工資發,商業洽淡談下的業務也給分。
“柳小姐,再陪我喝一杯,我們這筆買賣就算達了。”對方公司的負責人王總一雙瞇瞇的眼睛正盯著。
柳冰傾臉頰一紅,端起了酒杯,仰頭而進。
一小盞白酒下肚,胃里火燒火燎。
心里很清楚,來這兒,就是陪酒的。
王總已經盯了柳冰傾一個晚上,就這項目達的最后的關頭,怎麼也沒耐得住了。
他吆喝一聲,對側的人說:“來,換個位置,讓我坐在柳小姐邊。”
王總是這個局的主要人,他一開口就沒有人會不答應的。
柳冰傾聽了王總的話,抿了抿,求救似得看向了自己的老板。
而的老板皺了皺眉頭,然后搖頭,再是努努,最后出了兩個指頭。
柳冰傾很明白那兩個指頭的意思,千分之二的。
這個項目價值千萬,千分之二就是兩萬塊。
兩萬塊,足夠母親在醫院一個月的開支了。
雙手,揪住了大上的。
待王總坐在邊,魯的男人一把摟過的肩膀,豪氣問著:“柳小姐有沒有男朋友?”
不等柳冰傾回答,的老板就搶了話語權說:“我們冰傾還是黃花大閨,怎麼可能有男朋友。”
王總一聽,雙眼瞪得賊亮,再次看向柳冰傾的眼神都變得非同一般起來。
披散著頭發,兩鬢是最簡單的編發,細碎的發留在額前輕輕的遮擋,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又是柳葉眉、櫻桃小口,干凈得不施黛的臉頰,讓人看了便歡喜。
穿著帶有民族特的棉麻中長,一素,看似寡淡,卻是清純無邊,比那些在學校上學的學生妹還看著清純。
便是讓王總覺得柳冰傾就是個“大閨”。
王總有錢有權,背后靠著氏集團老總給的面子,在下面耀武揚威。
養過不兒,但沒有玩過雛。
柳冰傾這樣的,他怎麼也要試試的。
何況是送上來的鮮味道。
“冰傾,以后我就這樣你好不好?”
王總一語,曖昧無邊。
柳冰傾咬著,“嗯”了一聲,心里泛苦。
可總裁只當是害,愈發喜歡。
末了,沒能忍住,一口親在了的側臉頰上。
柳冰傾一驚,倉促起,迅速離了王總的懷抱。
收到了驚嚇。
王總一愣,眉頭皺起來。
柳冰傾的老板則是呵斥:“柳冰傾,注意點兒場合。”
柳冰傾眼眶一紅,委屈極了。
好在王總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瞧著可憐兒都要哭的樣子,心里又舍不得了,但也知道剛才是自己之過急。
畢竟是雛兒,要溫,也要有耐心。
王總斥責柳冰傾的老板:“那麼兇干什麼,又不是什麼大事。”
轉而對柳冰傾說:“別怕,剛才我喝多了,我道歉,你別介意了。”
一旁老板審時度勢,重新將柳冰傾邀請到座位上來。
柳冰傾不愿回到原來的位置,直至老板小聲在耳邊說:“就是讓王總親親,也不塊兒,這次合同能,我給你再加兩個點。”
柳冰傾垂著眸,算著賬。
千分之五,就是五萬塊,母親兩三個月的醫療費都夠了。
幾乎是沒有選擇的,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王總便要來敬酒。
柳冰傾照單全收。
三五杯下肚,胃里面一陣翻涌。
瞧著臉發白,王總笑的詐。
暈著頭,一桌子人都變得模糊,模糊的面龐上都掛著公式化的笑臉,讓很不適。
憋著一口氣,用筷子夾菜吃,然后故意將筷子往嚨深刺激,終是在一陣惡心中,猛地吐了出來。
一瞬間,臟污滿地。
王總眉頭一皺,柳冰傾趁機借口去衛生間。
去到衛生間,扣著頭,不一刻,便將帶有酒的饅頭吐了出來。
饅頭是在用餐前墊胃用的。
這個吃酒的法子還是冀南當初無意間說給聽的。
沒想到,是真的好用。
從衛生間出來,也不打算回包廂了,如果第二天老板問起,就說自己醉倒,去了別的包廂待了一夜。
深吸一口氣,大步向酒店門外走。
只是還未出酒店,便見到了一個悉的人影。
那人正被一個老頭兒吃力的攙扶著。
柳冰傾愣了愣,不疑池晚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上前兩步,便聽到了那老頭找前臺開房間。
的房號沒能聽清,只看到了池晚音臉上不正常的紅。
那是……
柳冰傾一驚,腦子里冒出了不好的預。
那種狀態,像極了曾有過的模樣。
難道池晚音被下了那種藥?
想法一出,便斷定了,池晚音是出名的千杯不醉。
面對一個年邁老頭兒,池晚音對付起來定能綽綽有余。
但如果是被用了下三濫的手段,那一切都很難說了……
上前,不料后又聽到了王總的名字,難為之下,躲進了一側甬道。
正此時,一名男士從大門走近,酒店大廳里不論迎賓還是前臺均起站立,而后彎腰九十度,恭敬虔誠的樣子。
那人穿著高級手工制的西服,一陣筆不一褶皺,矜貴竟是與冀南有的一拼。
那人是?
秦知遇!
皺著眉頭,雙眸極力向外探。
只見攙扶著池晚音的老頭在見到秦知遇的一瞬,變得極其恭敬,點頭哈腰的樣子,讓柳冰傾心里有了一番猜測。
這是明目張膽的送人。
送的還是已婚婦。
這個秦知遇,竟是好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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