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芹、常蕓蕓:……
常家夫妻:……
常在:……
這麼明顯的謊話居然也信,這丫頭到底是缺心眼兒還是缺心眼兒呢!
聶唯帶著胡太微上了樓,二人一邊走,聶唯一麵把發生在常家的事告訴了胡太微。
「這麼說那隻小狐貍是來找常青鬆報仇的!這種事我也不好管吧。」胡太微有些為難的說。
胡太微實在是沒有理由去阻止自己的同族報仇,雖然他和聶唯的關係還算不錯,卻也沒有不錯到胡太微為了聶唯連同族都不顧的份上。
「我沒讓你幫著常青鬆對付小狐貍,我隻是想讓你和那隻狐貍談談,看看有沒有別的解決的辦法,如果實在是談不攏,這件事我以後也不會再過問。」
聶唯看得很清楚,如果那隻小狐貍實在不願意讓步,也隻能從這件事中,沒有理由為了常家的事而背上別人的因果。
他們修者最怕的就是背上不必要的因果,因果牽扯得越多,修鍊起來就會越困難。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那我倒是可以試試看。」胡太微見聶唯並沒有提出什麼讓他為難的要求,也就順勢答應了下來。
二人一起進了常青鬆的房間,房間裡滿是狐貍上的臭味,這味道聞著真是讓人覺頭暈。
聶唯乾脆用靈力暫時封閉了自己的嗅覺,而胡太微則是對這種味道本沒有什麼覺。
在他們青丘,剛出生的小狐貍都有這種味道,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味道會越來越重,如果不能修人形,這一的狐貍味是不可能退掉的。
「你怎麼又來了!」那似男似的聲音再度從常青鬆口中傳來。
「原來是一隻修鍊千年的狐妖,以它的年紀也算是我狐族中的前輩了。」
狐族中修鍊上千年的妖其實也沒有多,大多數修為都不足一千年,才剛剛能化形。
「你也是狐族!既是狐族為何要為人類賣命,向著人類來對付我!」那狐妖一臉氣憤的看著胡太微說。
「別誤會,胡十七不是來對付你的,他是我請來的說客,我希能通過他和你好好聊一聊。」聶唯對那狐妖說。
誰知那狐妖卻冷哼一聲,「幫你來說服我,不也是幫著你們人類嗎!」
為一隻狐貍卻幫著人類,這讓狐妖十分氣憤,覺得胡太微簡直就是在丟狐貍的臉。
人類可是他們狐貍的大敵,不知道有多同族被這些可惡的人類製了各種皮草。
胡太微居然還幫著狐族的大敵來對付自己,這讓狐妖覺得現在的狐貍簡直太墮落了。
「你們兩個聊聊吧,我先出去了。」聶唯覺得在這個地方隻會讓這狐妖更激,倒不如去門口等訊息。
聶唯一走,胡太微就和狐妖聊了起來。
「你是想殺了這個人類報前世之仇?」胡太微直接問。
「當然,前世若不是遇上這人,我早已經飛升仙了,哪裡會落到如今的地步。」狐妖越想越憋屈,明明隻差一步就能仙了,卻遇上了前世的常老爺子,若不是常青鬆,它現在早就到了仙界,了仙界的仙了,那裡還會變現在的樣子。
「遇上常青鬆是你的劫,這一劫是上天的安排,也不能完全怪常青鬆。」
狐妖的話騙騙外行人還行,胡太微卻是門兒清。
他們妖修本就修行不易,想要仙,還得過天人二劫,天劫就是天上降下的雷劫,雷劫隻要抗得過去就沒事了,而人劫反而纔是最難過的,要是過不了胡死道消。
常老爺子的前世,不過隻是天道安排給這狐妖的人劫罷了。
狐妖又何嘗不知道,不過它就是忍不住要去怨恨常青鬆,想著要不是遇到了常青鬆,它早就飛升上界,到時候了仙界的仙狐,是多麼快活的一件事。
越這麼想,它對常青鬆的恨意就越深。
常青鬆在米國拍下了當年將它封其中的狐貍屏風,在見到常青鬆的那一刻,狐妖就知道自己遇到了前世那個害了自己的大仇人。
於是在宴會開始的那一天,狐妖直接附到了常青鬆的上,至於常青鬆上的傷,則是在常青鬆發現它想要逃跑時,被它給打傷的。
那時候它一心想讓常青鬆生不如死,倒是沒有下死手,隻是讓常青鬆了重傷罷了。
在狐妖附到常青鬆上時,那狐貍屏風也消失不見了。
實際上屏風是被狐妖施法藏了起來,那扇屏風一直就在原來的地方,隻是普通人看不見而已。
所以,所謂的室搶劫,又襲擊常老太爺的事本沒有發生過。
從頭到尾,隻有常老太爺被襲擊一事是真的,室搶劫從未發生。
這也是警方一直找不到兇手的原因,試問誰能想到,原來襲擊常老爺子的真兇,就是他自己從米國拍回來的屏風,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如果不是他,我不會變這個樣子,如果不是他弄出什麼屏風,我早就去轉世重修了,怎麼可有一直被困在屏風裡了靈!」
被困在屏風中這麼多年,狐妖早已經了那屏風的靈,它已經與那屏風不可分了。
胡太微嘆了口氣,他也覺得這個同族點兒背了點兒,不止度劫失敗,還直接了靈,這得多麼點兒背才能遇上這種事。
「那你也沒必要一定要殺了他啊,你想想看,常青鬆今年已經七十的人了,你就算殺了他,也就讓他活幾年,其他的本沒什麼損失,我覺得你與其殺了他,倒不如想別的法子來報復他。」胡太微提意說。
狐妖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開始遇到常青鬆的時候太激了,它又一心想報仇並沒有多想。
現在這麼一想,好像就這麼殺了常青鬆是太便宜他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狐貍就沒有笨的,很快這狐妖就又想到了一個更好的報復手段。
胡太微聳聳肩,反正這常青鬆的命他是保住了,至於這位同族想要怎麼報復,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胡太微搞定了這狐妖之後,從常青鬆的房間裡走出來。
聶唯一直站在門外,一聽見開門的靜便看向常青鬆房間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