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王府裡多了個艷丫頭燕奴的,香枝兒得知之後,忍不住與周承澤說了說。
「那丫頭有多我卻是沒見過的,不過聽說燕慎見到他,就移不開眼,挪不步,可想而知,那丫頭是如今的艷不可方。」香枝兒說著這話,卻是拿眼看向周承澤。
「天下人何其多,一個丫頭罷了。」周承澤不以為然。
「我是在想著,你聽了會不會心生羨慕,人家有這麼漂亮的丫頭侍候左右,而你跟前,也就一個我罷了。」
周承澤詫異的看一眼,隨即笑了,手將人摟在懷裡,笑說道:「我就說你怎麼突然跟我說起這個來,原來是在敲打我。」說笑間手了的臉,再次開口說道:「你就放心吧,我心裡眼裡除了你,再沒有旁人的。」
「這話我就先聽著。」香枝兒笑了一下。
「哼,他那府裡什麼牛鬼蛇神都有,可有什麼好讓人羨慕的,可不像咱們府裡,清清爽爽簡簡單單過日子,可有什麼不好的。」周承澤對於燕慎的艷福,是真的一點也不以為然。
人多了事非多,他不知在人堆中的燕慎是如何想法,隻他在一旁瞅著,都滲得慌,宅一群人,各有各的心思想法,你爭我奪的,要麼爭寵要麼爭利,一個個看著都以他為天,想得到他的寵,可又有誰是真心實意的對他好的,不過是為著利益罷了。
被一群人算計到頭上,他還樂在其中,毫無憂患之心。
周承澤不由搖了搖頭,覺得燕慎此人,也當真不足為懼。
「你能這麼想,可真是再好不過了,我還擔心你跟他一樣呢,誰讓你們是兄弟,脈中必然有其相同的地方不是。」香枝兒撇了下說道。
「你這就做加之罪何患無辭了,我可是清清白白,行得正坐得端,毫沒有那些花花心思在。」周承澤連忙撇清自己。
「現在看著是沒有,不過以後如何可不好說,我且看著吧。」香枝兒撇他一眼,總之這男人變了高富帥之後,就越發沒有什麼安全,不過現在看著倒也還是個好的,天長日久,會如何就不得而知,若他們能一輩子相親相,倒也不枉此生。
「天地良心,你要我如何,莫不是將心挖出來給你看看?」周承澤作勢要扯裳。
香枝兒笑著給他按回去:「那倒不必,你老老實實的就好。」
「我如何不老實了,每天忙得跟頭牛似的,你還在這裡疑心我如何了。」周承澤略顯不滿,心裡卻也是越發怪起燕慎來,這人可真是討厭,有他這個反麵例子在,香枝兒怕是越發不放心他了。
不過不放心也好,心心念念著他一人不是。
「我不過隨口一說,哪裡就疑心你了,好了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香枝兒連忙認輸,也覺得自己這一番來得實在沒道理。
這是說得沒理了吧,周承澤也不與計較,隻開口道:「你說燕慎去了劉家?」
「嗯,我聽說秦相病好了,既然病好怕是遲早要重新出山,這劉學士先前也是太過活躍了些,這會兒可能是急了。」不過找燕慎去,又能幫上什麼忙,要知道燕慎在皇上跟前,怕是越發的沒臉麵了。
要說以前,燕慎也確實是皇上跟前最在意的一個兒子,可如今嘛,就不好說了,至於如今誰纔是皇上最在意的兒子,倒也讓人看不清,畢竟皇上做了皇上之後,越發的斂起來,輕易並不表喜好。
「他能不急纔怪,心心念唸了這麼久的事兒,如今卻全盤落空,換個氣量小些的,怕不得直接一口吐出來,他卻還能四下裡想辦法,可見也還沒死心。」周承澤對此,不以為然。
秦相那樣的老狐貍,新帝上位,他就能裝病這麼長時間,卻還毫沒能影響到他的地位,這劉學士指定是要全盤落空了,隻不過這人到現在都還沒死心,肯定還有後手。
「他找上燕慎,指定是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來的,那他倒底會如何?」香枝兒有些好奇,燕慎算不得多聰明的人,又能為劉學士想出什麼法子來,他如今是自都難保的狀態,猶還不自知,卻是還鬧騰得歡。
就這樣的人,也很是懷疑,以前燕禇是怎麼將他給看上眼的,還大力培養,這還是費了一番心力培養出來的模樣,要真讓他順其自然長,怕不又是一個燕憫吧。
不過這燕憫封王之後,倒是老老實實的過日子,並不怎麼現於人前,隻府裡倒是也添了幾位人,隻是婚事上頭,卻還沒什麼靜,不過年歲也不大,倒也不急,但他這個人的名聲,卻也是早就傳出來了,說親定然會有些影響。
不過燕慎、燕憫這兩兄弟,在這一點上,倒也是十分相似的了。
「管他們會如何呢,隨他們去,秦家可不是什麼和善人家,你要不招惹上人家,人家也不當一回事,但真要跟對人手腳,指定是討不了好的。」周承澤對此,並不放在心上,隨他們怎麼去折騰吧,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最好鬥得兩敗俱傷纔好呢,他不定還能從中撿些便宜。
香枝兒點頭贊同:「這秦相確實是個老狐貍,咱們輕易別惹他,惹上他怕是沒好果子吃的。」
幾朝元老啊,真要沒點手段,還能穩坐那個位置幾十年,誰也撼不了他,可見其本事過人。
周承澤回頭,卻是手了略顯圓潤的臉:「你呀,也別去心這些,外麵的事,自有我在呢,你隻管在府裡安生過日子就是。」
「我哪有心什麼,不過是聽說了這些事,跟你說叨幾句罷了。」
「幾位姐姐都在京中,你若無事,便與他們多說說話也好,至於府中這些閑雜之事,你由袁媽媽等人去料理即可,你一個王妃累出好歹來,們倒清閑得跟什麼似的。」
香枝兒聽得失笑:「哪有像你說的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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