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四章姐妹相見
香枝兒站在城門外,遠遠看到駛近的馬車隊,臉上不由自主的揚起笑容來。
待到馬車駛近,便抬腳迎了上前,馬車簾子掀開,出香花兒的笑臉來:「在府裡等著就是,還特意跑來迎接,莫不是將我當外人看了。」言語中很是嗔怪。
「太久沒有見到大姐了,這不是太想你了嘛。」香枝兒說著,抬頭四,問道:「寶哥兒呢,我可怪想他的。」
「小姨!」從後麵的馬車裡,下來一壯實男孩。
香枝兒頓時便笑開來:「瞧瞧,寶哥兒都快長大人了。」
朱勇壯扶著香草兒也下了馬車,兩人也走了過來,臉上帶出歡喜之。
香枝兒忙於他們招呼:「三姐、三姐夫,一路上可還安好。」
「好著呢。」香草兒上前,拉著的手細細打量,見與未出嫁時,並無多差別,臉上的笑意越盛。
「七妹。」香茉兒行在最後,也走了過來。
「五姐。」香枝兒歡喜極了,京城離得遠,也就逢年節時,打點著往各家送些節禮,卻是難得有機會能見上一麵的,如今姐妹幾個見麵兒,自是各自歡喜。
「這一路行來,想必很是勞累,有什麼話咱們回府再說。」香枝兒接著人了,十分高興。
眾人皆道:「極是。」
隨後便又各自上了馬車,香枝兒的車駕便在前麵開路,後麵跟隨著浩浩的一眾護衛,再加上才京來的馬車隊,他們一行人走在大街上,很是引人注目。
燕慎見完人從酒樓出來,便見到這麼一長串的馬車,眉頭不由輕皺了一下:「這是誰家的馬車,還真是招搖。」這麼一長串,深恐別人看不見似的。
隨從打量幾眼,便回道:「王爺,這是恪王府的車駕,瞧著好似是恪王妃。」
他這一聲道出,頓時讓燕慎臉頓變,如今恆王、恪王都了他的對手,心裡對這兩家很是不喜,可如今卻又拿人家沒有辦法,再怎麼看人不順眼,也隻能憋著,隻是讓他沒想到的,竟是在大街讓,還能看到恪王府的馬車,連著這麼一長串車隊跟隨在後!
「原來是恪王妃啊,我道是誰這麼張揚。」燕慎輕哼了一聲,語氣頗為不屑。
燕恪夫妻倆都是農家出,向來為他看不起,再怎麼換了皮,那也不可能變向高貴起來,隻覺得燕恪的低賤是在骨子裡,憑什麼讓人看得起他。
「奴才瞧著,這恪王妃行事,是越發張揚了,以前出行,隨從也不過十來個而已,瞧瞧如今,約是翻倍了,一個婦人而已,出行卻帶這麼多人手跟隨,也著實太過礙眼了。」隨從窺著他的意思,明白他心中不喜,自是說他聽的話來。
燕慎不由點了點頭:「且由著他們去,這些以後不定就能為把柄呢,你們幾個以後都多留意著些,這恆王府、恪王府,有什麼事兒不拘大小,都稟到我跟前來,若是能得大用的訊息,必然重賞。」
「是,奴才們記下了。」一眾人等聽聞有賞,自是歡喜的應下了。
香枝兒將人領進府中,客房之類的早就收拾出來,主子們有主子的院子,下人們也各有安置,總歸無一不妥當的,外院有李小管家,院有洪媽媽以及紅梅等丫頭在,都不用怎麼心的。
待到眾人收拾一番,隨即又聚攏一,當然聚的隻有大人,一路勞累,小孩子們都要休息,各自由孃帶著,在屋裡歇著呢。
「這王府瞧著可真寬敞啊,不愧是王府。」香花兒四下打量,歡喜的說道。
「咱們這府裡,也就一個寬敞罷了,我們搬進來時日不長,原本府中的一些東西也並不曾挪,隻是稍稍修葺了一番,能住人就行了,你也知道,我們都不是那麼講究的人。」什麼花花草草的,原本有的,也就留著繼續種了,假山流水之類的,仍按原樣擺著,修葺宅子的目的,也隻重能不能住人上頭,觀之類的,還在其次。
這原本也是前朝王爺府,本也就建得不差,隻是後麵了一下,略有損壞之,修葺一下,也就能住人了,他們也確實不那麼講究的。
不過當初那王爺府,之時,被下人也順走了不好東西,這些也是無可追尋的,不過搬不走的東西,自也隻能留下來不是,也省他們費心再重新佈置。
香花兒聽著這話,頓時笑道:「早看出來了,你們可不就是省事的嘛,瞧瞧那院牆下的花,顯見是被人挖走了幾株,偏你也沒讓人補上。」
「花匠說那裡原本種的,應該是幾株名貴花草,什麼名兒來著,我也沒放心上,估計是被當時的下人挖去賣的,這些花花草草要在懂行的人手裡,估計是比名畫瓷還貴呢,倒是個有眼的。」香枝兒笑說了一句,隨即指著那空道:「我也沒那閑心種什麼名貴品種,便由著這麼空著吧!」
香花兒沒料到竟會這麼回答,不由撲哧的笑了起來:「你這子啊,還真是實在,跟在孃家那會兒,是半點沒變的。」
「那是,這京城再怎麼繁華,那也不能迷了我的眼。」香枝兒很是自豪的說道。
一句話,卻是把大家都逗笑了。
「這京城天高地遠的,我原本還當沒機會能進京呢,不起如今卻也托你們的福,能跟著來京城長長見識了。」香草兒概的說道,自認姐妹幾個當中,不是什麼出眾的人,心也沒那麼大,隻想著安安生生過日子吧,沒想到還能有這般造化。
「說起來,老朱家可真是託了你們夫妻的福。」香草真心實意道。
「三姐,這你可說錯了,哪是託了我們的福啊,那是三姐夫有本事,他為我打的那把匕首,了皇上的眼,纔有了這番機遇。」
香草兒卻是搖頭:「他打的東西再好,那也得有機會能在皇上跟前現眼才行,這如何不是託了你們的福。」
這麼一說,倒也對,香枝兒又笑道:「這話倒也是,不過三姐夫了皇上的眼,我不也有興薦之功嘛,所以說,倒不必謝來謝去了。」
「好好好,咱們先不說這個,隻說咱們初來乍道,對京城什麼都不,皇上安排你三姐夫兵部司庫,這些咱們也是兩眼一抹黑,還得向你們多打聽。」香草兒擔憂道,和朱勇壯也都是尋常人,對於場之事,那是一點也不懂。
「這些不用擔心,石頭哥哥早就想到了,到時候會讓人來給三姐夫細說一番的,你們才京,一路勞累,先在府中歇息兩日,待將一切都瞭解清楚了,再去兵部報到,屆時什麼也不怕了。」
對於是些,他們夫妻也是早有安排的。
香草兒、朱勇壯頓時就放心大半,這果然是朝中有人好辦事,有什麼不的也能提前先瞭解一番,如此一來,他也定然出不了差錯,這差事上頭,也就穩當了。
要說朱勇壯年歲也不小了,一向老老實實的守著打鐵鋪,並不曾有過什麼別的想法,如今突然得了個,也是滿心忐忑,既擔心自個做不下來,又擔心會人排,若非京中有香枝兒這門親在,他們夫妻估計都不想丟了鋪子的買賣跑來京城的。
畢竟守著鋪子能過活,但跑來京城各都不,不定能不能抱穩這飯碗呢,還不如老實的守著鋪子過日子的好,至安穩。
「這虧得有你們夫妻倆在,要不然咱們兩眼一抹黑的,不定怎麼來的,再怎麼收拾鋪蓋捲兒回去呢。」香草兒概一聲。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們在京城待得久了,也就明白了,如今這般忐忑,隻因還不罷了。」香枝兒拍拍手背,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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