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出一隻手,慢慢抬起頭,當指尖到鏡麵的時候做了一下拍打高山南肩膀的作,用日語輕聲說道:「我不嗎?你為什麼不回過頭來看看我?」
就在做出這個作的時候,高山南真的覺到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就在他渾僵不能彈的時候,又聽到白小夕說道:「你看看我啊,我就在你後,你不願意看到我嗎?」
高山南隻覺得全都凝固了,他腦海中想起很多流傳在日本民間和一些影視組的恐怖怪談。他大一聲,掙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迅速跳開。
他這一聲大,不僅把白小夕嚇得抖了一下,就連後那個人也被他嚇得不輕。
「怎,怎麼了?」白田久橋被嚇得往後退了一大步,有些害怕的看著高山南。
高山南的心臟病差點都被他給嚇出來了。
「你這小子,幹嘛突然站我後麵還怕我肩膀!」
白田久橋一臉無辜:「我沒有突然站你後麵啊,我剛才一直都在你後麵的!」
高山南著氣看看他,又看了看似乎被嚇到的白小夕,半晌後,在白田久橋實在沒忍住的戲謔笑容中明白過來,自己果然是被這兩個人給合夥耍了一頓。
「你這小子!」高山南撲上去給對著白田久橋後腦勺就是一掌:「你們是故意串通起來嚇我的是不是?」
等回頭看白小夕,隻見已經扶著桌子笑得花枝,白田久橋也是笑得不行,氣得高山南用力的在白田久橋背上錘了一下。
「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商量好要算計我的?」
「沒有,我們沒有商量好。」白田久橋笑得肚子疼,蹲在地上斷斷續續的解釋:「就是剛才,白桑在鏡子裡給我使了一個,然後我就配合了一下而已。
哈哈哈哈哈,隻是我沒有想到,高山君的膽子會這麼小,那你為什麼還敢拍這麼多的恐怖電影啊,哈哈哈哈哈……」
高山南氣得踢了踢白田久橋:「拍恐怖電影不代表就不會怕這些,而且你們兩剛才配合得這麼好,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被嚇尿好嗎?!你還笑?!還笑?!」
白田久橋被打得上躥下跳,高山南卻不放過他,一邊打一邊罵:「你們兩個的默契是用在這樣的地方嗎?白天你這個臭小子,給我過來!不準躲!」
高山南雖然罵得狠,但是打下去的手本沒多大力氣,不過是鬧著玩而已。
白小夕笑著被白天當擋箭牌一樣躲來躲去,在兩個人中間笑得不行。
這樣鬧一頓下來,拍了一整晚戲的疲憊好似都減輕了不。三個人坐在椅子上休息,想到剛才的事再次忍俊不起來。
高山南手指著白田久橋,笑著道:「隻不過真的沒想到,你們兩個的配合竟然這麼好,不過一個眼神就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白田久橋笑著看了白小夕一眼,語氣裡充滿了得意和掩不住的開心:「當然!」
「我和白田君的確配合得很好。」白小夕笑著點頭:「有時候我都有些驚訝,他是除了我丈夫以外和我配合度最高的演員了。」
白田久橋原本亮閃閃的眼神,瞬間暗了下去,隻不過沒人注意到。
高山南饒有興趣的說道:「你那部《故城不見君》我看了,那部就是你和你丈夫合作的吧?在裡麵你們兩個的確很般配,很多場景都能看出你們的默契非常的高。」
白小夕聽言,笑得一臉甜:「是的,我和我丈夫的配合度非常的高,我們兩個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吵過架,就是那種麵紅耳赤或者是直接冷戰什麼的,都沒有過,他一直都很讓著我。」
高山南笑著對白田久橋說道:「你看看,每次白桑一說到的丈夫,就跟剛的一樣,全上下都洋溢著的甜。」
白田久橋的笑容淡了幾分,他點頭說道:「是啊,真是讓人羨慕呢。」
「你羨慕?」高山南調笑著說:「你最近不是和上演《妻子的復仇》的千稅小姐打得火熱嗎?」
「我沒有!」白田久橋飛快的反駁,語氣甚至有些激烈:「我和千稅小姐沒有任何關係,高山君你不要說!」
「哦……抱……抱歉。」高山南這句話原本也隻是開玩笑,因為前不久白田久橋才上了一次雜誌,說他和日本的國民神廣島千稅往甚,所以才順口打趣了這麼一句,隻是沒想到白田久橋的反應會這麼大。
白小夕似乎也被他這樣的反應給嚇了一跳,還真沒見過總是一臉爽朗笑容的白田久橋如此認真的模樣。
看來對方很在意這個新聞,難道他和廣島千稅的事是真的?
高山南和白小夕暗地裡換了一個眼神,兩個人都覺得肯定是這個樣子,殊不知真正的答案和他們所猜想的也就隔了十條尼羅河。
「好了好了,累了一晚上了,早點回去休息吧。」白小夕見氣氛有些尷尬,在一旁打了個圓場:「明天又是大夜戲,我得趕回去卸妝敷眼,來拯救一下我的黑眼圈。」
高山南也跟著站了起來:「是啊,趕回去睡覺,我覺得我現在站著都能睡著。」
兩個人都收拾了東西離開,隻有白田久橋還坐在那裡一不。
白田久橋也知道自己剛才的反應把本來輕鬆愉悅的氣氛給搞砸了,但是他……
「白田君?」
白小夕收拾了東西出來,見白田久橋還坐在那裡一不,便喊了他一句。
「該回去了。」
白田久橋握了握拳頭,臉上揚起一個和平時沒什麼差別的笑容。
「好,回去了。」
由於白小夕打似的努力,的戲份拍攝進度非常的快,原本計劃是要元旦這樣才能殺青,現在估著十二月中旬的樣子就可以結束拍攝。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要是順利的話,距離殺青也就二十來天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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