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非彧接過燙手的茶,有些晃的放在桌子上。杯沿真心燙,他的手指才端了一下,就紅了:“你不燙嗎?”他問,拍了拍邊的位置:“坐這裡吧,我有事想和叔叔還有你說。”
“什麼事啊?”
“就是,我來市一中讀書了,然後不是很方便,所以昨天姐姐就把市裡的兩套房子給我住,我一個人也住不了兩套,就像問一下叔叔您過不過去一起住。”突兀的提出,權天縱絕對會拒絕,薑非彧商關鍵時刻是不低的,怎樣說話最全面,他自然知道。
“在哪裡?”
這邊也是市中心,不過是待拆遷的房子。
“鯨魚灣。”薑非彧如是說:“房間是我姐姐之前買的,很久沒住過了,空著也是空著,就給我住了,我這個人,沒什麼生活能力,就想著叔叔過去了,還能照顧照顧我。”
特別樂善的事,薑非彧也能說的自己特別有所圖,從而讓權天縱和權詩潔容。
鯨魚灣權詩潔聽過,權天縱十分了解,當初那邊建設的時候,他還是上面的工人。
那個時候他就和一起工作的朋友開玩笑說,這輩子能在這裡買套房,一生就沒算白活。
如今真的有一個去那邊居住的機會,他猶豫了起來:“非彧,我想我可能不能過去。”
平時,接薑非彧贈予的各種好,他和權詩潔夫照單全部收著,這個,他不能收。
鯨魚灣的豪裝房,太貴重了。
“我是一個生活白癡,您忍心看著我過去死嗎?看著我生活不能自理嗎?”的不行,那就來更的:“要不這樣吧,你們過去幫我做做飯搞搞衛生。”
這也不相抵啊,現在的家政,也沒這麼貴。
“叔叔,您對我有意見了,以前您不會反對我的建議的!”更的還不行,那就一點吧。
“這不是對你有意見,這是個人原則問題啊,薑爺。”每次不答應什麼事,薑總要用這種中二的話語來激們,權詩潔聽的都快麻木了。
“那你給我三個不想去那邊的理由!”
“第一,我喜歡這裡,第二,我習慣這裡,第三,我喜歡又習慣這裡!”
“重複了,不算。”權詩潔賴皮了一下,薑非彧作為無賴大王,自然不會輸:“我要聽能說服我的,中肯的理由。”
“你神經病啊,我只知道強迫拆遷的,沒見過強迫搬家的。”
有權天縱在場,薑爺說不過,就開啟撒賣萌模式:“叔叔,兇我。”憋著小,出修長秀氣的不像男生的手,指著權詩潔。
權天縱置之一笑,搖了搖頭:“非彧啊,叔叔知道你是好孩子,但是無功不祿,你給叔叔介紹工作,給叔叔這麼好的手機,叔叔很,也很恩。你生活過好就好啦,不用為這邊心。”
橫豎說不清了,薑非彧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可就是不心死:“那我收房租,可以嗎,這邊多,我那邊收多!”
這樣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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