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沒事吧?」蘇錦妤回家,兩個孩子是知道的,也看見了被人扶回來。
帶回來的護衛,從金家離開的時候,就做了些防範,所以沒其他人看見蘇錦妤是被扶著回來的。
「沒事。」這會兒,蘇錦妤好了不,再度跟護衛道謝後,看著護衛離開。
「阿姐,你不是去了金家,怎麼……」去金家的事兒,兩個孩子知道,畢竟昨天遇見的時候,他們都在。
「姓金的玩的?」路哲武皺著眉,一副但凡蘇錦妤點頭,立刻就要幫報仇的模樣。
「沒事,我我沒傷,幸好之前你姐夫請了人暗中保護咱們。」
笑著看著兩個孩子,招呼他們坐下來,「今天做飯的事兒就給你們了,這幾天我會很忙。」
眼下的況,楊掌櫃那邊無法快速長,跟金氏合作之前,蘇錦妤曾做過一些調查,確定遂城之中,有能夠跟金氏對立的。
雖然對方不是皇商。
但當時,金氏種種事做的都算到位,蘇錦妤也就沒去聯絡那邊,如今發生這樣的事兒,既然說了,要讓金氏跌落塵埃,就一定會做。
「阿姐放心,家裡的事兒給我們就好。」錦軒點頭,想了想再度開口,「要是需要我跟哲武幫你做什麼,你也儘管吩咐就行。」
蘇錦妤笑著點頭,兩個孩子還小,但現在就讓他們學著做事兒,也不算太早。
確實有打算,將一些事給兩個孩子做。
見點頭,錦軒跟路哲武很興,頗有幾分拳掌,等待接命令的意思。
蘇錦妤規劃著之後的事兒,另外一邊,金誠坐在椅子上,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仍舊想不明白。
直到下人的聲音傳來,他這才轉著有些僵的脖子,向著門口看去。
「讓老金過來。」老金是他的心腹,辦事效率極好,他想不明白,所以需要讓人去查。
之前派出去的人,到現在都沒回來,他需要有個人加速,將一切查出來,起碼,他得知道一些事,才能決定之後如何。
對於蘇錦妤的警告,實際上他還沒有那麼相信。
哪怕,他在自己家中,直麵了負責保護蘇錦妤的人。
很快,老金來到他的麵前,得到了他的指示之後,又很快離去。
這一晚,金誠睜眼到天亮,隻要一閉上眼,脖子上就好像多出一把冒著寒氣的劍,讓他無法睡。
反觀蘇錦妤那邊,等吃過飯,就恢復的差不多了,因為白天中了算計,晚上睡得還不錯。
一大早,吃過飯之後,帶著兩個孩子出門。
臨出門之前,寫了兩封信,一封給裴奕,順便附帶兩袋子糧食,另外一封是給楊掌櫃的,說明讓他跟金氏斷開合作的原因。
兩封信都是加急送出去的,要不了多久,應該就能有回信送回來。
雖然眼下,手中沒有信,卻並不妨礙做出一些決斷來,要去跟遂城中,能同金氏對抗的布莊談生意。
如今談生意,要比之前容易的多,畢竟,都看到了金氏的變化。
蘇錦妤毫不擔心自己會被拒絕,更不擔心自己找了新的合夥人,會無法超越金氏那邊。
馬車停下來,蘇錦妤掀開車簾,看著已經開門做生意的布莊。
這個時辰,通常能做主的都沒來。
下了馬車,在布莊轉了一圈,顯然,這布莊有夥計認識,因此沒過多久,能做主的掌櫃就來了。
「閻夫人,大駕臨,實在是蓬蓽生輝啊!」對於蘇錦妤為何到來,能做主的掌櫃並不知,他姓連,說是掌櫃也行,說是東家也可以。
連掌櫃這邊,跟楊掌櫃那邊差不多,幾個人合作,開了這麼個布莊。
有好也有不好的地方,但幸好,幾個人關係不錯,一直沒鬧過什麼不愉快。
再者,幾個人之中,有個能絕對製所有人的,加上他從沒有出過錯,所有人也就都聽他的。
但凡他同意了,事就了,不必再商議。
「連掌櫃客氣了,來找連掌櫃,確實是有些事要談。」
開門見山,蘇錦妤不繞彎子,這樣的態度,讓連掌櫃不由得一愣。
跟金氏合作的事兒,連掌櫃當然知道,還知道不。
他有些惋惜,若當初他們先發現,去找了這位閻夫人,是不是如今,一切都不同了?
也不知,這位夫人來找自己,是有什麼事?
蘇錦妤跟金誠之間的事兒,旁人是不知道的,連掌櫃自是如此,他就沒想到,來找自己,是談生意的。
「夫人請說。」沖著蘇錦妤做了個請的手勢,他看著蘇錦妤,等繼續開口。
喝了口茶,蘇錦妤將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的說出來,除此之外,還拿出一些東西,放在桌上。
是多種不同的比對。
如果不是發生一些矛盾,拿出來的這些,如今應該在金氏的染坊或者織坊當中。
可因為之前的事兒,蘇錦妤再有什麼,便不肯拿出來了。
金氏織坊跟染坊的布料,還可以繼續升級,做到更好,但蘇錦妤不願意讓他們更好了,他們便做不到更好。
如今,這更好的一切,擺在了連掌櫃的麵前。
「這是……」經營多年,連掌櫃瞧得出不同,他知道金氏布莊如今的料子跟布料的都是什麼樣。
但顯然,擺在自己麵前的對比,明顯另一個更好,不管是哪一樣。
「夫人,您這是什麼意思?」再度抬頭,看向蘇錦妤,連掌櫃在心裡不斷猜測著。
「我要跟金氏取消合作關係,若連掌櫃願意,以後的合作,將變我跟你們布莊之間。」
「皇商這事兒,也可以商議,哪怕過了考覈年也無妨。」
丟擲自己的想法跟條件,蘇錦妤看著連掌櫃,那副模樣,讓連掌櫃確信,說的是真的,而不是故意誇大吹牛。
「這樣的條件,實在是讓我心,可我不明白,夫人跟金氏之間,合作並沒有多久,為何忽然就轉變心意了呢?」
哪怕眼前擺著,天上不斷的掉餡餅,也必須謹慎,生意不是他自己的,能做到今天,他的謹慎,起了很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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