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楠暗暗松了一口氣,見許承衍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一臉的訕然的輕咳了一聲。
“今晚的舞會是我一個老同學舉辦的,讓我一定要帶舞伴去。”
“舞伴難道我不行嗎?我會給你丟臉嗎?”許承衍一張臉黑到了極點,咬牙切齒的道,“只要你說一聲,我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會陪你去,你為什麼非要舍近求遠?”
米楠擰著眉頭:“我前兩天問你的傷怎麼樣了,你說還沒好,我才找的戴清讓。”
許承衍忽然扭頭錯愕的看向,他一時給忘記了,自己的臉上還帶著傷。
米楠看到了他角的青紫,瞳孔微微一:“你的臉……”
許承衍趕扭過頭去。
米楠快步走過去,繞到他的前。
許承衍又把頭轉到旁邊去,不讓看。
米楠把他的臉扳正,到他的角帶著傷,也破了皮,服也皺皺的,袖上還蹭了灰,不皺起了眉頭:“你跟別人打架了?”
許承衍不想讓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打開的手,又扭過頭去。
米楠往房間外走去,許承衍以為生氣了,張要,但想到自己都傷這樣了,沒有一句關心的話,還給他甩臉,就又合上了。
他的心里越發的憋屈,怒氣也越來越旺盛,氣的肺都要炸了。
兩分鐘不到,米楠又回來了,手中拿著消毒水和棉簽盒。
許承衍看著手中的東西愣了愣,腔里的怒火也漸漸淡了。
米楠擰開消毒水瓶蓋,拿出一個棉簽,給他把角的傷口了:“你把車又開到酒店去了?”
看到還是關心自己的,許承衍在心里著樂,角微微彎了一下:“嗯。”
“你這傷,難不是跟別人去搶車位了,然后打了起來?”
他悶悶不樂的道:“不是。”
米楠覺得好奇:“那是怎麼回事?”
許承衍沒有回答的話,嗓音有些微啞的問:“這麼晚了,戴清讓追到家里來做什麼?”
“他給我把包和外套拿來。”說完米楠愣住了,想到了許承衍的傷是怎麼來的,但又不太確定,所以問道,“你回來的時候到他了?”
許承衍悶聲應道:“嗯。”
米楠的臉漸漸沉了下來:“你先的手?”
許承衍雖然有時候不正經,但是他做的事,他絕不會否認。
“是。”回答完后,看到米楠的臉不太好,他又趕忙道,“他也還手了,你看我這傷都是他打的。”
米楠氣呼呼的道:“你這是活該!如果不是你先手,人家會還手嗎?”
剛才的道歉,許承衍還很容,此刻聽到為戴清讓說話,心里有些不高興了。
還手歸還手,可別打他臉啊,他最惜的就是這張臉,這讓他最近幾天怎麼見人?
“他也是活該!”
誰讓戴清讓那麼不長眼,跟他搶人也就算了,還敢當眾挑釁他,自己找死怪不得他。
米楠氣的用棉簽狠狠的了一下他的角:“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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