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都是等你洗完澡我才洗,今晚你現在都還沒洗,我等的很心急。”
米楠深呼吸了一口氣,心里一直默念著要冷靜、冷靜,又繼續問道:“那什麼又被窩都要涼了?”
“你這個電話打得已經夠久了,要是再打半個小時,我那暖熱的被窩都要涼了。”
米楠忍著拍死他的沖,狠狠的瞪著他:“那等著我睡覺呢,你又怎麼解釋?
“等你洗完澡,我好去洗澡,然后睡覺。”許承衍給解釋完,兩手一攤,“這有什麼不對嗎?”
房間里的米父和米母,聽到許承衍的解釋松了一口氣,剛才他們聽到那些話,還以為米楠背著他們和許承衍好上了,兩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廝混。
在門上米父拍了拍脯,轉向床鋪走去,里小聲嘀咕著:“嚇了我一跳。”
“睡吧,一大把年紀的人還聽墻角,也不嫌丟人。”米母看了他一眼,拉著被子躺下。
……
對許承衍的解釋,米楠氣極反笑,紅勾著涼意:“那你說說,我什麼時候又你的小心肝了?”
許承衍笑不出來了,在心里將戴清讓罵了一遍,他就猜到他會告狀。
哼,小人一個!
許承衍帥氣的撥了一下額前的碎發,深款款的看著,富有調的聲音響起:“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小心肝。”
這要是換做別人,肯定能被他倒,可米楠不吃他這一套。
神微冷的道:“你以后要是再敢說話,我就買藥回來毒啞你。”
許承衍夸張的做了一個驚恐的表:“那你以后就聽不到這麼聽的話了。”
“免得煩,耳子也不能清靜。”米楠說完從沙發上起來,拿著手機走向自己的房間,走了兩步忽然停下,轉看著他,“你的傷還沒好嗎?”
許承衍怕趕自己走,一個勁兒的搖頭:“還沒。”
米楠沒再說什麼,回了自己的房間。
……
兩天后的下午,米楠收拾了一番要出門,拉開房門的同時,許承衍也剛好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他的手中拿著要送去干洗的服。
他看到米楠穿著禮服,問道:“你是要去參加宴會?”
米楠穿著一件米白的呢子大,里面是一件玫紅的子,手中拿著致的方包,濃的長發如同海藻,全都垂在左側,腳上踩著不下七厘米的高跟鞋,鞋跟上的亮鉆閃著。
點頭:“嗯。”
“正好我去干洗店,送你下去吧。”
兩人一起出了門,許承衍在路邊給攔了車,替拉開車門,等坐進去后說道:“不要喝太多酒。”
米楠攏了一下頭發:“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穿的太漂亮,晚上一個人打車回來不安全,許承衍于是又道:“宴會什麼時候結束?到時候我去接你。”
“不用,我可以自己回來。”
許承衍不放心:“太晚會不安全。”
“行了,真啰嗦,到時候再說吧。”米楠將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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