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牢裡的哪一個不是何公公手底下帶出來的...
阮玉瑩這簡直就是在老虎口中拔牙,不知死活...
幸好何公公大氣,這才沒與之計較...
若不然今日,他們說不定也要跟著罰...
這般想著,那鞭笞之人下手更重了兩分...
不知什麼材質製的細鞭,頂端帶著尖利的倒刺,每一鞭下去都能帶下一細條碎...
阮玉瑩很快就滿頭冷汗,退盡...
養尊優了這麼多年,別說這等酷刑,就是連指頭破了點皮兒都要大驚小怪上三天...
一深深的恐懼填滿了的心...
被拔了舌,素來保養細的也將留下醜陋的疤痕...
若真是那人來救自己了,知道自己如今被待這副樣子,還會帶自己離苦海麼...
還有鳶兒...想到阮靈鳶剛剛對何公公伏低做小,口口聲聲說不認自己這個親孃的樣子,阮玉瑩第一次對這個疼了二十年的兒生了怨懟...
若不是為了的前途,何至於落到今日這個地步...
直到阮玉瑩被打的奄奄一息,牢頭才終於大發慈悲,命人將放了下來...
那施刑之人極為稔的將鞭子一丟,轉而從腰束間出了一隻小瓷瓶,從裡麵倒出一粒深褐的藥丸子給阮玉瑩餵了下去...
牢頭看到這裡,才施施然起...
「給那個收拾收拾...指不定這兩日便要用上...」
他說的人自然是阮靈鳶...
牢頭也是個極見微知著的...大總管今兒走這一遭...加上外頭那些被人刻意造出來的謠言...
這阮靈鳶指不定還真會被當籌碼拉出去遛一遛...
他自然要提前預備著...以防不時之需...
代完這些事,牢頭哼著小曲離開了...
與此同時...無極殿前殿...
肅王,陸長空,冥寒和幾個留守京中的麒麟衛小隊長皆一臉嚴肅的立在殿...
陸長空正將這些日子京中流言的況給何公公坐著細緻的彙報...
何公公耐心的聽完了全部...慢條斯理的招呼眾人落座...又示意小安子上茶...
陸長空與冥寒等人倒是沒見外...唯獨肅王神間頗有些遲疑...
他對傾妃的印象其實也不錯,可這點好若是與『迷陛下,搖軍心』的嫌疑比起來,就太不值得一提了...
「何公公,陛下如今人在何?」肅王正道。
「如今西南邊境蒼狼大軍境,又傳出傾妃乃是南國細作的訊息...無風不起浪啊~陛下如今理應速速回京主持大局纔是。」
何公公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
「王爺這意思是認定了傾妃娘娘有不妥了?」
肅王呶了呶,又左右看了看旁的陸長空和冥寒...終是點了下頭。
「聽聞南國唯一的嫡公主殿下近日去了蒼狼國遊玩,還是蒼玨親自招待的...南國那邊更是傳出了預與蒼狼結盟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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