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真是奇怪,就是兩人隔著布料接那一剎那,男人下面猛的一,然抬頭,見風而長,雄赳赳氣昂昂的,差點就捅穿薄薄的子,進人那裡了。
“啊……”
端木小菜即使長著一顆豬腦袋,瞬間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立刻尖著掙紮著站了起來,慌『』之下,居然走到了原來房天所坐著的對面,一下子跌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怎麼會這樣呀?”
其實,對突然發生的一幕,汗然的不僅僅是端木小菜一人,還有房天,他心裡在默默思考著一個問題:這幾天,無論茶小元采用什麼法子,坐在上面,還是跪在前面,亦或是是用……貌似他的小弟弟都毫不領,自始至終,堅定不移的耷拉著腦袋,而現在,只不過眼前這個人不經意跌坐在自己的大上,而且還隔著一條牛仔,小弟弟就給力了,這……這……是不是太給這個人面子了呢?
想到這裡,房天頓時為之氣惱,對準依然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弟弟,出手來,就是啪啪啪的用力幾下,誰知道小弟弟居然不像是他自己的,繼續一柱擎天不肯罷休。
此時此刻的端木小菜,一張眉清目秀的小臉,儼然被桃花染紅了一般,從裡到外了個頭,想起剛才差一點就被某男什麼了的那驚險一幕,兀自心有餘悸,不由得愣愣的坐在那裡,捂著一顆顆噗通噗通一個勁兒『』跳的小心髒,不知如何是好。
一時之間,平時兩個牙尖利,見了面就互掐,誰也不讓誰的一男一,都沒有說話,腦子像是秀了般,不會思維了。
“咳……咳咳!”一旁正在計算剛才到底有多客人沒有埋單的小哥,見周圍雀無聲,不由得立刻回頭,看到眼前這一對帥哥,好像老僧定了一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頓時大吃一驚,連忙假咳了幾聲,“請問端木小姐,和這位先生,還需要什麼吃的喝的嗎?”
“啊哈……那個,小哥,給我上一杯醒腦水!”端木小菜反應過來,立馬坐直了子,好整以暇的吩咐道。
“醒腦水?”剎那間,小哥那雙帥氣的眼睛,立馬變傻了,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端木小菜,“端木小姐,請問我這裡有賣過醒腦水這種飲料嗎?”
“噗嗤,噗嗤……”端木小菜一個忍俊不,立馬彎下腰,捂住肚子,笑噴了。
“哈哈……”房天也繃不住了,剛剛含到口腔裡的那一大口咖啡,霎時間如壞掉了花灑般,朝坐在他對面的端木小菜狂噴了過去。
只顧著狂笑著的端木小菜,顯然措不及防,不由得立馬被噴了個滿頭滿面,**的滴滴答答一個勁兒的往下掉落,頓時臉『』一變,出手指,沾了一些,就往房天那張妖孽無比帥氣無雙的臉上狠狠的塗去。
“哈哈……死人,你幹什麼?”
房天速度扭頭,試圖躲開,可是又哪裡躲得過故意而為之的端木小菜?他幹脆放棄了,目所到之,剛好是擱在自己面前那杯慢慢變涼了的咖啡,一抹惡趣味頓時在他一雙睿眸閃現,他也速度出手來,沾了一大滴,報複『』的朝端木小菜那張眉清目秀的小臉上狠狠抹去。
“啊……該死的房--,咯……咯咯!”端木小菜速度站起,幹脆跳上了凳子,一邊躲閃,一邊像個小孩一般咯咯咯的笑著。
笑聲好像到了房天埋藏在他心深的某神經一般,不由得全一怔,手中的作也不知不覺的頓了頓,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魂來,腳下一個用力,也跳到了凳子上,朝端木小菜追了過去。
“來呀,來呀……哈哈……你來追我呀?”
這句話不知不覺,像行雲流水般自然的從端木小菜裡沖口而出,天哪,這……這……難道不是當日紅葉自在和梅藍夫『婦』『自殺』之時,自己和紅葉景天追逐時,他掛在裡,朝自己所嚷嚷的嗎?
想到這裡,笑聲戛然而止,立刻扭頭看向正朝自己追過來,像個小孩子般開心的房天,然而,他好像對這一切毫無反應。
一旁的小哥立馬急了,連忙帶著哭腔大喊,“哎,哎……端木小姐,xx先生,小心我的刀呀叉呀盤呀碟呀什麼的呀!”
“得了……小哥,我全陪,行不行?”房天正玩得興起,哪裡有這麼容易停止了追逐,立馬不好氣的朝小哥大吼了一聲。
飄『』在暗的一幹鬼魂,聽了房天的話,不由得立馬怪了一聲,“房--,威武,房--,有錢就是任『』!”
呵呵,可不是麼,竟然包下一間價格不菲的咖啡館來打鬧,不是有錢就是任『』,又是什麼了?
“來呀,來呀……來追我呀?”
某男錢多人傻,是他的事,端木小菜只顧著試探他到底是不是紅葉景天,所以不死心的又朝他勾手,輕。
“死人,看你迫不及待的樣子,哥馬上就追!”
嘿嘿,當年的臺詞顯然不是這樣的,一抹失掠上心頭,端木小菜雙眉一蹙,這……這……難道……出了問題嗎?
端木小菜用力咽了一大口口水,調整好狀態,依然不死心,決定再換一個角度來嘗試一下。
“房--,我追你,好不好?”
“你追我?”房天愣了一下,隨即無所謂的笑了,“死人,男追,隔座山,追男,隔層紗……呵呵……你是不是覺得追男,更為刺激?”
“是吧,呵呵!”端木小菜角了,不置可否。
“那,行,開跑!”話音未落,房天轉,雙腳在咖啡桌上騰挪跳躍,不亦樂乎。
“紅葉景天,不是這樣的!”端木小菜腦海中重現當年的景,見房天猶如一個調皮的小正太,只顧在桌子上蹦蹦跳跳,完全不在節奏,急之下,忍不住大聲道,“你應該笑著喊道,來呀,來呀……老婆,來追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