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天沒有答應,此時此刻最令他覺得可氣的是,一清小和尚居然悄悄地說了一句,“教授哥哥,我師父這麼看你,一定是你攤上大件事了!”
房天角了,見錦雲大師一副言又止的樣子,腦海中出現了他曾經說過,自己中了癡降的事,不由得立馬冷冷的說道,“錦雲大師,你走吧,什麼都別說了!”
“是呀,錦雲大師,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自甘墮落,連老天爺都要滅了他,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端木小菜心髒驟痛,更加怪氣了。
“是又怎麼樣?”本來氣死端木小菜才是房天求之不得的事,誰讓上次對自己表現得那麼毫不在乎呢?此刻見氣呼呼的,正中自己的下懷,房天幹脆長臂一,把邊的茶小元圈進了他的懷裡,邪魅的一笑,“嘿嘿……茶小元,我們繼續嘿咻去!”
話音未落,房天居然示威似的朝端木小菜看了一眼。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嘿咻就嘿咻,居然還要昭告天下!”端木小菜大聲怒罵,隨即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只小石子,立刻朝房天那顆大腦袋招呼了過去。
“哎呀……”房天驚了一聲,摟著茶小元就向一旁躲閃,不小心給腳下的一樹枝絆倒了,只聽到連續兩聲噗通響起,便立刻和茶小元跌了個華麗麗的狗啃屎,那一個狼狽。
“呵呵……”端木小菜見狀,不由得立刻放聲大笑,好像這才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一樣。
“該死的人!”房天一記鷙的眼刀砍來,周圍的空氣頓時被切割得咯吱咯吱響。
端木小菜頓時到森森的,徹骨的寒氣驟起,不由自主的抱了雙臂。
看到房天和端木小菜往死裡掐,可謂是茶小元到最開心的事,看了端木小菜一眼,眼神裡頓時溢滿了得意。
“啊,我要瘋了,我要瘋了,我要瘋了!”端木小菜立刻傷了,心裡在暗暗的吶喊,無意間瞥到地上橫著的一大樹枝,一『』惡趣味頓時在心中一閃而過,立刻踩了上去,還故意踩偏了。
“哈哈……天哥哥,某人的報應就要到來了!”茶小元看得一清二楚,還以為並不是端木小菜有意而為之,不由得立馬興高采烈的大喊。
哪知道,還沒等茶小元得意幾秒鐘,端木小菜子一歪,整個人便華麗麗的朝和房天重重地摔了下去。
“啊,死丫頭,不要到我的天哥哥!”茶小元摟著房天,在地上打滾。
“呵呵……茶小元,你以為我想你的男人呀?”端木小菜角一彎,那笑得一個人畜無害,雙手雙腳故意『』擺『』劃,最後竟然往房天下面直踹而去,一只手好像不經意的握住了他那子,再不經意的用力一擰。
“啊……死人!”立馬傳來了房天殺豬般的慘聲,他不得不放開原本摟著茶小元小蠻腰的那雙手,轉而捂著自己剛才的一柱擎天現在噠噠的一大坨,痛得一個勁兒的在地上打滾。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以為是真的子呢!”話雖如此,可是端木小菜的話裡,又怎麼會有一丁半點兒對不起的意思在呢?
“死人,貓哭老鼠假慈悲,是不是?”茶小元生怕端木小菜剛才那個死作,把房天廢了,那一來自己以後豈非沒有了『』福可言?暴怒之下,立馬張牙舞爪地朝端木小菜撲了過來。
賈青雲見狀,也趕撲了過來,從背後拽住了茶小元。
“放開我,放開我!”茶小元一邊掙紮,一邊跳足,指著端木小菜破口大罵,“死丫頭,你是故意的,對嗎?”
“阿彌陀佛,施主……”
錦雲大師剛想說點什麼,來點化眼前這個霸占心極強的人,可是話還沒有出口,便被茶小元狠戾的打斷了,“死禿驢,閉!”
“好吧,閉就閉吧!”錦雲大師神一冷,難得的吼了一聲,對這些不識好歹之人,他還就真的懶得管了。
“呵呵……茶小元,胡說八道什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故意的了?”端木小菜看著狀如瘋狂的茶小元,頓時笑得眉彎眼彎,又看了一眼依然痛得在地上打滾的房天,極盡挑撥離間之能事,“哎,我說房--,你看這人,你傷了,不但不第一時間上前看你,反而在這裡跟我掐,只是關心以後『』不『』福,這……這……到底有多你呀?”
房天又是一記狠戾鷙的眼刀砍來,端木小菜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寒,可是不知為什麼,威力卻比剛才弱多了!
“耶!耶耶!”想到這裡,端木小菜心中頓時歡呼萬分。
“天哥哥,別聽死丫頭胡說八道!”茶小元趕朝房天撲了過去,連聲問道,“你下面怎樣呀?”
茶小元無意中這一句,所關心的只有他下面的小弟弟,房天不是笨蛋,豈有聽不明白的道理,不由得異常嫌惡的看了自己邊這個假惺惺的人一眼,立馬從牙裡出了一個字來。
“滾!”
端木小菜心中暗喜,不過深知癡降的厲害,以防後患,不由得低頭沉思起來,最後腦海中靈一閃,突然心生一計。
端木小菜心生這一計,到底是什麼呢?說出來連自己都不由得立馬嚇了一大跳,那就是:廢了他,封存他的**,好讓他近不了人,嘿嘿。
可是,有這樣神奇的法子嗎?
既然打定了主意,端木小菜便立刻把的靈力悉數『』了出來,再弓起手指,結了一個大大的梅花大手印,不經意抬起手臂,最後對準了房天那下面裡,就是輕輕的一揮。
“啊……”
一擊而中,房天立馬怪了一聲,剛才差點被端木小菜踢花的痛意不但霎時間消失了,並且好像以眼不見的速度痊愈,他第一時間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茶小元,眼中濃濃的-也『』然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