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後天早上出發去雲南,你的機票我來負責,其他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江宇帆冷冷地說道,勾了勾角,他轉離開了。
看著江宇帆離開的背影,夏小妮好想跑上去,地抱著他,告訴他,自己心裡不是這樣想的!
回到家裡,夏小妮不經意地又看了看那個曾經被人挪過的花盆。
如果說有人來過這裡,那為何會挪那個花盆呢?
其實,夏小妮想過,會不會是蔚藍姐回來過,可是一個孕婦為什麼要去挪一個花盆呢?
想不通,又開始想,會不會是別的什麼人經過這裡把花盆踢到了。
腦子裡有太多的疑了,再加上自己剛剛好想確實看到了一個很像蔚藍姐的人。
可是,那個人又不太像蔚藍姐,形苗條,本就不像是一個孕婦。
進了房間,夏小妮低頭看了看出平安的地毯,發現了一不對勁,急忙蹲了下來。
手了毯子上面的痕跡,這是一個高跟鞋的鞋印子。
剛剛換的毯子,上面不應該有鞋印子的,再說,這兩天傷了也不適合穿高跟鞋。
也就是說,這個房間有別人進過!
突然有些害怕了,夏小妮站了起來手拿了架子上的一個撣子,朝裡面走去。
檢查了一圈,房間裡沒有其他人,夏小妮這才松了一口氣,確定了房門已經反鎖了,這才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想起了自己出門的時候放了一頭發在屜那裡,急忙走到桌子面前,檢查了一下屜的位置。
天哪!頭發的位置變了,它掉在了地上!
有人來過這個房子,不止如此,那個人還翻了的房間屜。
夏小妮將屜打開,果不其然,裡面的東西被人擺回了原來的位置,看起來一點兒變化也沒有。
普通的盜賊小,會將家裡翻得很,但是這裡被還原的這樣細致,說明那個人進來還是有目的地尋找。
那個人想要找什麼呢?自己有什麼東西值得被別人覬覦的?
夏小妮突然眼前一亮,想起來了,的手裡的份,難道那個人是沖著這個來的?
突然覺得這裡真的好恐怖,夏小妮咽了一口口水,想著今天晚上還要在這裡住嘛?
掏出手機,夏小妮不知道給誰打電話好。
當夏東海接到了夏小妮的電話,他非常高興,聲音裡都充斥著開心。
“小妮啊,你今天怎麼想起來給爸爸打電話啦?”
夏東海隨口問著,能夠接到夏小妮的電話,不管什麼原因,他都很欣。
自從夏小如死了,袁秋白也變了很多,家裡是和諧了許多,再也沒有吵架聲了,可是總覺得淒涼得很。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白發人送黑發人了,如今他和袁秋白相當於失獨老人一樣,沒有人照顧。
以前袁秋白那樣對待夏小妮,而他自己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他心裡不期盼夏小妮會回報他們。
“爸爸,我一個人好怕,我能回家住兩天嗎?”夏小妮的聲音有些抖,在父親面前,兒可以盡展現自己的弱。
後天就可以和江宇帆一起去雲南大理了,熬過這兩天,等牛黎的新突破口查清楚了,再來弄清楚這邊的事。
夏東海一聽聲音就知道夏小妮有多害怕了,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這樣無助過。
“好,好,你在哪裡,爸爸過去接你。”夏東海著急地說道,真的起準備出門了。
腰傷還沒有完全好,夏東海站起來的時候,腰上一陣刺痛,害得他到吸了一口冷氣。
“爸爸,不用你來接我,我現在就出去打車回家,你們吃飯了嘛?要不要我帶一些吃的回去?”
夏小妮不希讓自己的父親太擔心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緒,讓自己的聲音盡量聽起來正常一點兒。
“我們剛剛準備吃飯呢,你阿姨現在跟家裡的保姆學了做菜,你回來嘗嘗,爸爸等你。”
夏小妮一口答應,掛了電話之後,心裡覺無比的溫暖。
也許,真的是要經曆所有苦難,才能夠嘗到甜的滋味。
家庭的溫暖,在二十六年前都沒有嘗到過,二十七歲的時候,經曆人生無數倒黴的事,卻沒想到最終收獲了家庭的溫暖。
隨便收拾了兩件換洗的服,將服塞進了自己的包包裡,這樣別人看起來像是出門逛逛,並不是要出去住的樣子。
出門的時候,這一次,夏小妮確定自己看到了可疑的人。
提高了警惕,萬一這一次又有人要襲擊,不敢保證會有第二個徐玉飛會來救。
這時候,手機響了,夏小妮掏出手機一看,是江宇帆發來的短信。
“我看到孔逸的那個助理,你不是說懷孕了嘛?我看到肚子平平的,一點兒不像是懷孕了。”
夏小妮本想編輯短信回複江宇帆,可是好像聽見附近有什麼奇怪的聲音,而且,總覺有人一直盯著看。
天哪,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這種覺就像敵人在暗,你在明,明知道有人要傷害你,可是你卻不知道他在哪裡,何時會出現。
電梯終於開了,夏小妮快不走了進去,迅速將電梯關上了。
焦急地看著樓層數字一個一個小下去,夏小妮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
知道自己一向不是一個膽兒大的人,尤其是現在,一想到有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正盯著,無比的害怕。
電梯到了,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夏小妮看到門口站著的人,嚇了一跳。
“啊”夏小妮忍不住驚了一聲,後退了幾步,背部靠到了電梯壁上。
是他嗎,是他嗎,剛剛一直覺得有一雙眼睛看著自己,是他嗎!
“小妮,你怎麼了?”
孔逸臉上掛著微笑,但是他也被夏小妮的過激反應嚇到了,擔心地蹙起了眉頭,往前走了一步,進了電梯。
天哪,夏小妮的心跳加速,張了張想要說話,可是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嚨,說不出來。
看到孔逸走進了電梯,雙眼瞪得老大,呼吸都不順暢了。
自己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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