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其他的北疆使臣匆忙的趕了過來,圍在凃獒邊議論紛紛。
「凃大人,皇上似乎沒有置鉞王的意思,分明證據已經如此確鑿,卻還隻是免了鉞王節製京衛軍的權利,簡單的把人足,這分明是敷衍了事。」
「是啊,凃大人,我們是不是立刻寫信給王上,讓他先辦法給北疆施,讓皇上嚴懲鉞王?」
「連公主都犧牲了,如果還不能將鉞王拉下馬,那就太過不值了。」
能夠被挑選出來隨同凃獒一起出使的,大多都是他的心腹,有幾個不是的,在他的刻意安排下,已經在之前被鉞王的人給斬殺了,所以此時說話並沒有那麼多顧忌:「我這次本就沒有打算拉鉞王下馬。」
有人不解:「大人,那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安排,還犧牲了公主……」
「鉞王在皇上登基的過程中可是出了大力氣的,可皇上卻準備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趁著鉞王還未徹底展鋒芒先將其滅殺。」凃獒帶著一沉的笑意,「若是我們一口咬死了鉞王,不過是幫大瀝朝的皇上除掉了一個心腹大患,可他若是活著……你覺得一個手握實權的王爺,會坐以待斃?所以,他活著遠比死了有用。」
「大人,您是想在旁邊加把火,讓皇上有理由迫鉞王,從而讓鉞王生出不臣之心,這樣就可以坐山觀虎鬥,收漁翁之利。」
「不錯,據我對鉞王的瞭解,他可不是任人宰割之輩,而且,你們還記得之前寧君崚鬧出來的事嗎?」
「寧君崚,您是說……鉞王的真正世之謎?」
「不錯,我買通了幾個駐守皇陵的將士,派人前去見了寧君崚一麵,從他口中得知,鉞王肯定不是先皇的孩子,也就是說,他和現在的皇上可沒有毫的緣關係,你說一旦被急了,他會不會直接揭竿而起?」
「可鉞王看上去對皇上的確極為忠心,就連現在被足,也老實的遵從了,沒有毫的反抗……」
「龍有逆鱗,之必死,鉞王現在能夠忍,隻是迫的還不夠罷了,而且,我們可是有捷徑可以走的。」
「捷徑?」聽著的使臣連忙豎起耳朵,眼神發亮的看著凃獒。
「鉞王妃!」
「鉞王妃?鉞王的確極為寵鉞王妃,甚至當初頂著員參奏也要堅持迎娶,甚至還為了當場殺過孟家人,強闖過蘇家……很是深意重的模樣。」
「不錯,鉞王妃沐雲瑤就是他的逆鱗,而我收到了一條極為有用的訊息,如果利用的好了,說不得能夠將大瀝朝鬧個翻天。」凃獒攥起拳頭,猛地砸在了桌案上,語氣篤定帶著濃濃的狠戾。
「大人,不知道是什麼訊息,需要我們怎麼做?」
「這條訊息還不能確定,需要再等上一段時日,正好我們和王上通訊也需要時間,就先耐心的等一等,你們不能閑著,沒事就去皇宮中求見皇上,要求為公主討回公道,態度可以適當的強一些。」
有人擔心:「這樣一來,大瀝朝的皇帝會不會直接順勢而來,對我們北疆宣戰?」
「不會,皇上現在剛剛登基,位置還為沒有完全坐穩,他不會貿然和北疆手,且北疆現在看著有些混,但底子穩固,北疆的鐵騎仍然氣勢如虹,與其和我們打仗耗損元氣,還不如先除掉鉞王這個心腹之患,而隻要他手,我們就有機會推鉞王反抗。」
「大人,鉞王殺過我們北疆的將士,我們這樣幫他豈不是……」
凃獒不悅:「鼠目寸!如果這次事了,大瀝朝死的人會更多,隻要皇上和鉞王反目,注意力放在對方上,我們將疫病傳播過來也更加容易,到時候,有的是辦法將當初的仇報了。」
「是,還是大人思量的周全。」
凃獒抬手輕輕地撚了撚鬍鬚:「現在,就等著鉞王妃那邊的訊息確定下來了。」
鉞王府書房,公公等人戰戰兢兢地守在外麵,聽到房間中不斷傳來瓷碎裂和桌案翻倒的聲音,不由得將頭垂的更低。
沐雲瑤聽到了訊息,帶著錦蘭和錦巧趕了過來。
公公連忙迎上前,麵容皺了一朵花:「王妃,您可算來了,王爺從皇宮中出來就一直在發火,將書房門關了誰也不見,您快勸一勸吧,這般生氣豈不是氣壞了子?」
「我知道了,你先帶人下去吧。」
「是。」
沐雲瑤示意錦蘭和錦巧停在原地,上前敲響房門。
有什麼東西砰的一聲砸在房門之上,接著傳來鉞王一聲怒斥:「滾!」
「四爺,是我。」
房間中砸東西的聲音驟然停歇,又過了片刻,房間門被開啟。
沐雲瑤抬頭看過去,鉞王上帶著些許酒氣,麵難看到了極點,手上還有瓷片割傷的痕跡,此時正滴滴答答的向外流:「四爺……」
「瑤兒,你來了。」見到沐雲瑤,鉞王下心中的痛苦之,牽著向外走,「書房太了,我讓人來打掃,我們回後院。」
「好。」
回到後院寢殿,鉞王麵上苦大仇深之驟然退卻,取而代之的是點點笑意:「瑤兒,方纔可是被我嚇到了?」
「是啊,方纔四爺上的氣勢太足了,嚇得我現在心還砰砰跳呢!」沐雲瑤沒有被逗笑,而是冷著臉拿出藥箱幫鉞王包紮傷的傷口。
鉞王任由作,語氣帶著一沒底氣:「我這不是擔心被人看出破綻嘛,府中的人都安排好了?」
「嗯,已經安排好,過不了多久,這裡的狀況應該就會被凃獒知曉了。」沐雲瑤點點頭,為了引北疆上鉤,他們這次可是花費大力氣了。
想到今天的經歷,鉞王心中委屈,拉著沐雲瑤將人抱在懷中:「瑤兒,你不知道,我今日……」
沐雲瑤連忙站起來,抬手掩住口鼻,嫌棄道:「四爺快去沐浴更,你這裳太過燻人了。」
「差點忘記了,我現在就去換。」鉞王連忙起,他今日手,上沾染了跡,之後回府為了演的像一些,也沒有第一時間更換服,所以一直穿到現在,跡都快乾了,在配合上他特意灑下的酒水,味道著實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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