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蠶蠱作為高星蠱,可謂是百毒不侵,但是若是沾了酒,那便是沾杯必醉,隻需一滴,就足以讓它們進醉酒狀態,昏昏沉沉睡上一年半載,都是正常。
而醉酒之後的金蠶蠱,最大的表現,就是表皮會出現「黴點」。
乍一看像是死了,其實沒死。
「嘖嘖嘖,當初跟著老頭子的時候,他沒事還會給我幾口,後來跟了他徒弟,自打在他麵前醉過一次之後,就再沒有過……那小子真不是東西,自己沒見識被我嚇到了,就嚴令止伏影山莊所有人餵我酒…還騙他們說,酒對我有害,會殺死我…也不知道他的後代怎麼就這麼傻,酒能殺得死我金蠶蠱?開什麼玩笑呢!」金蠶蠱哼哼道。
「你從哪弄的酒?」柳韶白微微挑眉,師堂之止飲酒,就算把師堂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出一滴酒來。
金蠶蠱道:「我不知道,我昨晚睡得正香,忽然間就覺到有酒灌到了我裡,嘖嘖……好懷念。」
柳韶白看著金蠶蠱無比懷唸的模樣,心思卻轉了起來。
按照金蠶蠱所言,它喝醉之後的況,隻有那個徒弟知曉,那徒弟又怕自己的後代喂酒,所以就編造了一個謊言,告訴伏影山莊的所有人,金蠶蠱喝酒必死……
伏影山莊重視金蟬蠱,自然不敢犯這忌。
但是昨日卻偏有人這麼做了……
若是金蟬蠱今日「死了」,那麼被問罪的必然是這個照顧的人。
柳韶白若有所思的了下。
……
柳韶白出了蟲穀之後,就被柴昀告知戚淩熵要見。
柴昀帶著柳韶白出了師堂,直接前往了伏影山莊的本家。
這還是柳韶白來到這裡,第一次踏足伏影山莊本家。
柴昀帶著柳韶白直接穿過了大廳,朝著院走去。
迎麵就撞上了兩個勾肩搭背的影。
「柴叔,你怎麼來了?我方纔聽五叔說,金蠶蠱開口說話了?真的假的?」戚斯饒一臉興的開著柴昀。
「柴叔,金蠶蠱……」戚斯耀還想打聽,可是話還沒說完,眼角就瞥見了柴昀後的柳韶白上。
一時之間……
嬉皮笑臉的兄弟倆,頓時沒了聲音。
臉上的笑容都扭曲了。
「韶白,這兩位是四爺的兒子,戚斯耀,戚斯饒。」柴昀以為柳韶白和兄弟倆沒見過麵,隨即開口介紹到。
柳韶白落落大方的上前一步,對著呆若木的兄弟二人微微一笑施禮道:「見過兩位爺。」
戚斯饒和戚斯耀看著眼前淺笑嫣然的柳韶白,隻覺得那消失了多日的疼痛彷彿再次襲來,他們幾乎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一步。
「柴……柴叔,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
話音未落,兄弟倆就直接跑的沒了蹤影。
柴昀:「……」
柳韶白笑道:「兩位爺還真是『活潑』吶。」
柴昀莫名覺得柳韶白這話有些奇怪,卻有不知道哪裡奇怪,想著家主還在等著柳韶白,便直接把人帶了過去。
……
書房裡,戚淩熵端坐於書桌之後,深邃的目緩緩的落在了站在前方的年上。
素來威嚴的他,對於師堂的弟子並未太過上心,可是不知為何,此刻再見這位形消瘦的年,那莫名的悉卻再次湧了上來。
「你柳韶白?」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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