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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婚欲睡》 第三百二十二章:換我來守護你

暮楚和樓司沉睡到早上九點多才起床。

出門就見盧老爺子正坐在火爐前熬藥,一見暮楚,連忙招手示意過去。

暮楚不著痕跡的瞄了眼邊的樓司沉,樓司沉低頭同說道:「你去好好跟盧爺爺說說你的癥狀。」

「……哦,好。」

暮楚一路小跑著就朝盧老爺子去了。

樓司沉在步跟著。

「坐。」

盧老爺子示意暮楚坐下。

暮楚把手探給盧老爺子,讓他替自己把脈。

數分鐘後,他饒是心裡有數的點了點頭。

「盧爺爺,這是什麼病?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呢?」

樓司沉心存疑竇,問盧老爺子。

盧老爺子低了頭去燒火,「小問題,一種比較見的流而已,吃些葯就好了。」

「流?」

樓司沉狐疑的看了眼暮楚。

暮楚因為心虛的緣故,沒敢去看他,躲躲閃閃的別開了眼去。

樓司沉盯著暮楚的眼眸,越發凝重了些分。

「楚楚,一會把這葯喝了。」老爺子提醒暮楚。

「哦,好!」

暮楚點頭應著。

樓司沉抿,沒說什麼話。

他越是不說話,暮楚心裡就越慌。

唯恐他會看出什麼端倪來,暮楚拉過他的手,就往廚房走,「走了,我們先去吃早餐了!」

進了廚房,遇上盧遠。

「楚楚。」

盧遠用一種憂慮的眼神看著暮楚,彷彿是在詢問著是否安好一般。

暮楚真想踹他兩腳!

沒見樓司沉在嗎?他怎麼不幹脆把真相寫在臉上呢?

暮楚拍了拍他的肩膀,連忙道:「你放心吧,我沒事,爺爺剛剛說了,隻是一種比較見的流罷了,一會兒吃了爺爺熬的葯就好了。」

盧遠怔怔的點了點頭,「……希吧!」

暮楚頭上三黑線。

你個頭!

盧遠出去幫老爺子碾葯去了,留下暮楚和樓司沉在廚房裡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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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很簡單,就是幾個饅頭,加一碗白米粥,再加一份鹹菜。

這種早餐,在來這之前,樓司沉是從來沒有吃過的,也本不屑吃,可到這之後,居然也慢慢的習慣了這種平民生活,如今倒也覺得還不錯。

暮楚把鹹菜往樓司沉的粥裡夾,笑著同他道:「你多吃點,畢竟昨兒晚上怪辛苦的!」

「……伺候你,我自然不辭辛苦,應該的。」

「……」

暮楚咬著筷子,嗬嗬笑起來。

那笑印在樓司沉眼底別提有多漾了。

樓司沉漆黑的深眸微微沉了沉了一下,啞聲警告:「別用這種勾魂的眼神看著我!」

「……冤枉!!」

「你的眼睛裡,還寫著『求不滿』四個大字!」

「……這麼明顯??」

「……」

樓司沉滿頭黑線。

看來這六年當真是把這丫頭給壞了。

也對,三十人猛如虎,他應該能夠理解的。

樓司沉深眸看定,忽而問道:「楚楚,跟我說實話,你有沒有瞞著我做什麼傻事?」

「啊?」

暮楚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閃爍了一下,裝傻充愣道:「什麼傻事啊?我幹嘛瞞著你做傻事?我看起來有那麼蠢嗎?」

「你知不知道,你一撒謊的話,就會不停地眨眼睛,耳珠子也會泛紅。」

「啊?」

暮楚連忙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垂,又閉了閉自己的眼睛,「我……我耳珠子紅是因為剛剛跟你聊的那些話題,讓我比較害,跟我撒謊沒關係的!至於眨眼睛,這天下誰的眼睛是可以不眨的?你不也眨來眨去的嗎?」

「還是不肯說實話?」

樓司沉那張好看的峻臉,沉了下來。

暮楚有些不敢去看他,隻拿筷子挑了挑碗裡的白米粥,小聲應道:「……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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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爺爺說你是異類流,可他忘了,這裡為醫生的不單單隻有他一個,我也是醫生出。我的醫雖不比他老人家湛,但流什麼樣的反應,我還是清楚地。」

「可每一種流的表現形式都不一樣啊!」暮楚還在試著同他據理力爭。

「那葯呢?」

樓司沉道:「火爐上熬的那副葯是什麼樣的草藥配方你知道嗎?裡麵有蠍利草,有冰玉花!這些是什麼?你知道嗎?」

「……」

暮楚略驚愕的看著他,「你……你怎麼知道藥草配方的啊?你見過啊?」

「聞出來的。」

「這……你也聞得出來?」

「這不是重點!」

樓司沉一臉嚴肅,「就這兩味葯,沒有任何一味是用來治所謂的流的,而是用來排毒的。楚楚,你是不是應當好好給我解釋一下?」

「那可能是你聞錯了吧!」暮楚越發心虛起來。

「你覺得這個可能高嗎?」

「……那,那要麼就是剛剛那灌藥是盧爺爺熬給你的!對對,肯定是熬給你的。」

暮楚正說著,就見盧老爺子端著一碗熱滾滾的葯從外麵走了進來,而後,放在了暮楚跟前,「吃過飯後記得把這碗葯服了。」

「……」

暮楚真是尷尬了!

才說這碗葯是給樓司沉熬的,結果,盧爺爺下一秒就來『啪啪』打的臉了。

「……哦,好!」

暮楚隻得著頭皮應了一聲。

「盧爺爺,這並非治流的葯,為什麼要讓喝呢?」

樓司沉問盧老爺子。

盧老爺子一愣,有些詫異,「你懂中醫?」

「皮,隻是不巧,這蠍利草和冰玉花的功效,我還是明白的。」

老爺子怔了一怔,「皮?皮又怎會聞就聞出了這兩味葯來呢?若換做普通醫生,可能認都不定認識這兩味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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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嘆了口氣,卻終究什麼都沒說,而是轉出了廚房去。

老爺子沒說,暮楚自然不敢說。

料定,要說了,樓司沉可能會有想吃了的衝

埋頭,三下五除二的把手裡那碗粥乾淨了,而後,端過手邊那碗葯,一鼓作氣的喝了個底朝天。

喝完之後,才一放下碗,樓司沉驀地抓過了的手。

暮楚愣了一下,就見他皺著眉,已經在開始替把脈了。

暮楚有些慌了,他的醫,暮楚是瞭解的,本來以為他或許不太懂中醫,可當他說出那兩味中藥的時候,暮楚才發現是他們把他樓司沉想得太簡單了。

「你……幹嘛突然幫我把脈啊!」

暮楚試著要把手從他的大手裡收回來,「我現在沒事,好的!」

「別!!」

樓司沉黑著臉,喝了一聲,臉難看到了極點。

暮楚被他一吼,嚇得脖子,「……幹嘛這麼兇。」

「把那隻手也拿出來!」

樓司沉的臉越來越難看起來。

暮楚是不願意的,故意把手背在了後,可樓司沉的眼神卻犀利得有些嚇人,死死地盯著暮楚,暮楚隻覺冷箭嗖嗖出,背脊一片寒涼。

最後,實在耐不住他那銳利的眼神,暮楚還是乖乖把手了出來。

樓司沉分別給兩隻手把了脈,那張冷峻的臉上,神越漸沉和嚴肅。

半晌,放開了暮楚。

眼神惡狠狠的瞪著,「秦暮楚,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說完,起,拄著手杖往外走,直到盧老爺子麵前。

他臉沉著,質問盧老爺子,「昨兒晚上你們到底對做了什麼?!這葯本不是治療什麼流的,而是解毒的!!」

樓司沉忽而想到什麼,眼眸一震,「你們讓喝下了我那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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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沉,這事兒跟盧爺爺沒關係!!」

暮楚衝出來,攔住了樓司沉。

樓司沉回看向暮楚,「我問你,你是不是喝下了我的!!」

「……」

暮楚沒料到他這麼快就識破了他們的計劃。

一時間還有些不知所措。

「是,是我讓喝下你的那管的。」

老爺子承認了。

「不是的……」

暮楚著急否認。

樓司沉一張臉沉到了極點,拉過暮楚的手,就要往裡走,「去,收拾行李,我們回家!我讓陸岸琰給你解毒,你的毒不強,很容易就能排乾淨。」

「我不走!!」

暮楚賴在原,不肯挪腳步,「司沉,你別意氣用事!」

「我意氣用事??」

樓司沉眉心因慍怒而突突跳著。

暮楚道:「這事兒本來就跟盧爺爺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的是我自己自作主張服下的,我們隻是一心想要救你!你的太弱了,很多葯必須得找人試過之後看看反應才能給你喝,若不然,你隨時都可能因為這些藥而斃命,你知道嗎?我們都隻是想讓你活著!!」

暮楚激得有些紅了眼眶。

而樓司沉盯著暮楚的那雙深眸裡,也染上了濃濃的紅,「難道我樓司沉就要活得這麼窩囊?讓自己的人來為自己試藥?這葯我喝進肚子裡我都怕穿腸爛肚。」

「難道就隻能讓你保護我,為了我犧牲所有?就不能讓我反過來守護你嗎?本來就是雙方付出的,我願意這麼為你,我樂得其所,不行嗎?」

「不行!!」

樓司沉態度堅決,「如若我需要你犧牲自己來救我的話,六年前,我何苦那樣拚了命護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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