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同心齊出手
行雲微一皺眉,畢竟蕭壽臣是行君的親生父親,就算自仇,行雲也不想說的這般明瞭,免的自己師弟的麵皮難看。
心下擔心著行君麵上不好看,行雲住了口,轉目去,卻見師弟正為自己包著傷口,似未有所覺,行雲暗鬆了口氣,當下轉口言道:「既然這些人在此阻擊於我,便說明此時太室山上的形堪憂,我們的作可要再快些纔是。」
行君聞言眉頭一皺,轉頭對水仙冷道:「要非是你自做主張減了速度等我,我不止能早來助師兄一力,師兄更不會傷的如此嚴重!此時亦能早一步去那太室!也免了我師兄掛心!」
聽了行君之言,水仙也不來辯解,隻是將頭低了下去,行雲看在眼中,勸道:「師弟來的已是極快,想我隻比垣師兄晚走半日,師弟仍能趕上,這速度不可謂不快了。」說到這裡,行雲想起垣晴,當下問道:「師兄可好?此次可是麻煩他了。」
行君答道:「那垣晴確實盡了力,此來到不是因為我的速度快,而是他晝夜兼程而至,所以我這訊息得的也算是早。那垣晴到了我那裡,隻是匆忙代了事項,便昏了過去,可見他這一路趕的有多急了。」
見行雲麵微是一變,行君忙又道:「他上並無傷痕,隻是力而已,我已安排焉以謝去照看看了,想來將養幾日便可恢復,師兄不必擔心。」
行雲這才點頭道:「垣師兄如此儘力。等事一妥,我當重謝。」
行君也是點了點頭道:「此人確實盡心。這樣的朋友值得一。」
行雲聞言暗道:「能得師弟誇讚為可之人,可算是真正地良善之輩,師弟為人很是孤僻,如能多上幾個朋友,對他也是好。」
可行雲正想到此,卻見行君又是麵一冷。對水仙道:「可我明明要你儘力趕去,我隨後便到,你怎敢不聽?」
行雲見行君又是斥責水仙,心下不忍,勸道:「水姑娘也是好心,想來是為保護師弟安全。」
行君搖頭道:「師兄之命勝於行君!師兄若有差池,行君必不獨活!我早便說於聽!」
行雲聞言心下一陣,出雙手把住行君的肩膀,笑道:「師兄心中何嘗不是如此?既然你我命一等重要,水姑娘護誰還不都是一樣?」
行君聞言蒼白地臉上也是一紅。顯是激,也不再去埋怨水仙。水仙見行雲一力為自己周全。心下也是暗自謝。
行君已將自己的重傷都包好,行雲肅道:「方纔我曾是說了,既然殘派在此阻擊於我,那太室山上可就令人擔心,當務之急,便是儘快趕去。
可我雖隻是皮傷。卻有些力,怎也要需在此調息一陣,才能趕過去,可如今時間寶貴,卻是耽誤不起。
所以不如師弟先與水姑娘、夜魔一起去太室,真要事起,也免的郭、秦二老力孤,一等我調息完畢,便立刻趕去相助。」
行君聞言卻隻是搖頭。
行雲見狀急道:「太室山上況不明,極是兇險。早一分到,便多一分把握。多一人到,也多一分力量,怎能因我而耽誤了?我急馳多日,又是惡戰,早已疲到了極,此時去了隻能拖累你們。」
任行雲怎麼說,行君卻是不肯,隻是道:「師弟沒說要師兄去太室,師兄傷重,我怎能讓師兄一人在此?也太不安全。」
水仙見了,在旁輕聲道:「依屬下來看,不如門主在這裡為宗主護法,我等先去如何?」
行雲聞言略是一思,心道:「這確是個折中的辦法,水姑娘和夜魔的腳程最快,且也是此時戰力最高之人,就算太室山上況急,這二人去了也能幫上大忙。
而師弟方纔為了護我,累的不輕,正可藉機休息一下。」
見行君向自己,行雲也知這是目前最穩妥地辦法,而且行君有傷在,就讓他這樣去太室,行雲也放心不下。
想到這裡,行雲點了點頭道:「也好。」轉念再想這水仙和夜魔經過方纔的惡戰,也不是全無所耗,當下又是囑咐道:「如果太室山上出了什麼變故,能勝則勝,否則護郭老和秦老他們退出來也不為過!千萬在意自己的命!」
夜魔聞言,麵上微是一,點頭應了,水仙則似是略一猶豫,旋即也是應上一聲,和夜魔去了。
水仙和夜魔二人的輕功非凡,不片刻便已是消失不見,行雲心下想著水仙方纔的猶豫,自語道:「水姑娘方纔在猶豫什麼?」
行君則是心下有數,此時見行雲在那邊奇怪,毅然道:「是在擔心如果勝了,要如何置他。」
行雲聞言一怔,隨即一悟,心道:「師弟指的是蕭壽臣?」想到這裡,心下亦是一沉。
要是幾日之前,行雲就算拿下蕭壽臣,也不會要他命,行雲那時已有打算,如果自己勝了,將蕭壽臣的所做所為揭出來,沒了朝劍門的支援,蕭壽臣殺與不殺已沒區別。
這蕭壽臣畢竟是行君的親生父親,行雲已是有心隻將蕭壽臣廢去武功,然後給行君置。
可如今卻不一樣,漸霜就這麼死在自己的麵前,那一生淒苦遭遇,聞者盡皆容,更何況是行雲?所以對蕭壽臣地殺意,行雲已是難忍!
隻是此時麵對行君,行雲卻又說不出口來。
不過行君到似是下了決心,決然道:「我那父親曾是要我命!這到還罷了,可他更是三番五次的要害師兄!不論是誰,隻要他膽敢傷害我地師兄,我必不饒他!就算那人是我親生父親,也不例外!所以師兄不必顧忌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