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當做這是給老闆打工,天底下哪個員工給老闆打工會不委屈,會不氣的?這多正常呢。”
季南初這麼勸顧景琛,也這麼勸說自己,就將傅時漠當一個喜怒無常的老闆,就容易想開了。
不老闆的眼,點委屈是很正常的事來的。
“你啊,你這個樣子,我作為朋友,真是替你難。”顧景琛毫無辦法的嘆了一口氣,並不在繼續說了:“傅時漠刁難你的事你怎麼能答應呢,晚上的慶功會乾脆取消得了,保地產的朱總,是個出了名的變態,你跟他談生意,能談也不談。”
想到了傅時漠的安排,顧景琛優雅溫和的俊上又蒙上一層對傅時漠的薄怒。
“去啊,有什麼辦法,他擺明要跟我過不去,沒了這一次還有別的,取消是沒用的,況且,為了甜甜,我還是得留在傅氏的。”
甜甜爸爸,哪怕機會渺茫,也想試試,讓傅時漠能夠稍微見一見甜甜。
“可是……”顧景琛還想再勸,季南初便站起了:“不妨事的,傅時漠又沒有規定什麼時候完任務,再說了,我畢竟也不是新人了,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傅總,你怎麼回來了……”總裁辦公室裡,正在理工作的秦朗,在看到傅時漠突然步伐淩厲的走了回來,不由地站起來,好奇的開口。
可回答他的,就隻有一聲砰的關門聲。
秦朗和兩個助理對視一眼,心裡麵不由都在想,傅總又去哪裡吃了火藥了?
進了辦公室,傅時漠扯掉領帶,丟掉外套,整個人就倒在沙發上,點燃一煙,猛地吸了好幾口,才讓自己心裡麵的怒火平息一些。
明明是他教訓了季南初,但是此時傅時漠卻一點痛快都沒有,不但沒有心出去了,反倒是憋了一肚子火回來,怎麼都消不下去。
他又深吸了幾口煙,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眼前全泛起季南初剛剛充滿委屈的質問他的眼神。
哼,還敢一副無辜的樣子質問他,真以為有顧景琛在,就能夠有人撐腰了?
要不是他今天親自去了一趟顧景琛的辦公室,他都不知道他們兩個竟然在背後議論他!
一個心積慮的霸占了他傅太太的位置,一個是跟他妹妹曖昧不清,兩個人孤男寡的在背後議論他。
好,真是好得很了。
季南初果然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模樣,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顧景琛這麼維護,幫出頭,還要告上法院!
哼,當他傅氏真的是他可以為所為的地方嗎!
這兩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起來,和時雨一起,或者本就是想一起謀算他們傅氏的。
不然作為正常人,作為稍微知道避嫌的人,也不會在公司裡麵關上門勾勾搭搭了。
季南初這個人,真的是貪心卑劣,什麼不要臉的事都做得出來。
好,既然無論是秦朗,還是顧景琛都覺得季南初有本事是吧,就看看今天晚上,季南初有什麼勾搭男人的本事!
因為慶功宴,提前了半小時下班,六點半時候,季南初準時出現在了橙會所的大門口。
今天穿著一條淺藍連,因為腳還沒完全消腫,所以特意搭了一雙低跟的方跟涼鞋,氣質清新優雅,如一株淺淺盛開的百合。
季南初站在門口,微卷的頭發自然的垂落在肩膀上,一邊被掛在耳後,出細長如白天鵝般的頸脖,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與眾不同的氣質。
就這麼站在一邊,就讓人有種不敢輕易上前的氣息,氣場疏離中,帶著高貴,讓人隻能遠遠的注目。
紅翹潤,鼻尖圓,眼眸瀲灩,顧盼生波,明明不是絕佳人,偏生讓人越看越是耐看,看了一眼想看第二眼。
哪家的名媛?
大家覺得有些眼,但是卻又一時都喊不出名字。
城市每日有各種各樣的八卦,季南初雖然三年前也是轟j城的,但是時間都過了太久了,一個明星,都尚且留不住印象,何況這樣低調的人。
傅時漠剛剛把車子停下來,就看到聚在橙會所的場景,還有人在吹起口哨來。
“看到藍子的沒,那臉蛋,那材,那氣質,高冷中又著魅,真是極品啊!”
“極品是極品,跟你這個**有什麼關係?”旁邊站著的幾個男人在看著季南初議論。
“**怎麼了,照樣能夠用實力征服。”男人說著話,就抬頭收腹。
傅時漠眉心一下子掐,一抬眼就看到季南初站在前邊,不知道在等誰了,渾淡雅清冷的氣質,緻如畫的五的微微垂著,似乎和周圍的人與事都隔開了一個空間,毫不影響。
然而在目看向他的時候,那淡然的表上籠上一層糾結。
傅時漠停在原地,他此時沒有穿外套,合的深藍的襯,定製的西裝下是一雙直修長的,皮鞋鋥亮,雙手在兜裡,明明是散漫簡單的穿著,偏偏卻是一無法掩蓋的華,讓他也將所有的視線吸引了過來。
他眸如星空深邃,清雋的麵容,卓爾不凡的氣質與生俱來,讓他在人群之中輕而易舉的穎而出,令人為之瘋狂,為之傾倒。
傅時漠向來都是人心目中的男神,隻是這個男神卻早早的結婚了,讓無數人失落傷心。
不過誰都知道,季南初是爬床上位的,據說生下來的還是野種,才會連傅家的戶口都沒有,大家都在等著,季南初什麼時候會被傅時漠掃地出門。
傅時漠生來就得天獨厚,擁有旁人無法仰及的家世地位,還有令人著迷的容貌氣質,是上帝完的作品。
可是這些都從來不屬於的。
季南初抿了抿,嚥下一抹苦的淡笑,這個男人從來都不屬於的,偏偏卻以為是有希的,而這個希,無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發現自己還是沒有掐滅。
季南初傅時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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