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吃了人、特別是死人的貓狗老鼠等,眼睛都是紅的,著一兇氣,看來還真是不假啊。
葉清晏拉下死臉上的麵罩,是一個男人,鬍子拉碴的,表猙獰。要是大半夜的看到,著實會有點兒恐怖。
環視了房間一圈,一個字——!
什麼東西都翻遍了,連地上的地磚也摳起來了幾塊。
「看來這裡沒被顧啊!」
葉清晏用手裡的劍,東挑一下,西撥一下,有時候看什麼不順眼,再隨手挽個劍花,輕而易舉的割開木石傢,並非用上了力,完全是因為手裡的劍不是凡品。
這把劍,是從王府的武庫中找到的。自打蕭長綦知道會武的事後,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的了,正大明的進出他的武庫,繼而找到了這把能當腰帶用的宮綾劍。前世,蕭長綦在奪了帝位後,每天束在腰間的就是這把宮綾劍。
「剛才就是你掉地上的聲音吧。」葉清晏踢開腳邊的一個大銅盆,後又一劍削了兩半,「讓你嚇本宮,罪不可贖!」
銅盆……
別人隻是翻,而則是碎,逐寸找尋,甚至連牆皮也割開了……
而與正房隔了一道院牆的院裡,有個頭上戴著笠帽的男人,手持短劍,刺死了一名穿著黑裳的蒙麵人。並搜了人的,找到一個刀形骨質令牌,令牌上寫了一個『冥』字!
「青冥宗?」啞的嗓音,著訝異。
葉清晏找了半天,什麼收穫都沒有後,累兮兮的在一個還沒有被削爛的凳子上坐下。
「唉!下次出門一定要帶著春雨。」
休息的功夫,葉清晏打量地上躺著的死,那猙獰的死亡表,視線是盯著屋頂的。
屋頂?
葉清晏抬頭也看屋頂……
頂麵是金彩繪花草梵紋的平棊,也是這屋裡唯一還完好的地方了。
葉清晏看看死,再看看平棊,「如果在屋頂上找到了畫,本宮就找人給你土為安,立個無名碑,如果沒有,就扔到萬葬崗,讓野狗野貓老鼠鼬蛇吃了你。」
躺在地上的,自然是對的威脅無於衷……
觀察了一下平棊的圖案,最後在中軸線的位置站定,然後深吸口氣,旋飛起,同時抬起手中的劍,力注劍中,劍陡然變了利劍,鋒銳的劍尖劈向平棊。
幾乎連著屋麵都要被的劍劈兩半!
破爛椽子和著平棊碎片,劈裡啪啦的落在了地上,其中一部分還砸在了死上,掩蓋了他。
葉清晏看著屋頂上掉下來的東西,再看看出了橫樑的屋頂,又飛上去。
院裡的笠帽男人,聽到正房方向傳出的巨大靜,抬頭了過去,也出了笠帽下的臉龐,那是一張很奇怪的臉,沒有眉,甚至沒有稜角,就像一個橢圓形的蛋,毫無特徵可言。
「……唔,娘娘是在拆房嗎?」
為了找到那幅《瑤宮》,別說是拆個屋頂,就是把整個輕宅拆了,再掘地三尺,葉清晏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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