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難道和王妃一直都被監視著嗎?
春雨陷了恐慌。
車廂,葉清晏倒是不似蕭長綦在時那麼愕然意外,甚至很平靜。蕭長綦知道去院,甚至放火燒院,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那輛馬車是大街上都很常見的普通馬車,這並不好查,而頭戴冪籬的子在大街上也很普遍。唯一最容易被抓住的,就是輕澤。順著輕澤這條藤,查到也隻是早晚的事。
而會武這件事……也是有意讓他知道的。想要騙一個人,特別是聰明人,不能太假了,要虛虛實實,假中有真,才更好矇騙。
的母親明朧月本是江湖子,即便是嫁給了的父親,也不太安於做一個當家主母,總是有機會就要出門,甚至父親去打仗,也會的遛去戰場找他。直到懷孕後,纔算收了心。但會武功,是眾所周知的事。
父親是大將軍,母親是俠,二者都會武功,那兒也會些三腳貓的功夫,好像也理所當然的。況且,小時候確實有向嬸母要求練武,的嬸母也命人找了個鏢師來教。可惜教了沒幾天,就被的叔叔辭退了,因為叔叔不想練武,隻想能做個文文靜靜的大家閨秀就好。
所以,蕭長綦就算派人到葉府查,因為確實練過武,也查不出什麼來。
唯獨不能向蕭長綦暴的是,會攝魂,以及丹田屬於他的那一功力。
按蕭長綦睚眥必報的本,他肯定還在查那個和他一度『春風』後,竊取了他功力的人……
「娘娘,您沒事吧?」春雨擔心不已的進了車廂,臉上還有著殘餘的後怕。
葉清晏盤坐到蕭長綦剛才坐的位置,懶懶的倚著後的靠枕,一派雍然舒適的模樣,「當然沒事了。而且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王爺去了慈州,短時間不會回王府了。現在整座王府都是聽我的,咱們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
「太棒了……唔,不,不行。王爺臨走的時候說了,如果您有事,最後可要拿奴婢問罪。在您還沒有徹底離王府前,奴婢覺得,奴婢還是得罪王爺的好。」
「怕得罪王爺,那就不怕得罪我啊。」葉清晏睨著。
春雨點點頭,回道「不怕。奴婢和娘娘是打小一起長大的分。隻要奴婢不犯諸如背叛之類的原則錯誤,娘娘應該都不會跟奴婢計較的,最起碼不會要了奴婢的命。」
「……嗬,你還真是有恃無恐。」葉清晏失笑,確實,不會把怎麼樣。前世裡,春雨終其一生都沒有做過背叛的事。當然也會犯一些錯,但無傷大雅。
「奴婢是自信,您疼奴婢。但王爺是真的會殺了奴婢的,奴婢打骨子裡害怕王爺。」
「怕他……就對了。」
……
葉清晏回到王府,還不等喝上一口熱茶,皇宮裡的厚賞賜送到了。端妃格外多送了一筐山竹子,還有一籃子柑橘,以及一些緻漂亮的宮廷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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