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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高啟明》 第25節 索尼亞(4)

學家來到臨高自然歷史博館的時候正是下午一點。博館雖已完工,但是部裝飾和布展工作進展非常緩慢。元老院里不乏展會方面的專業人士,但在如此簡陋的條件下布展對任何人來說都不容易--況且元老院目前是準戰時狀態,很多元老要麼忙于本職工作要麼就出差去了。一樁系統工程干干停停,拖延到現在還是個半品,開展更是遙遙無期,只能因陋就簡的先辦些簡單的科普活

因為尚未正式開館,正門是關著的。索尼亞從工作人員專用的側門口進去。穿過一條部走廊,來到中庭。

中庭是整個自然博館的中心,全層高的開闊空間,頂部是用玻璃鑲嵌的明穹頂。穹頂下原本是給一滄龍或者蛇頸龍的骨架預備的。目前的方案是一灰鯨骨架加上幾鯊魚的骨架。以態的姿勢懸掛在半空中,視覺沖擊力也足夠震撼了。

不過此刻灰鯨的骨架還在日本,負責布展的元老只從穹頂上掛下了若干長短不一的繩子和標記來確定灰鯨骨架的位置。以便推測大致的效果和周邊裝飾的之間的關系。

中庭的最中心,是個花崗巖石質的平臺,這里遠期計劃是放置一座大型恐龍--比如暴龍或者霸王龍骨架。現在的計劃是大象的骨架--如果能從西伯利亞弄到猛犸象的骨架當然更好,不行的話亞洲象的骨架還是容易搞來得。

索尼亞每次走到中庭,都會被元老大膽而充滿想象力的設計所懾服。博收藏和展覽并不是元老院的首創,從文藝復興開始,歐洲就興起了博收藏的熱。意大利各個邦國的僭主是其中的佼佼者。很快,國王和皇帝們也隨著地理大發現趕上了這一時髦。有異國調的植的標本廣歡迎,那些奇形怪狀的畸形胎兒和人標本最得他們的青睞。俄羅斯的彼得大帝在西歐巡游學習的收獲之一就是運回了大量的博學收藏--當然以元老們的看法他的這些收藏品獵奇居多,科學的分實在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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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尼亞在葡萄牙的時候,觀賞過不小規模的博收藏,單論收藏的數量和種類而言,元老院的收藏算不上特別的富,但是在廣度和深度上,顯然比僅僅出于“獵奇”目的的收藏要強得多。何況大多數博學的收藏只是簡單的陳列,看多了未免覺得冗長乏味。

這才是科學應該有的樣子。索尼亞想著一路穿過中庭。非常反貴人們獵奇式的收藏心態。偏偏“獵奇”的收藏品最能獲得他們的青睞,由此得到大量的贊助。為此,有很多人不惜造假。親眼看過從遠方運來浸泡在高濃度的白蘭地里的“水猴子”:盡管一言就看出這是用猴子和某種不知名兩棲的蹼掌拼接而的,還是很違心的保持著沉默。因為自己有時候也免不了偽造“發現”來獲得贊助。

中庭里、走廊里、展廳里……到都堆滿了裝修用的建材和大小不一的包裝箱。箱子上面清一的寫著“小心輕放。”有的展品是用油布和蘆席包裹著的,看不出的模樣。

一路上的歸化民職工和學員們紛紛和打招呼。索尼亞在博館里是一個很顯眼存在,且不說惹人注意的異國風的容貌,單單是的頭銜:“三級研究員”就足以讓歸化民職工們肅然起敬:這鬼妹年紀輕輕就是三級研究員了!

“您好。”一路微笑著和人們打著招呼,走過展廳,連上兩層大理石樓梯,來到了三樓。三樓的大部分區域是不開放的研究區。索尼亞作為“三級研究員”,在這里占有一間辦公室。

作為歸化民中唯一的博學家,索尼亞有這份待遇是理所當然的。和想象的不同,元老們看重并不僅僅因為貌和,更多是因為索妮婭對元老院實際是很有用的--是一個博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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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的科學系里已經沒有“博學”這門獨立學科了。元老們來自的世紀的舊時空里,不管是中國、國、委瑞拉還是赤道幾亞。任何一所大學或者研究機構里,都沒有開設博學。甚至可以說,在元老們的爺爺輩那會兒,這門學科就不存在了。

近代史上的博學,約等同于現代史上的學、昆蟲學、植學、古生學、礦學、氣象學、天文學、地理學、人類學、生態學等等的合集。博學家不但一兼顧植學家、學家、地質學家、礦學家……等多種學科能力,還富的野外考察能力和經驗。幾乎每一個博學家都是探險家。最為世人所知的博學家,就是著名的查爾斯·羅伯特·達爾文爵士。

19世紀,是博學的黃金時代,博學家們在地球的每一個角落活,探究者自然的。然而隨著科學的進步和發展,這門學科逐漸消失了。到了世紀,、礦分門別類這種事早百把年就做完了。博學被分解為許多門更為細致的學科。學校不會培養、社會上也不需要,所以元老們也沒有這本事。

但是元老院卻和19世紀的列強一樣,非常需要人來做這些事。大圖書館的資料里有各種和礦的圖譜和概略分布況不假,但資料不可能詳細到可以在哪個山頭的哪個角落里找到元老院急需的東西。這種事依然只能派人去實地考察和記錄。這工作并不算太復雜,但是假如只靠遠程勘探隊的幾個元老去做, 五十年一百年也做不完全世界的考察工作。所以,讓索妮婭接現代化的學訓練,然后讓積累相關的考察經驗,再去培訓一批批的歸化民考察隊員是合理的現實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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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尼亞到了林漢隆邊后不久,就被安排去“念書”--所有外籍奴都要去,但是索尼亞的學習容更為復雜,除了漢語之外,還要師從元老們,系統的學習“博學”下的各個現代分支。索尼亞暢游在識海洋之中,如地學習著,即使在懷孕待產的時候還在家里啃大部頭的書籍。

索尼亞對此卻渾然未覺,對自己的待遇有些“寵若驚”的覺,以為是主人發揮了他的影響力。畢竟在這個時代,知識還是一種地地道道的“財富”,擁有者是不會輕易將它傳授給他人的。記載這些知識的書籍亦非常的罕見。

自然歷史博館的三樓非常安靜,這里沒有安裝吊頂,抬頭就能看到在外的桁架和屋頂的結構板。排的拱頂玻璃窗過大量的線,把整個空間照異常明亮。一走進來就讓人覺得力充沛。

拿出鑰匙,打開了掛著“三級研究員”和自己的名牌的辦公室門。索尼亞喜歡這種“待遇”。這充分現了是一個“有地位尊重”的人--很看重這個。

的辦公室足足有三十多平方米--比很多元老的辦公室還要大些。這麼大的辦公室自然不是用來擺一張辦公桌的。它還是索尼亞的工作室。房間的中央放著一張碩大的工作桌,一臺林漢隆專門為手工特制的顯微鏡矗立在桌子上。靠墻是許多儲架,用來收存各種標本和資料。現在儲架上大多還是空得,一套真理辦公室審定,大圖書館印刷廠印刷,由歐洲工匠用小牛皮裝幀的《大宋百科全書1635版》矗立在架子上,十分顯眼。

屋子里放著三張辦公桌,其中一張是的,UU看書 www.uukanshu.com另兩張是給打下手的遠程勘探部“研究生”。當然,元老院的教育系里別說研究生,連大學生都沒有一個。實際是高小畢業之后分配到遠程勘探部工作的職工,現在被派到索尼亞邊學習,算是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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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位“學徒”一男一,此刻他們都不在辦公室里--都去清理標本了。

從各匯聚來的標本和展品數量眾多。轉標本的部門不僅有芳草地學園的自然標本室,還有遠程勘探部的標本室和臨高總醫院的標本室--一些早期制作的人標本按照時大夫的命令也被轉到了博館--教學部的倉庫里快放不下了。

這些在各自的標本室塞得滿滿的標本,轉移到2000平方米的展館里只能算是九牛一。數量雖,但是在整理轉移標本的時候,發現很多早期的標本因為制作步驟不嚴謹或者使用的化學品的質量問題,外加相對惡劣的儲存條件,出現了腐敗、生蟲、干、破碎等問題。特別是早期的昆蟲和標本,毀損況特別嚴重。

整個自然歷史博館工作人員眼下的工作就是“整理標本”。把從各個地方集中來的標本進行整理、評估、分類、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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