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西連嘉雯是西連卿洌的兒,西連嘉應還沒有從西連卿洌手上得到想要的東西,所以本不放心讓西連嘉雯繼承家主之位。
“唉……”西連嘉應清雋的麵容出一抹悲涼,忍不住沉沉一歎,對暗的人吩咐道,“去探探,子蘇怎麽樣了。”
“是。”暗傳來一陣應答聲,隨即像風一樣迅速消散。
“哈哈哈……你說西連嘉榮那個蠢貨去刺殺虞子蘇了?”大笑的西連如陌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西連嘉應放棄了。
原本麵對著東陵商策一而再,再而三的命令,十分不耐煩,然而當得知西連嘉榮的做所作為之後,心一下子大好。
看著手底下的人點點頭,西連如陌忍不住驕傲地抬起下。
欣喜無比地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那個蠢貨!也不想想,明景帝對虞子蘇是有多麽看重,經此一事之後,怎麽可能放任好好活著!”
“主說得對。”手底下的人附和道,“主,那咱們現在是不是……”
西連如陌反而冷靜下來,撇了撇,笑道:“慌什麽?你且將院子裏的形給本主慢慢說來聽聽。”倒是對西連嘉榮的慘樣子,很興趣。
那人裝得一手弱,比那些弱男人還要弱,讓人實在是看不過眼,要不是是西連家的三小姐,不知道要被京都多人打悶,簡直給飛國的人丟臉!
隻是隨著手底下人繪聲繪將西連嘉榮院子裏發生的事,一一講來,西連如陌原本興的臉反而沉下來,“你說,是父親替西連嘉榮求的?”
“啊?是!”那人不解,還是飛快應道。
西連嘉應卻是一掌拍在桌子上,明的臉上盡是忍的憤怒和不滿,西連嘉應為什麽會這麽做,心中怎麽可能會沒有想法?
已經讓人將西連卿洌謀害西連嘉應的證據,給了西連嘉應,也就意味著西連嘉雯在角逐家主之位之中已經沒有了資格,三房一直對家主之位虎視眈眈,可是偏偏讓西連嘉榮活下來……
可見西連嘉應也並不是很想將家主之位傳給自己。
西連如陌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猛地抓起書桌上的信件,披了一件披風,對地上的人道:“繼續留在那邊查探消息。”
說著,便匆匆出了家門,繞了幾路,拐荷園之中。
“去了?”西連嘉應沉沉咳著,臉一片暗沉的黃,一看就是沒有調養好,元氣大傷。
“是。”那人又道:“家主,老太君讓您現在別太費神,多養養子。”
西連嘉應笑了笑,隻不過笑意未曾到眼底,揮手道:“本家主知曉,讓人確認一下,是不是東陵元帝。”
皇宮之中,秦安豔將一摞書信扔給生悶氣的秦梅,冷笑道:“皇姐,你一心想要護著曲薇,孤便讓你看看,曲薇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孩子!”
一直到現在,秦梅還不時在秦安豔耳邊念叨,說什麽秦玉兒與虞子蘇走得太近,虞子蘇又不親近飛,屆時隻怕秦玉兒心本不在飛了,又說秦玉兒甚至想要做明景帝的人之類。
秦安豔倒是對最後一件事上了心,從秦玉兒確認本沒有去打擾虞子蘇幸福之後,才放下心來,隻不過心中對秦曲薇越發厭惡。
原本還覺得秦曲薇是個知進退的,可是現在看來,隻怕是心機頗深才正確。
秦安豔冷豔看著秦梅翻著書信,臉上一片慘白,心中卻沒有毫後悔,冷聲道:“皇姐看清楚了吧,這就是你疼的曲薇,勾連世家,屯養私兵,販賣私鹽……你給孤說說,哪一件事是該做的?”
“這不可能!”在秦梅眼中,秦曲薇懂事明理,雖然有時候說話有點直了一點,可是卻沒有壞心思,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尤其是屯養私兵,這完全是要命的大罪啊!
“怎麽不可能。”秦安豔語速很快,“您的好曲薇,現在正跟著西連家的主在荷園見東陵元帝,皇姐,你說秦曲薇見東陵元帝做什麽?”
秦梅整個人搖搖墜,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西連家之中,西連嘉雯雖然落後一步,卻也在虞子蘇安排的人刻意幫忙下,得到了秦曲薇和西連如陌去見東陵商策的消息。
西連嘉雯雖然存在不強,而且還有一個讓西連嘉應看不慣的母親,但是手中的勢力不小,再加上卻是是一個極為有能力的人,所以西連家有許多老人都為效力。
“曲王和主一同去見東陵元帝,這事你們怎麽看?”西連嘉雯得到消息之後,就急忙召集自己手下的人商議此事。
這些人都是西連嘉雯的心腹,也知道西連嘉雯和秦曲薇合作的事,對於秦曲薇現在和西連如陌走到一塊,十分不看好。
“主子,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之前曲王說用和三小姐合作來作為咱們合作的幌子,我們就討論過,覺得此人太狡詐,現在看來,曲王已經不可信了,說不準已經和主合作上了。”
西連嘉雯點點頭,而且這些人不知道的是,三番兩次叮囑秦曲薇最近不要妄,可是秦曲薇此人實在是太剛愎自用了,不僅僅去招惹了虞子蘇,現在還急切地想要除去秦玉兒。
如今再加上一個瑞王,秦曲薇完全是四麵敵人的境地,這樣的人,說實話,在西連嘉雯心中,也已經不是一個好的合作對象了。
“主子,於老說得對,曲王已經不可信了,咱們不如另求合作對象?觀端平帝現下意思,多半是打算傳位給秦玉兒……”
“此事還不能下定論,端平帝可是已經納妃了。”西連嘉雯沉沉道,“暫且停止和曲王的合作吧,不過小心一些,別做得太明顯,讓曲王一下子察覺了。”
現在暫時還不想和秦曲薇撕破臉,畢竟西連家的水也渾著呢,“另外,讓人看著母親一點,讓別給我添。”
太宮中,秦玉兒收到消息,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西連如陌和秦曲薇,這是自尋死路啊,果然子蘇料得不錯,這些人,怎麽可能甘於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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