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0章走個後門唄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寧沂還是忍不住給蘇心棠去了一個電話,不管怎麼樣,那個人始終是寧沂的父親,如果寧沂還在,他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的。
“打工人,有時間嗎?我有個事想諮詢一下你。”
蘇心棠一邊吃飯一邊道:“怎麼?還想讓我給你出主意啊,我真的不擅長這種事,我家庭和睦的很。”
寧沂覺在吃東西,“你在吃東西?”
“吃飯啊,打工人剛剛纔下班的。”
“你知道心臟腫瘤嗎?”
“知道呀。”
“心臟也能長腫瘤嗎?”
“當然咯,區域組織增生就容易行心臟腫瘤,隻不過在臨床上見而已。”
“那是良的多還是惡的多?嚴重嗎?”
“原發心臟腫瘤的解剖發生率為0.02%,其中75%為良腫瘤,25%為惡腫瘤;良腫瘤中最常見的是粘瘤,其次為脂肪瘤和――頭狀纖維彈力瘤;在原發心臟惡腫瘤中,約95%為瘤,可起源於心臟的任何部位,無彆差異,包括管瘤、未分化瘤、惡纖維組織細胞瘤、平瘤,其餘5%為淋瘤。”
寧沂聽得頭都大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能不能說點我聽得懂的?”
“你這個問題就冇多大意義,我不可能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如果懷疑有這方麵的問題,要儘早就診。腫瘤長於心臟,即使是良腫瘤也可因阻塞心腔而導致心力衰竭,或因腫瘤和栓栓子落髮生肺與循環栓塞,乃至猝死等嚴重併發癥。”
“已經檢查確診了,但是國能做手的醫生掛不到號。”
蘇心棠冇好氣的道:“那你直接問我,能不能幫你掛號就是了?拐彎抹角說這麼多,浪費我時間。”
被直接破心思,寧沂多有些不自在,“咳咳,太直接會不會不太好?”
“不都一樣嘛。”
寧沂小心翼翼的試探,“哦……那你能嗎?”
“你要掛哪家醫院?哪個醫生的號?”畢竟長於蘇家,在這方麵倒是有些人脈的。
“京北總醫院。”
蘇心棠看了一眼自家媽媽,大概已經清楚寧沂想掛誰的號了,“心外科,顧醫生?”
“對對對,就是的號,我母親說一直掛不到,的號已經排到半年以後了,我不知道病人能不能撐到。”
“是你母親生病了?”
“不是,我父親。”
“是在我……京北總醫院確診的嗎?”蘇心棠差點說,中途立馬改了。
“不是,是在公立醫院確診的,不過腫瘤的位置特殊,冇有醫生敢做,國外又不太好出去,M國那邊的專家推薦了顧醫生,說很擅長這方麵的手。”
蘇心棠了一下眉心,老媽還真的是太搶手了,誰都推薦來找。
“這樣啊,那我先幫打聽一下,有結果了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謝謝,麻煩你了。”
“這麼客氣我還真的有點不習慣了。掛啦,我還冇吃飽呢,吃飽了再幫你問。”
“好,你先吃飽再說。”
蘇心棠一掛斷電話,就看向對麵的顧千歌,甜甜一笑,“媽媽。”
顧千歌白了一眼,對彆人的事真的過於上心了,“不要出那種諂的笑。”
“不要這樣說我嘛,救死扶傷不是醫生的職責嗎?”
蘇子衿問道:“誰拜托你掛你媽媽的號?”
“就寧沂呀,他父親心臟腫瘤,位置特殊,彆的醫生都不敢給做手,國應該隻有媽媽可以做吧。”
“在你的描述裡,那老頭不是天天和寧沂吵架嗎?怎麼生病了?”
“不知道,冇細問,我不聽彆人的八卦。媽媽,還能掛到你號嗎?”
“你這幾天不是在你爸爸辦公室上班的嘛,能不能你自己不知道嗎?”
蘇心棠從起,從後摟住的脖子,糯糯的道:“媽媽,你給開個後門唄。”
“起開,起開,麻。”
“媽媽,好媽媽。”
“你到底跟誰學的,我記得你以前不這樣的。”
“好不好嘛。”
這還是兒第一次開口求自己,顧千歌思考了一下就應了下來,“明天我是上午手,下午診室坐班,我給加個號吧,耽誤一點我下班的時間,你讓他們帶著之前做的一些檢查報告過來,我得仔細瞭解一下病,看看能不能手。”
“好呀好呀。”
蘇子衿朝著蘇心棠眨眨眼,“真有你的,你媽媽一板一眼的,可是最討厭隊的,這都為了你打破規則了,你果然是你媽媽的寶寶,我有一次怎麼勸說都冇用。哎,傷心啊,我在你媽媽心裡本冇位置。”
找顧千歌看病的人實在太多了,顧千歌一向不給人隊,誰的關係都不行。
是科室老大,又是院長夫人,在這方麵有絕對的自由。
用的話來說,隊不公平。
要想掛的號,隻能在相關平臺上搶,或者是醫院視窗排隊掛號。
一旦可以走關係,恐怕冇門路的就再也掛不上號了,就隻能給權貴病人做手。
“戲,走開。”顧千歌吐槽。
蘇心棠笑了笑,立馬就把這個訊息告訴寧沂了,寧沂慨的辦事效率實在是高,跟寧母說這件事的時候,寧母難以置信,“真的假的?你托什麼樣的朋友這麼厲害,這一下子就搞定了。”
“不管是誰,反正明天我們下午過去看看吧,說是臨時加的號,排在最後麵,讓我們下班前半個小時過去就行了,去早了也要等。”
“不是不允許加號的嗎?那個顧醫生脾氣很怪,不加就是不加,誰說都不管用。”寧母還是不相信,實在是這陣子走了很多關係,都冇有進去。
“媽,我冇必要拿這件事來騙你,明天過去就知道了。”
“好吧。對了,掛號不是要份證嗎?這些資訊都冇有,怎麼掛號?”
“媽,我的朋友很可靠,也很專業,讓我們直接過去那就直接過去,不用問那麼多。”
蘇心棠出在蘇家,雖然大學專業好像不是醫學,但好像是懂醫的,說的那些他是聽不懂的。
“行,那我們明天就趕過去,我們等這一天都等了好久了。”
寧父一直在一邊聽著他們說話,一聲不吭,寧沂看他這樣子,也懶得主去討好他。
他不可能真的把這人當做親生父親來對待,畢竟他不是寧沂,不過他會儘量善待二老,做一個兒子該做的事,也算是他對寧沂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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