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你,我想我們昨晚是被設計了。”左岸沉聲說道。
雖然他還沒弄清楚房卡的事,不過他直覺昨晚他們是被有心人設計了。
夏清悠苦笑,“即便是這樣,發生的事也不能被抹去。”
當然知道昨晚是掉進了一個設好的局,隻是這又能改變什麽呢?
“你是打算和我分手嗎?”左岸的語氣平靜,聽不出什麽喜怒。
“左岸,你值得一個很好的人珍惜你,從前我就配不上你,現在更是沒有資格再站在你邊。”
對左岸,舍不得說一句殘忍的話,隻是再想委婉的表達分手的意思,表達出來的結果還是殘忍的。
“你要回到龍懷亦邊嗎?”左岸沉著臉,目沉沉的凝視著。
“不會。”夏清悠毫不遲疑的回答。
不會讓龍懷亦如願。
左岸蹙眉,沉聲說道:“隻怕他不會善罷甘休。”
“隻要我不答應和他在一起,他就是做什麽都徒勞。”夏清悠自嘲的笑了笑,語氣悲涼,“在我知道我爸爸的死因後,我不止一次痛恨自己和龍懷亦有過牽扯,這輩子,我和他是注定不可能的。”
隻要一想到自己竟然上了仇人的子孫,就覺得對不起九泉之下慘死的父親。
左岸著拳頭,“要是我說不介意昨晚的事,你還要和我分手嗎?”
夏清悠歎息一聲,認真的說道:“左岸,是我對不起你,要是有下輩子,我希第一次遇見的人是你,希和我共度一生的人也是你。”
知道左岸是介意的,就算他不介意,也過不了心裏的那道坎。
要的是一生一世,不是明明已經踩破底線卻裝作不知的將就。
分開,對和左岸來說都是最好。
左岸哀傷的看著,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卻不知道怎麽說出口,良久,他才艱難的開口:“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就要這樣放棄嗎?”
人生能有幾個五年?他五年來守在邊是因為真的喜歡,這一份喜歡眼見就要沒有,那他五年來就等於白費心力嗎?
夏清悠深吸了口氣,說出了不願說出口的話:“左岸,要是我們還在一起,以龍懷亦得不到就毀掉的心,昨晚的事隻怕不是最後一次。萬一再有下一次,你還能原諒我嗎?肯定不能原諒了吧?”
“??????”左岸沉默。
的話無疑是表明了堅決要分手的態度。
所有的過錯都是龍懷亦造的,他憑什麽這麽對待他們?
“左岸,衷心祝福你能找一個很好很好,還很你的人,我會一直祝福你。”夏清悠低垂下眸,笑著說道。
“我不同意就這麽分手。”左岸猛地站起來,痛苦的看著,“我給你時間好好想清楚,總之我不接你這麽草率的分手決定。”
話落,他快步離開。
開車回家的一路,左岸越想越不對勁,一進家門就去找左夫人對質。
房卡是左夫人給他的,昨晚的事肯定會左夫人不了幹係。
聽他問起房卡的事,左夫人一臉意外,“怎麽了?你和清悠昨晚過得不愉快?”
左岸見不像是裝出來的意外,而且自己的媽媽斷然不會害他。
“我們昨晚沒見麵,臨時出了點小意外。”左岸搖頭,牽強的扯了抹笑意出來,“媽媽,你給我訂房間的事都有誰知道?”
左夫人仔細想了想,“除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就隻有媽媽知道了。”
“真的?”左岸有些不相信,總覺得什麽地方被忽略了。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昨晚是怎麽回事,他想問問夏清悠的細節,又不敢問。
他隻知道所有的事都是龍懷亦搞的鬼。
左夫人擰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騙你做什麽?話說昨晚到底出了什麽意外?”
看得出來兒子有事瞞著。
昨晚到底出什麽事了?
左岸淡淡的笑了笑,隨口扯了個謊:“也沒什麽,就是我的房卡丟了,擔心會出什麽事。”
左夫人訝異,想到了什麽是一臉擔憂,“房卡丟了?好端端的怎麽會把房卡丟了?那清悠呢?沒在房間等你吧?”
“沒等,我都還沒得及給發短信,我們今早才見的麵。”左岸笑著說道。
不是房卡出了問題,他發給夏清悠的短信容也沒問題,那到底是哪裏出了錯?總不能是夏清悠主去找的龍懷亦,莫非是龍懷亦把夏清悠強行帶到酒店的?
也就隻有這個說法說得通了。
左岸半瞇著眼睛打量著左岸,視線落在他手裏的皮手套上,“左岸,你一定是有什麽事瞞著我,你老實告訴媽媽,昨晚到底出了什麽事。”
都進了家門都不把手套下,他的手一定有古怪。
“沒出什麽事,就是把房卡丟了。”左岸一副漫不經心的語氣。
左夫人並不相信他的說辭,顧自問道:“你和清悠吵架了?”
一張房卡肯定不能牽兒子的緒,這幾年能讓兒子張的事十有八九和夏清悠有關。
乍一聽到的問話,左岸的臉僵了僵,隨即恢複常態,“沒有,我們不會吵架。”
隻是快要分手了。
左夫人一臉不相信,抬手就抓向了他的手套,“在家裏還戴什麽手套呢?媽媽幫你掉。”
左岸嚇了一跳,趕忙閃躲,“媽,我還要出去,還是戴著省事。”
他的語氣有些心虛,不明白左夫人怎麽就突然看出來不對勁。
“左岸,你不許,不然我生氣了。”左夫人毫不退讓,固執的要摘下他的手套。
左岸無奈,知道已經掩飾不了,便任由下自己的手套。
昨晚在掛斷電話之後,他就去了酒吧喝酒,還和人打了架,慶幸的是都是認識的人,也就沒對他怎樣。
手套一摘下,左岸布滿淤青和傷痕的手就暴在眼前,左夫人又氣又心疼,“你怎麽搞的?手怎麽傷的?”
從小到大,都是把左岸當眼珠一樣護,從沒讓他過什麽傷,現在他的手卻是傷了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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