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說什麽啊?我哪裏害人了?”文思雨不滿的嚷嚷。
文山懶得理會,直截了當的問道:“你是不是找過清悠?”
“我是找過,您不是說讓我們像姐妹一樣相嗎?”文思雨一副理直氣壯地語氣。
文山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文思雨這個自己親手養大的兒了,他戲謔的笑了笑,“你真的有把清悠當姐妹嗎?我看你是把當了你的仇敵。”
難怪上次回去他就覺得文思雨變得更加刁蠻無理,明裏暗裏都在說清悠的不是,想來文思雨很早之前就已經對清悠心存敵意。
“向你告狀了?也就隻有告狀的本事。”文思雨冷笑,話語之中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文山氣得臉鐵青,“那你又有什麽本事?文思雨,我可不欠你什麽,欠你的是董家,你最好別把我惹急了。”
現在的文思雨和清悠相比,他更看重後者,他絕對不會容許文思雨傷害到清悠。
文思雨被他不留麵的話刺激到,立即委屈的哭訴:“爸,我是隻認你一個人是我的爸爸,你不能不要我??????夏清悠有什麽好的?我們可是二十多年的父??????”
文山把手機從耳朵旁拿開,抬手了疼痛的眉心,這才重新把手機放到耳旁,“你現在是龍懷亦的未婚妻,你想回董家不再是難事,我會給你安排,以後你不再是我的兒。”
他是看在董家二夫人的份上才養文思雨,結果不僅讓董家上下誤解他,現在文思雨還盡給他找麻煩。
他不會再繼續縱容下去。
“我不要回董家!爸,我隻想做你的兒!”文思雨氣急敗壞的喊。
龍懷亦冷哼一聲,沉聲警告道:“你要還希我認你這個兒,就給我安分老實一點!今天的事以後絕對不會再有,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話落,他滿心煩躁的掛了電話。
他和文思雨都變了,以後斷然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做父。
文思雨該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文山進了書房,正要給龍懷亦打電話約見麵,手機再度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的是帝景天麓的座機號,他微微愣了下,隨即接起。
“文先生,小姐去您那邊了,你們見到麵了嗎?”王媽的聲音有些小心翼翼。
“沒有。”文山淡淡的回答。
“沒有嗎?可是小姐明明去了英國。之前宋老先生來找您,小姐還說宋老先生有事,可以替他向您代為轉達。”
聽著保姆的話,文山心下了然,對文思雨的不滿又多了一分,“我不在的時候,思雨是一直在家嗎?”
“經常是去龍爺的公司。”
文山蹙眉,不想再談論文思雨,“我知道了,你還有別的事嗎?”
“文先生,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王媽的語氣有些猶猶豫豫。
文山訝異,印象中這個在文家做了二十多年的保姆一直是爽利的格,“你想說什麽就隻管說,王媽,你在我家待了二十多年,我早已經把你當了家人。”
“文先生,您要提防一下小姐,前不久大鬧了一場,說您對夏小姐比對要好得多,擔心您的一切會留給夏小姐。”王媽一五一十的說道。
文山氣得臉鐵青,心裏對文思雨愈發反,“還說了什麽?”
“小姐威脅我不要告訴您,其實就是不懂事,您也別和計較。”
文山閉了閉眼,沉聲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掛斷電話,文山疲憊的躺在座椅上,一隻手捂住眼睛。
良久,他嘲諷的笑出聲。
有其母必有其,文思雨是和媽媽一樣的自私。
他到今天才看清養了二十多年的兒是什麽人,枉他自以為明過人。
緒上了不小的刺激,文山的神有些萎靡,閉著眼睛昏昏睡的時候,他想起要約龍懷亦見麵的事,不得不打起神來給龍懷亦打了電話。
見麵的地點約在了高爾夫球館,文山因為一整晚想著太多事以至於沒睡好,神狀態很不好。
隻是他一見到龍懷亦才發現,龍懷亦的神狀態還比不上他。
沒有神打球,文山便直接在球場休息區就說明了來意。
“要證據,你讓夏清悠來拿。”龍懷亦喝了口咖啡,慢悠悠的開口。
他昨天見過夏清悠之後是整晚的失眠,恐慌、思念、貪心,種種七八糟的緒得他整晚都沒有讓腦子停下來。
想來想去,他都覺得手裏的證據是能讓夏清悠和他見麵的唯一籌碼。
他知道手裏的籌碼不能讓夏清悠和他在一起,但是讓和他見麵肯定是可以。
要是把證據給文山,隻怕他以後要見夏清悠都難。
文山直接無視他的話,眸銳利如炬,“你沒得選擇,是你們龍家欠清悠的爸爸一個代。”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不給。”
他說過清悠想怎麽做他都會配合,隻要給他們彼此一個機會。
“要是我是你,現在就該順遂清悠的一切心願。”文山沉聲說道。
“這些我都知道。”龍懷亦一臉痛苦,“就是把龍家弄垮甚至折磨我作為報複我都可以接,我就是不能讓離開我邊。”
文山無奈的看著他,語重心長的說道:“死纏爛打沒有用,你選擇分手的時候想必就是用暫時的放手去換以後能在一起的機會。現在清悠知道了一切,療傷的時間會很久,你就算天天出現在麵前都沒用,隻會讓徒增痛苦。相反你要是放手,說不定你們在將來還能重新開始。”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現在清悠知道了真相,說不定長久的時間之後,兩人之間還會有一線生機。
“??????”龍懷亦沉默,心沉到穀底。
他覺得文山是在安他,都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會等來那飄渺的希。
文山微微歎了口氣,“在清悠畢業之前,你不要再和見麵,也不要打探的消息,這是為了你清悠好,也是為了你好。”
“連打探消息都不能?我至要知道過得好不好。”龍懷亦下意識的反駁。
沒有清悠一一毫的消息,讓他怎麽一個人堅持下去?
文山冷哼一聲,漫不經心的開口:“你要不想得換學校,甚至去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你就盡管擾。”
聽到他的話,龍懷亦頓時心髒揪起。
他竟然沒有想到這一層。
“您說的我都答應,拜托您說服別換學校。”
見他答應,文山暗暗鬆了一口氣,不放心的警告道:“這回你可要言而有信,否則你就做好永遠見不到清悠的準備。”
龍懷亦滿心沉重,雙眸暗淡無,“我會說到做到的。”
“證據你發到我郵箱,回頭我會讓律師走法律流程,你做好準備。”文山鄭重的說道。
龍懷亦自然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想到以後有可能會出現的事,他的心裏更是沉重,“在這期間,龍家要是有什麽變故,希您不要讓清悠知道。”
不管龍家會發生什麽變故,都是應當承的,沒必要讓清悠知道後有心理負擔。
“嗯。”文山點頭應下。
龍懷亦看著文山,語氣認真,“我還有一個請求。”
文山擰眉,“你說。”
龍懷亦抿抿,一臉不自在,“您能別讓異接近清悠嗎?”
不讓他打探夏清悠的消息,他就什麽都不知道,萬一夏清悠移別,他要怎麽辦?
就是現在,他都有一個敵左岸沒解決,他回去之前得把左岸的邪念滅了才行。
文山本想說清悠是個乖乖,每天就隻會學習,轉念一想又覺得讓龍懷亦抓心擾肺,坐立不安才好,“這我恐怕做不到,清悠有朋友的自由。”
龍懷亦一聽到他的話就黑了臉,一時之間氣怒加,口不擇言:“文先生,您是故意的吧?故意讓我遠離清悠好讓和你看中的人結婚。”
文山臉沉了沉,對他的態度很不滿,嘲諷的看著他,“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要讓清悠和我看中的人結婚。”
不識好人心的傲慢爺,要是不改改子,注定吃大虧。
“??????”龍懷亦氣結,偏偏他又奈何不了文山。
“你自己考慮清楚要怎麽做,證據你不願意給可以不給,我並不是缺了你手裏的證據就辦不事。”文山站起,語氣沉冷,“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再也見不到清悠,真惹急了我,我不介意和你好好玩一把。”
龍懷亦沉著臉,理智告訴他應該向文山道歉,然後和文山同一陣營,但是他拉不下臉道歉。
眼見文山要走,他是真急了,“文先生,你的要求我都答應,您也退一步好嗎?”
“你還想讓我怎樣?”文山不耐煩的問道。
龍懷亦斟酌一番,鄭重的開口:“在清悠畢業以前,您不要讓和任何人結婚。”
有友自由,清悠就有可能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但是隻要不結婚,他就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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