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覺得你們該去監獄拜訪下蘇簡的母親,畢竟在村長家裏發現了的照片,搞不好能說出村長的下落或者是史。”說到蘇簡,紀銘立刻想起林舒秋的那張照片。
“監獄裏發生了一些事,現在不方便探監。”
他們剛知道村長跟林舒秋有關係,林舒秋在監獄裏就差點出事,這是巧合還是人為的?
“好,我想辦法讓人去拜訪下邊疆的領導們吧?”紀銘想了想提議道,邊疆的底層本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隻能從上級領導手了。
而這裏的拜訪自然不會是簡簡單單的拜訪,在邊疆這個地勢嚴峻,形勢嚴峻的地方,這裏的場自然也是很嚴峻了。
“可以,這種事小白最順手。”陸離顯然也領會到紀銘的意思,角勾起一抹玩意。
既然他們的一舉一都被人盯著,那何不換個玩法?從獵到獵人,想想都非常有趣呢。
“是,真是期待啊!”紀銘想到那群人難堪的臉,眼底出濃濃的趣味,果然他們這群人最適合當獵人。
“間諜不明,一切小心。”陸離沉重的聲音在安靜的書房裏響起。
“好,你也小心,我聽說H市最近不安全。”紀銘的聲音裏帶著濃濃的擔憂。
紀銘遠在邊疆都能知道H市不安全,在H市的陸離又怎麽會不知曉,他不過是在以靜製。
患劇毒的他無法去執行任務,隻能在幕後策劃戰略,但是那些人好像並不願如此,正在想方設法的奪權。
邊疆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落裏,四周站著幾名持槍的黑男子,時刻戒備著。
“大哥啊,真是沒想到,我們找了二十幾年的人,不惜放棄權利與金錢,竟然跑到村寨子裏當一個小小的村長。”一個打扮得的貴婦,一邊把玩著手裏的佛珠,一邊衝著對麵端坐的男子嘲諷道。
“我倒是沒想到二十多年不見,你就變了人,不過這份倒也比之前的更適合你,你說是不是?馬三娘?”簡玉默淡淡的掃了眼對麵的貴婦,雲淡風輕道。
“如果不是你當年背叛集團,我又何苦落得這番模樣!”馬三娘握著佛珠的手一重,佛珠碎了,劈哩叭啦掉了一地,而佛珠的主人則滿臉的怒氣。
“信佛之人應先學會修養,戒躁戒怒戒殺生。”簡玉默彎腰撿起一枚佛珠,遞到馬三娘麵前。
“你還是老樣子,一點脾氣也沒有,罷了罷了,對你我真是沒有一點點辦法。”馬三娘輕哼一聲,奪過佛珠唉歎道。
“這二十多年,我想了很多,當時創立集團的初衷到底是什麽?年輕時候的我一腔熱加了集團,背叛了我的信仰,我的,也有可能還有我的孩子。”
“所以當年的我,起了退之心,但是,是集團先出手的,他們想要除掉我,所以我就將計就計,徹底消失在集團的眼裏,隻是沒想到,還會到你們。”
“罷了罷了,剛來的還是會來的,誰也躲不掉。”簡玉默看著眼前已經變了模樣的好友,語重心長道。
好友是個直子的人,認準了人便不會再變心,這樣的人,在集團裏並不好混。
但是這二十多年,他聽到的消息卻不是這般,這些年來,他馬三娘的勢力越來越大,已經可以算是集團的一把手了。
單從為了活命,不惜整容換麵換份就可以看出他的野心,隻可惜,這樣的人卻是自己的敵人。
“你該清楚你即將麵對的是什麽,我問你,可曾後悔過?”馬三娘一臉可惜的看向簡玉默。
好友再見敵人,這種真是難,但是如果不除掉簡玉默,那麽集團麵臨的就是毀滅,而他也會死,但是他不想死,所以隻能……
“不曾,人這一生很短,如果時時都活在後悔中,那還人生嗎?”簡玉默看了眼馬三娘,然後轉眼看向窗外。
外麵已經一片雪白,是下雪了啊,秋兒最喜歡的就是下雪天,可惜,這輩子他們都不可能再一起踩雪了。
“林舒秋沒死。”看著一臉平靜的簡玉默,馬三娘的心裏很不爽,憑什麽他這些年如狗一般的生活,而他簡玉默卻自由自在?
“你……你說什麽?”簡玉默平靜無波的神仿佛裂了一條,他的眼睛裏是驚喜與不可置信。
“林舒秋沒死,當年雖然被判了死刑,但是最後變了有期徒刑,而明年年初出獄。”看到神不斷變換的簡玉默,馬三娘終於扔出了一句力十足的話:“離出獄就剩一個月了,你不想再見見嗎?”
“我……算了,相見不如懷念。”簡玉默因為林舒秋的消息而離家出走的理智,一點點回歸,他垂下眼瞼,淡淡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馬三娘打著什麽主意,但是他突然提起秋兒,肯定是不安好心,如果自己隨隨便便就答應去見秋兒,那後果是自己無法控製的,畢竟現在的集團也不是他說了算。
更何況自己現在都自難保,又拿什麽來保護秋兒?所以,他不能去見秋兒。
“大哥你這些年都生活在深山老林裏,肯定不知道大城市裏的新聞,不如我給你講幾件有趣的事吧。”
“H市有個蘇氏企業,夫妻倆有兩個兒,大兒嫁給了小兒喜歡的男人,小兒去了國際救援組織,回國後跟自己的姐夫勾搭在一起。”不等簡玉默回答,馬三娘便開始侃侃而談道。
“害死了姐夫的婆婆,又轉勾搭上了紅三代,洗白了自己,大哥你說,這樣的兒是不是跟沒有家教?”馬三娘頓了頓,撐著手看向對麵麵無表的簡玉默。
“背後勿道人是非。”簡玉默心知馬三娘不會無端端的說起此事,但是他又有些不到頭緒,畢竟自己在H市並沒有悉之人,真不知馬三娘是在說誰。
“哈哈……大哥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老古板!”馬三娘一愣,哈哈大笑道。
“……”簡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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