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手背握住,男人睜開眼,那雙深沉的眼中帶著清明的神,哪里有半點兒剛睡醒的跡象?
沈微不氣惱,回手,卻又被男人給握住了。不咬咬,做出生氣的模樣來,“原來你醒著的啊,那你裝什麼睡覺?”
“我也沒裝睡,在你剛剛翻的時候我才醒,不過你好像有什麼事要做,所以我想罷了。沒想到老婆你居然這麼喜歡我啊!”慕南深淺笑著,將沈微的手拿起來湊在邊吻了吻。
沈微一個激靈,拍開了慕南深的手,“干嘛!”
“我的確對你別有所圖!”慕南深那盈盈淺笑,簡直太犯規了。
雖說兩人都已經是夫妻了,而且夫妻之間的那些事沈微跟慕南深也做的不了,但是每回沈微都覺自己要被慕南深的不要不要的,真的很難控制的住。
“都說人是妖,我你也去妖!”沈微沒好氣的著慕南深,“哪有男人像你一樣時時刻刻都在放電?”
“好了,醒了就起來吧!”慕南深掀開被子,順便像沈微出手去。沈微眉梢一挑,便是蹦蹦噠噠的從床上爬起來,然后沖向慕南深,雙手環住了慕南深的脖子,雙則是架在慕南深的腰間。
慕南深雙手托住沈微的部,防止沈微摔下來。
他不嘆氣,“真是淘氣!”
沈微雙蹬著,嘟著扯了扯慕南深的領,“哪里淘氣了,你說我哪里淘氣了!”
“好好好,你不淘氣,你的樣子我最了。”
慕南深覺得沈微有時候真的很孩子氣,不過卻孩子氣的讓人喜歡。
他抱著沈微去了浴室洗漱,全程沈微就沒從慕南深的上下來過。慕南深一手摟住沈微的腰,將沈微固定住,防止沈微掉下去,另一只手則是拿著牙膏,將牙刷遞給沈微,“嗯?”
沈微搖搖頭,“你來!”
“別鬧,微微!”
沈微這才自己牙膏,然后趴在慕南深的肩膀上刷牙,慕南深則是替沈微打了巾讓沈微臉。
結束這一切,外面傳來敲門聲,“慕先生,慕太太,您們起來了嗎?”
沈微拍了拍慕南深的肩膀,示意慕南深放下自己。慕南深一松手,沈微便從慕南深的上落,隨即蹬蹬蹬的準備跑去開門,慕南深卻扯住了沈微,“去換服!”
“哦!”
“好了,有事?”
“太太的母親已經起來了,早餐也準備好了,太太的母親說……決定要回去!”
慕南深瞇著眼,那眼神中迸出危險的。
來昨天調查的那些事肯定屬實,而且關于那兩個孩子,想來也肯定還有,只是天狼暫時還沒有查出來,不過慕南深卻已然已經猜到了一部分了。
“嗯,先安住,等我下來!”
慕南深快速的換好服,見沈微也差不多換好了,便按住沈微的肩膀,“你今天先化個妝,待會兒我們還要出門!”
“出門,去哪兒?”沈微狐疑,“不是,先下樓去吃飯吧,別讓媽媽久等了,而且……”
“微微,聽話!”慕南深認真的著沈微,那模樣很嚴肅。
沈微也意識到慕南深肯定是有事要跟許沁蘭說,而這些話,大概是關于的?
“是不是你想跟我媽媽談談?但是你怕我在,我媽媽不肯說?”
“真聰明,化個妝吧,解決了這件事我帶你出去逛逛!”
沈微也知道慕南深是個做事極其有分寸的人,便只能點頭答應了。
慕南深率先下樓,許沁蘭卻已經等不及了,見到慕南深下來,急忙站起來,“南深,瓷瓷呢?”
“瓷瓷還在休息,昨天晚上到了點兒刺激,沒睡好!”慕南深說著趁機觀察許沁蘭的反應,果然許沁蘭在聽到說沈微神不好的事,許沁蘭的眼底閃過一猶豫的神。
“那……那瓷瓷現在沒事吧!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但是……”
“媽,您坐!”慕南深安許沁蘭坐下,又讓兩個護工阿姨先離開了,這下偌大的餐廳就只剩下慕南深和許沁蘭兩個人。
許沁蘭原本就比較害怕慕南深,這下子就更加覺到迫了。“南深,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
慕南深淺笑,他閑適的坐著,在許沁蘭的面前氣場還是稍有收斂,但是饒是這樣還是讓許沁蘭覺得畏懼。慕南深的手指點著膝蓋骨,一下一下的,良久才向許沁蘭,“媽,我的確是有幾個問題想問您,我知道瓷瓷若是在的話,你肯定也有所顧忌,所以我們現在來談談吧!”
“其實南深,我覺得我們沒什麼好談的,瓷瓷現在是你妻子,你只需要照顧好瓷瓷就行!”
“我倒是想,但是您是瓷瓷的母親,如果您有什麼事兒的話,我坐視不理,恐怕瓷瓷也會怪我,而且您覺得您出事兒了,瓷瓷就能好好跟我生活?”
“我……”
“我只問您幾個問題,不耽誤您的時間,若是問完之后媽您還要走,我絕對不攔著!”慕南深承諾。
許沁蘭遲疑,不過到慕南深那堅定的眼神,便點點頭,“好,你問吧!”
“媽您是云城許家的人?”
許沁蘭詫異的抬頭,有些錯愕的著慕南深。
不用許沁蘭承認了,慕南深已經知道答案了。他略微沉,“當年您跟姜啟瑞兩相悅,兩人私定終,您為了姜啟瑞甚至不惜悔婚,跟許家斷絕關系,只一人來到桐城,嫁給了姜啟瑞,照理來說姜啟瑞應該很你才對。”
許沁蘭卻因此臉發白,“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除了姜家的人之外,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
許沁蘭的骨節泛白,那臉上浮現出忍和痛苦之。
“媽,您覺得依著我的能力,想知道什麼事,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嗎?”慕南深反問許沁蘭。
“你……”許沁蘭臉上突然浮現出驚恐的神,“你還知道什麼?”
“那就要媽您在極力瞞什麼了,害怕被瓷瓷知道?擔心瓷瓷知道之后會到傷害?還是擔心瓷瓷知道之后不認您了?能讓你義無反顧的再次跳火坑的,姜啟瑞手上有您的把柄,我說的對嗎?”
“慕南深,你……”許沁蘭沒想到慕南深竟然一點兒面子都不給自己。
所擔心的那些事,就是害怕被人提及。
但是許沁蘭沒想到慕南深竟然有那麼大的本事,就連這些事都能查到。“瓷瓷知道嗎?”
“您覺得我會讓瓷瓷知道嗎?”慕南深已經確定了,許沁蘭肯定是有瞞事,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姜瓷不是姜啟瑞的兒,對嗎?而且當年您生下的也不止姜瓷一個兒,還有一個。您當年生的是雙胞胎,但是醫生說您的另外一個孩子不好,活不長,于是第三天就死亡了,我說的對嗎?”
“你……”
許沁蘭這回是真的驚慌了,雙手著,覺渾都在發抖。
“姜啟瑞就是用這個來威脅您的?”慕南深鎮定自若的著許沁蘭,“您有沒有想過,既然我能查出來,那麼只要是有心人,都能查出來,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不可能的,沒人會對這些興趣。這件事當年沒有多人知道,所以……”
“就因為這件事,所以你覺得愧對姜啟瑞,覺得自己活該?所以讓姜啟瑞和姜家人欺負你們?但是您知道,姜瓷何其無辜?您過的那麼多苦,也過,如今您還要再回去,難不還想重蹈覆轍?就因為你的一個?”
“不,這不是一個這麼簡單。這事關到瓷瓷的名聲,需要一個干凈的份。你難道就不會在乎瓷瓷的這些份嗎?要是被別人知道瓷瓷的份,知道……你還能坦然的面對瓷瓷,跟瓷瓷繼續生活?”
“為什麼不能?”慕南深輕笑,卻又那麼的認真,“我的是瓷瓷的這個人,并不是的那些外在的份。份這東西,我慕南深三個字說出去就已經夠讓人聞風喪膽的了,我并不覺得我需要瓷瓷的份來襯托我。”
“你……就算你不在乎,那麼別人呢?”許沁蘭苦笑,“這段往事我瞞了那麼久,就是害怕有一天被人發現,瓷瓷會抬不起頭來。”
“您不是姜瓷,您怎麼就知道姜瓷會抬不起頭來?”姜瓷的心思慕南深不知道,也不了解。但是如今活著的沈微,慕南深卻是知道了。
這樣倔強的格,這樣的自立自強,是絕對不會因為這些外在的事而改變自己的初心。
“我查出來了,也告訴您了,我以為您應該知道我的意思!”慕南深起,雙手在兜里,“一個的姜家算什麼?你懼怕它,我可不怕。在桐城,在整個華國,敢跟我慕南深作對的人,一般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慕南深霸氣道,“您是姜瓷的母親,便是我慕南深要護著的人。姜啟瑞和姜家的人想拿這種事來威脅您,繼而來制衡瓷瓷,也要我慕南深同意不同意!”
“瓷瓷要下來了,我希您給瓷瓷的答案不要讓瓷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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